卿歌与听九从酒楼里出来时,冷风迎面吹来,身上还挂着水的听九一时着了凉,一个喷嚏打了出来。
卿歌内疚的捏了个诀将他的衣服变干,还变出一身狐裘给他披在了身上,声音细如蚊蝇,“我不是故意的。”她若是知道那是干什么用的,又怎么会如此的愚蠢呢?果然时间愈长,她的身份就越容易暴露,久经官场,又怎么会没逢过酒宴?又怎么会不知道那是漱口水…
“小歌!”鸢织与贤儿从远处跑了过来,停到两人面前,“你们怎么在这里啊。”他的眼珠子绕着眼前的酒楼转了一大圈,却也没再品论些什么,“算了。”他拉起了卿歌的手,“来,我带你去个地方。”
听九的眼神在两人交握的手上顿了一下,不再言语,默默地跟徐贤儿走到了一道,他侧颜笑着,“你们去了哪里?”
贤儿也不觉有他,大大方方地答道,“去查了查那个妇人的家底,没想到她相公竟然是开赌坊的,也是这碧青县不和你听家沾亲带故的作坊之一呢。”
“和我家沾亲带故不好么?这样才显得我家家大业大啊,也好讨媳妇儿不是么?”
“理是那个理,但是你不觉得奇怪么,为什么与你家没有关系的作坊都是些世俗气息颇浓的,像是青楼妓院啦,赌坊啦那些个店铺。”
“大哥不喜好那些东西,他认为沾染那些东西的话,听家的商路也就不好了,而且,你说如果赌坊青楼都是我家的,那么我大哥和三弟去耍时不就没意思了么?”
“你去过么?”
卿歌的耳朵立了起来。
“我是捕头,又怎么会去那种场所。”
“啊,对了,你是土生土长的碧青人,那你一定知道赌坊的位置吧?我和师爷刚刚绕了许久都没找到,却意外的碰到了你们。”
鸢织不耐烦的掏了掏耳朵,加快了步伐,“瞎扯些什么?”
“我们这是在交谈啊,师爷,我就说我们应该找个本地人作向导。”
“这不是找到了么。”
“师爷…我觉得你真的是…莫名奇怪得很。不过…”贤儿挑了挑眉,脸上的表情也丰富了许多。“师爷你不觉得你的生活太单调了么?你不缺钱花,长得又俊朗,可惜的就是旁边有个沉鱼落雁的表妹,总让人误会你们是一对儿,你不好奇你的桃花运为何如此不旺么?”
“是么?”鸢织扭头将卿歌好好端详了一番,又扭头看了看贤儿,认同的点头,“的确是出众的长相,比你是好看许多,但是她若不在我身边呆着,我才觉得单调呢。”
“为什么?”她似乎没有意识到鸢织刚刚将她的外貌小小的鄙视了一番。
“我可是从小看着她长大的,即使中间分开了一段时间,那也只能增进我们兄妹之间的感情。”
“青梅竹马啊?”徐贤儿说这话的时候,听九的脸明显的笑的很僵硬,卿歌下意识的看向他,在看到他的表情之后就知道徐贤儿说的话又让他离自己远了一步了。
听九取下肩上的狐裘,转披到贤儿身上,“这么冷,就快些走吧。”说罢,他自己大步向前走了去。贤儿连忙加快步伐跟了上去。
鸢织带,“你们吵架了?”
“没有啊。”
“那怎么感觉他不大对劲啊。”
卿歌摇了摇他俩握在一起的手,“你我觉得习惯的事不一定别人能接受啊,你觉得如果五娘看到我们这样,她会怎么想。”
“我是你表哥诶,开什么荒唐的玩笑。”
“但是我和他解释说我们为什么会法术时说你我二人只是师兄妹,师兄妹有这样的么?”
鸢织的脸色也变得有些尴尬,但是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嫌弃,“你说说你,编什么理由不好,非得把我们本身就很单纯的关系扯复杂了,你怎么不说我还和你有过感情故事呢?然后还见异思迁爱上了别的鸟儿。你就简单些说我们兄妹二人共同拜师学艺,哪来这么多废事。”
“对哦。”卿歌后知后觉的开始惋惜,如果一开始的理由就没有这么胡扯,或许现在她已经和听九更进一步了呢。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鸢织松开了手,将手臂环绕于胸前,“鉴于你已经这么说了,为兄也只好替你圆好这个谎了。日后我注意些就是了。”
卿歌眯起眼开心的笑了起来。
无论是在丹穴山,还是在人间,永远都会无条件替她收拾麻烦事的,只有鸢织,也独独有这鸢织,她卿歌才敢肆无忌惮的去追求听九。
四人分成两拨走了一会儿,听九便停在了一家已关门的店铺前,他抬起头看了看店铺的招牌,又环视了四周一番,确认没有认错才转回身等着卿歌和鸢织过来。
卿歌看着店铺的招牌,“混沌坊?这就是那个赌坊?”
“对,但是不知为何居然歇业了,或许是店主因为他夫人的事所以早早的将赌坊关了门?”
“嗯,应该是。贤儿,你去牢中把那妇人放了吧,呆久了还得浪费我粮食养着她。”
“诺,那那个小伙儿呢?”
“关着,他可得长长记性了。”卿歌抬脚走向来时的方向,“走吧,我们回衙门好好商议一下,得换个角度思考思考了。”她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不对啊,鸢织,贤儿,你们怎么抢了我与听九的差事了?那尸体呢?”
“若是能找着,我会和贤儿来这里么?这不是希望有个突破口嘛,结果找到了一个还被掐断了。”鸢织越说越没
喜欢倾君为我卿耳听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