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们不敢创造流言蜚语,而是此时还不是时机,最重要的是,他们没有证据。
所以只能在流言传出之后,再创造更多的流言去覆盖,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让人捉摸不透,自然就不会紧抓着一件事不撒手。
好好的四国盛会变成这样,谁也没有心情再将此次盛会开下去,可是刚出了这样的事就打退堂鼓,未免太过掉价。
是以,在凤芫全力救治卫玠的时候,他们也都没有离去,留在各自的院子,做暂时的修整。
对于外面的情况,凤芫自然是知道的,在前面有人接手之后,苏虞沈肆他们就找到她,守在她身边,慕莲华、玉痕以及灵家兄妹也是寸步不离,唯独官家小姐上官晴曦被其父强行带走。
为了研究这种毒,凤芫从蛇身上提取出来的蛊虫,与那些死者,感染者进行了比对,也在老鼠身上做了实验。
经过近五天五爷不眠不休的研究,总算研究出来这种特别针对接近丧尸毒素的试管药剂。
幸而对方的蛊毒还不算特别成功,接近半成品,病变的速度也不算快,才给了凤芫时间来攻破。
注射之后,感染者们又经过三天的观察,确认毒素解除,才被释放。
当然,这些针对的都是那些普通中毒者,可像卫玠这样直接被蟒蛇吞掉的,病毒的强性等级却是不一般的。
在所有人都离开之后,他被凤芫带到了单独的院子疗养。
由于还在隔离期间,所以整个院子除了他们二人外,没有其他人。
即使卫玠心生不满,却也不得不考虑他人的安危。
当凤芫端着一碗散发着浓烈腐臭气息的黑汤药出现在卫玠面前时,他的眉头不受控制的拧成了一条麻花。
“放下吧!”
简单的三个字,却已是对某人下了逐客令。
凤芫冷冷的斜睨了他一眼:“那可不行,这碗药来之不易,你必须当着我的面喝下。”
别以为她看不出来,他已经开始厌恶这些汤汤药药了。
卫玠抿了抿薄唇,突然放下手中的折子,端起那碗黑暗汤药,毫不犹豫的仰头猛灌下。
动作迅速,毫不拖泥带水,饶是凤芫看了,眉头也是不受控制的一抽。
或许是用药太猛,也或许是药的味道分散开来,凤芫清晰的看到他的脸由白变黄,再由黄变绿。
偏偏还货还死咬着牙关不露声色,只是那眼中的寒意,却在昭示着他的憋屈。
憋屈?
他憋屈个什么劲儿嘛?
也不看看谁为他呕心沥血到这等地步,她还没叫苦呢,他可倒好,已经开始不耐烦了。
这碗药可是折腾了多少虫蛊才倒腾出来的,他居然恶心成这样。
有那么夸张?
当即将药碗凑到鼻间轻轻一嗅,一股极其刺鼻的味道瞬间充斥在鼻间,呕~
好恶心。
凤芫刹那间别过了头,皱深了眉。
虽然在熬药的时候也被这味道熏得不行,可这凑近一闻,这味道,还真是酸爽的可以。
当即同情的看了某人一眼,“良药苦口,你再忍几天吧!”
回答她的是一片沉默。
凤芫也习惯了这样的对白,当即准备端着碗离开。
可不经意的回眸间,却注意到某人的喉咙,似乎一直都没滚动。
她脚下一顿,猛然间想到了什么。
不会吧,堂堂战王殿下,也会与她玩儿这些?
凤芫唇角微微翘起,黑白分明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狡黠。
就在卫玠以为她难得识相要离开的时候,这个女人居然以迅而不及掩耳之势窜到了他的身后,卫玠眼神刹那间冰冷如刀。
他快,她也不慢。
只不过一个掐上了脖子,一个却朝着他的背部猛然间一拍。
接着。
“咳咳咳咳……,”声不断,某人很不幸的,被含在嘴里面的汤药汁给呛着了。
而他掐在凤芫脖子上的手,也被狠狠的拍掉,清淡且含着讥讽的声音平稳的响起。
“堂堂战王殿下,居然也会怕喝药?你可知道,这碗药付出了我多大的辛苦,你就这般的浪费了?”
卫玠整个儿人已是呛得说不出话来,凤芫气的一脚踹上他的小腿肚。
“你要不是不想配合,就早点开口,本姑娘也没你想象的那么清闲,你活你死,关我屁事?”
说着,已是愤怒的转身,不料,有人却在背后扯住了她的手臂。
“滚!”
凤芫可是一点也不给他面子。
卫玠好不容易喘过来气,睁着那双难得水润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可不可以,换一种方法?”
让他喝药,真的比要了他的命还要难熬,尤其那药的味道,太恶心了。
凤芫抬眸一看,卫玠就这般巴巴的瞅着她,等待她的回应。
不知怎么滴,某人总觉得这画面有点美的让她不敢直视。
妈妈呀,她的眼睛没花吧?为毛她竟觉得,这堂堂战王殿下,居然还有如此可爱的一面?
对,没错,就是可爱。
瞧这双润润的深眸,哪里还有平日里的冰霜刺骨?
瞧这语气,哪里还有平日里的超强压迫?
他卫玠也会说软话,求商量?
其实,卫玠此时此刻,也特么不爽极了,好看的眉宇早就聚拢在一起,烦恼的不得了。
每个人都有弱点,他自然也不例外,若是普通的药能忍就忍了,可是这药的味道,简直比杀人还要令他厌恶。
若不是这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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