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想要反驳,当时就可以,但是她什么都没说,依着卫玠的聪明,怎会听不出来,看不出来她的弦外之意?
灵鸢回过味儿之后,背脊一寒,腮帮子刹那间鼓了起来,“这个狐狸男,我又上当了,啊啊!”
憋屈的灵鸢,恨不能挖的地洞钻进去,她看着自己一左一右的两只灵宠,郁闷无比的问道。
“好在他只知道灵鸢和鬼医的关系,另外一种关系还没曝光!”
灵鸢自我安慰的话,立即引来两只宠的捂眼,不忍直视啊,见过蠢的,没见过这么蠢的主人啊!
还没曝光呢,昨天晚上,您就什么都曝光了好不好?
刚刚人家也没指望你能说出什么,可您表情真实的,就算人家想忽略,怕是也不能吧?
明明可以否认,您却选择了逃避,逃避意味着什么,傻子都明白吧?
还有,不管是灵鸢还是凤芫,亦或者是鬼医,不都是您一个人吗?您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可是两只宠根本就不懂人类世界的复杂,有时候隐藏一重身份很有可能成为出奇制胜的底牌,但很可惜,比起卫玠来说,灵鸢还是差些火候。
如今她在他面前,可以说已经无处遁形了。
当然,这也不是这一两句话就能弥补的。
毕竟如今的果,也是经过一件又一件的事件结出来的。
否则单纯的一件事,是不足以让对方抓住把柄的。
破绽都是在不经意间暴露出来的,比如当初在四方大陆凤芫和圆圆,比如在不夜城路上灵鸢和苏虞,再比如初次见面时的那一掌和后来出现在凤池山庄的黑衣老太太等等等等。
正因为有了这一切的前因,才有了今日这一后果。
冥冥之中,其实早就已经注定好了。
至于卫玠最后的那一句话,就十分耐人寻味了。
“喂,什么叫做我才是当之无愧的凤王妃?什么叫做我无法取代,喂,这话又是什么意思啊?”
黑纯真恨不能一巴掌将她拍醒,“还能是什么意思?人家的意思就是表面上的意思呗,你觉得这世间除了你凤芫,你灵鸢,你鬼医,还有谁能配得上人家凤王?”
灵鸢:……
卧槽,这厮是不是也太自负了?要不要脸啊,到底是夸她啊,还是在显摆他自己?
当下才明白,什么不近人情,什么高深莫测,什么惜字如金,全都是放.屁的。
这厮就是个卑鄙无耻外加自负自恋自以为是的混蛋!!!
可怜她被人家卖了,还在为人家数钱呢!
这智商,连她自己都为自己捉急了,嘤嘤嘤,卫玠,你这个混蛋,老娘画个圈圈诅咒你!!!
灵鸢揉着破碎的心回到陶然居,正准备让自己漂亮又体贴的婢女给自己顺顺毛,没想到这个时候居然有人找上门儿了。
夏云荷?
灵鸢眨眨眼,猛地一拍大腿,“啊,她,她不就是,不就是,”
那个该死的男人新晋的侧王妃?
奶奶个腿儿,只顾着和他扯皮条了,竟然将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
最可恶的是,这个男人竟然在她这儿露都没露一下,他这是得多不将她放在眼里啊?
和事老安惠小心翼翼的看着她:“或许是王爷他,不小心给忘记了?”
“那么重要的一件事,怎么可能忘了?”安娜不屑一顾,看来对卫玠的意见很大。
安妮这个二货更加的异想天开,“或许是王爷觉得这件事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安然撇撇嘴,“圣旨都下了,王妃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你觉得这件事有不值得一提的可能?”
“那王妃您是见还是不见她?”
从灵鸢入住陶然居,这个夏云荷就已经来了好几次了,但都没见着,今天定然是看到了他们家主子回来,否则怎么可能来的如此恰到好处?
灵鸢皱了皱眉,“侧妃也是个妃吧,咱们家王爷就没打算给她个仪式?”
据她所知,侧妃比妾甚至贵妾都要高几个层次,虽然不能从王府的正门入,但好歹也会给个仪式,毕竟,她这还是圣旨赐婚呢!
可是卫玠那边却是连个口风都没透给她,更憋屈的是这件事她还是从苏虞的口里知道的。
只是想想,就让她怒的慌,现在这个女人居然还守在门口,好像她不见她,她就多委屈似的。
灵鸢烦躁的摆摆手,“今天我心情很不好。”
在卫玠那儿受的憋屈还没被顺回来呢,现在又来一个挑事的,她可没心情应对。
尤其卫玠态度不明,她可不想在这个关头抢了人家的头条。
“让她走,就说我赶了一夜的路,累死了,等有空了再见。”
可是安惠却有些担忧,“王妃,这个理由咱们已经用了好几次了,再用的话,恐怕有些说不过去。”
“王爷那边既然没有表态,那您就按照正常的规矩来就是了,不过就是个侧妃,再怎样也迈不过您去不是?”
“这王府里就您和她,如果咱总是不见,这些见风使舵惯了的,指不定怎么议论您呢?”
她们家王妃年纪小,又时常消失,王府里的中馈更是全权交给了蓝煜管家,自己做起了甩手掌柜。
这明白内里的会说她们家王妃懂得物尽其用,知道给自己找帮手。
反正蓝煜管前院也是管,后院也是管,就统统交给他,也没什么不好。
总归她们凤王府也就王妃这一个女眷,也没什么好管理的。
这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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