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帽檐压得低低的,大大的墨镜,黑色的口罩,全副武装的,样子有些奇怪,人们只能看得到他黑色口罩下尖尖的下巴。
深夜的机场内行人并不是特别多,尽管对这样的人有些好奇,但行人并没有特别的驻足。
虽然人并不多,但权至龙还是小心的避开了行人,走在安静的地方。没有助理,没有保镖,没有成群的挤着吵吵嚷嚷的尖叫的粉丝们,只此一人。虽然放松而宽敞的感觉特别好,但是需要时刻紧绷着有没有人认出他的确很麻烦,帽檐下的眉头皱了一下。
突然离他不远处传来一个孩童兴奋的声音,大约小孩子总是控制不好说话的音量的吧,但不可避免的权至龙还是被他吓了一跳,以为是被认出来了下意识往旁边看去。
原来是一个六岁左右的小男孩正兴奋的看看这儿看看哪儿,拉着旁边一个女人的手,嘟嘟囔囔的天真的声音,女人有着咖啡色的微卷发,戴着墨镜,白色口罩,遮住了全部表情,但从她轻敲男孩的头的动作来看,大约她也是不耐烦的。
权至龙松了一口气,忽而有些烦躁,扯了扯口罩。
走出机场,打车去了酒店,他不着痕迹看了一眼前面开车的司机,虽然是个已经年近四十岁的大叔,但是他依旧没有掉以轻心,只是把口罩往下扯了扯。
打电话给权母报平安。
“是,我已经到了,你和爸就别担心了,我不回家了,已经定好了酒店……”电话那头权母柔声的抱怨着‘怎么又住酒店!’让他感到一阵一阵的温暖,权至龙一笑,扭头看着车窗,这个时间,还营业的恐怕就只有24小时便利店了吧。回家又要让权父权母一阵忙活。
“那家酒店很安全的,您就别担心您儿子了,明天一早我还有活动呢,家里离拍摄地点远了点而已……”一提起活动,从心底冒上来的疲惫感让他感到劳累。他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了,但是,好不容易整体回归,为了补偿粉丝,演唱会更是一场一场的开,这次的综艺也是。
“好,您睡吧。晚安。”
挂了电话,全身一松,靠在车座上,闭上眼睛。
正在开车的大叔通过后车镜看了看满身疲惫的权至龙,叹了口气,这位……该是一位艺人吧,他本人是比较理解艺人的,也是由于自家闺女整天给他的洗脑,他算是了解到了艺人的辛苦,这种工作,得到的巨大的报酬,可都是通过无限制的工作得来的,或许他们是该得到尊敬的。
到达了地点,权至龙付了钱,习惯性的道了谢才离去。
【龙哥,龙哥!】
空气中突兀的响起一种空洞而兴奋声音,权至龙皱了皱眉头,没有应答,把身份证递过去,前台小姐接过去快速抬头看了一眼权至龙,压抑住兴奋,低头给办了住房手续,双手递出一张房卡,标准的微笑“您的房卡,2019号房间,希望您住房愉快!”温婉柔和的声音让人舒适。
权至龙接过房卡,礼貌点了点头,穿越大厅,乘电梯直达16层。
‘怎么了?’将口罩去下。
或许是听出了他话里怎么也忍不住的疲惫,那个声音停顿了一下。
【没有什么,系统希望宿主能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权至龙淡淡一笑,电梯到达了,他走出去,只见一个女人与他正好擦肩而过,咖啡色的发丝掠过他的脸,一股淡淡的不知名的花香传入他的鼻翼,忍不住稍稍扭头看去,快要闭上的电梯门内,女人正低头点着手机,白皙的手指惹人注目。
一种及其怪异的感觉,权至龙看了一眼紧紧闭合的电梯门,旁边显示的正在不断减少的楼层数,拿掉帽子,露出刚刚染的火红色的头发。
拿房卡刷开房门,关上,脱掉鞋子,边走边脱掉外套,去掉墨镜,包括那些乱七八糟的戒指项链什么通通取下随意仍在吧台上,整个呈大字型倒在床上,眼下泛着黑色。
系统沉默着没有再打扰已经陷入沉睡的权至龙,只是兴奋的一遍一遍的探测着整个酒店,波动着一切玻璃窗户,发出‘嗡嗡嗡’的细微的声音。床上的权至龙突然皱眉,伸手扯过被子盖住。
...
酒店旁边有自动取款机,玻璃门被里面取款机屏幕折射出幽幽的白光,金真儿拉开门,走了进去,把卡插/进去,输入密码,取钱。干净利落的动作。
把钱放进包包里,推开门,天边夜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微弱的星光也快湮灭了,金真儿看着已经不太熟悉的首尔城,突然有些失落。
想起房间里自己的儿子,还是快步回了酒店。心里却是苦笑,如果不是当初金父金母做的太绝,直接卖掉了在韩国的一切房产,她如今回国也不必沦落到住酒店的地步。
“jey,为什么还不睡觉?”
金真儿进门,换掉鞋子,发现电视还开着,自己儿子正趴在床尾看电视,“说了多少遍坐好在看电视,对眼睛不好。”蹙了蹙眉头,轻声批评,金泽西乖乖的坐好,抱住了一边的枕头,苦恼的眨了眨眼睛“妈妈,我一点儿都不困。”
金真儿看了看时间,现在是,凌晨四点半,这孩子在飞机上已经睡足了,叹了口气。
“妈妈给你洗洗澡,一会儿带你去吃早餐好吗?”金真儿柔声和他商量,自己的这个儿子,向来有主见,“不用。”金泽西拒绝,直接跳下床“我自己会洗的。”
穿上拖鞋,‘噔噔噔’自己跑到浴室门口,推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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