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蔡看到辛绩有很重的烟瘾,她建议辛绩回学校完成学业。辛绩从小就不爱学习,再加上已经接触了形形□□的社会现象,虽然也对上班感到枯燥,但他完全没有回学校的心思。由此他减少了回出租屋的次数。
辛蔡私下见了经常跟辛绩混在一起的几个小伙子,以现金作为奖励,动员他们以各种可行的手段阻止辛绩抽烟、喝酒。
空静的车间里,辛蔡正要进男厕打扫,崔行谦阴着脸堵在门口。
辛蔡没有抬头看他,只是耐着性子问:“又有什么事?”
崔行谦严肃道:“你一个年轻姑娘,每天进出男人方便的地方,难道都不会感到害臊吗?”
辛蔡这时抬起头,看着他充满焦燥的眼,嘴角似笑非笑:“你,喜欢上我了吗?”
崔行谦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吓了一跳,他瞪眼大声起来:“真是!你这丑女人胡说八道什么?你有什么值得本大爷喜欢啊?闻闻你身上那味道,只有苍蝇才会喜欢你吧。”
辛蔡浅笑:“最好是这样。”
崔行谦抓狂地握紧了拳头,在门外来回走动。
傍晚,夕阳映着晕红的晚霞。辛蔡牵着宠狗奈特来到公园的草地上,她用双手把着狗的脸,认真地看着它的眼神。照留狗的杨顺老夫妇说自从她车祸后第一次去看它时起,它就变得安静了,吃得也很少,虽然也还是经常坐在院子里盼等她的到来。
奈特伸厂舌头呼气散热而左顾右盼的,辛蔡唤‘奈特’的时候,它才摇摇尾巴看向她。
有钱能使鬼推磨。不管是嘴里叼的散烟还是都不断地被抢夺。辛绩被逼得激起了强烈的反逆心理,他旷工跟几个不熟的酒友去赌摊赌钱。把身上的钱输掉后,辛绩把辛蔡买给他不久的电车贱卖了又去赌。再次输光后,在酒友的建议下,他壮胆去跟赌摊老板借钱。
老板看他一身上下都是名牌,让他把手机和身份证押下后便把钱借给了他。天际渐渐拉上黑幕,跟辛绩一起的几个人陆续借故离开,辛绩却还喊得热火朝天。有人在用力拍他后背,他不耐烦地回头,却被人抓住衣领拖拽到了别处。
辛绩定睛一看,刚才的老板宽大的嘴里叼着根没点着的烟正眯着眼向他晃晃一张字迹歪歪扭扭的纸条。辛绩大略算了一下总数,接近三万块!而纸条上只有他一个人的名字。辛绩大声喊:“我哪里有借那么多钱?”
老板把烟夹在手上,然后幽幽地吐出怪味的口气:“你是没有借,但是跟你一块来的人借了呀。”
辛绩感到不妙:“那你干嘛把钱算在我头上?”
“小子,我也想啊,可是他们早跑了。所以啊,交朋友一定要谨慎。”老板一脸的真诚。
虽然通知了辛蔡,但是被绑在面包车上的辛绩心里完全没有底,时间分分秒秒漫长无比。随着自行车倒地,老板看到小个子的辛蔡,他心里凉了一大截,对着辛绩吼到:“小子,你在逗谁啊?叫这么个小丫头来做什么?”
辛绩发着抖:“我只有一个姐姐。”
老板朝着辛蔡吹气:“丫头,胆子够大呀。啊—钱带来了吗?
辛蔡装作紧张相:“你们刚才说的凶,我一着急就给忘了。”
“你就算忘记穿衣服也不能忘记带钱啊,不知死活的一帮小鬼。”老板往辛蔡脸上吐了唾沫,气不过之下又打了她一巴掌。
趁着老板生气跺脚时,辛蔡观察了一下形势,发现面包车虽然离聚赌的人群远,但车上只有两个人。她解释道:“我卡里有钱,我可以用我弟的手机直接给你们转账。”老板转怒为喜,跟着辛蔡挤上车。老板笑眯眯把辛绩的手机交给辛蔡,然后对辛蔡身后的人使了一个眼色,那人会意地点点头。
辛蔡边打开手机应用边曲腿,然后趁机用力伸腿,把老板踢摔下车,同时用手肘撞击守在她身后的男人,把他也踢下车后随即用力关上车门。大腹便便的老板被踢了肚子本就痛苦,不想身上还被砸了一个人,他痛得嗷嗷大叫。
就在辛蔡忙着关车门时,坐在驾驶座上的男子操出水果刀刺进了她的手臂。辛蔡出拳打伤了他的眼睛,拔出刀扔掉后开车门把人推下车再关门,然后快速爬到驾驶座,仔细查看车上的图标。车外几个人在用力拍打着车窗户,就在车窗被砸烂时,辛蔡成功发动了车子。一番进退碰撞之后,两人终于逃离了危险。
辛蔡把车开到派出所进行登记报案后去了一家小诊所包扎伤口。想起袁修撤保镖时说的话:若让我知道你受了伤,这保镖就会给你派回来。辛蔡看着自己的伤口叹了口气。
回家后,辛绩谢绝了辛蔡的陪守,躺在床上他回想起刚刚经历过的提心吊胆和辛蔡的无所畏惧。辛绩小的时候跟生母不在一起,而继母又特别宠他,他自然跟继母很亲。但是继母不喜欢辛蔡,他也跟着讨厌这个亲姐姐了。
他从来没有叫过她一声姐姐;他不愿意跟她一起逛街,不愿意跟她一起上学,因为他觉得跟她走在一起很丢脸。上学的时候,他每个月都叫辛蔡寄钱给他,却从来没有对她心怀过一丝丝的感激。可就是这个自己瞧不上眼的傻丫头冒着危险救了自己,还受了伤。
最后辛绩作了一个决定:对辛蔡好一点,至少在最近的时间里;以后不能保证自己能否做到。
辛蔡起床后看到辛绩在做早餐,她担忧地寻问他是否被刺激到了。
看到辛蔡手臂上有伤,崔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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