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忘了正事,走吧。”两人很有默契的松开了手,继续向目的地走去。
那女人小口小口吃着提拉米苏,就像贪食的老鼠,坐在她对面顺便享受短暂午休时
光的夏折羽看着她那可爱的吃相开始忍俊不禁起来。“那个,小姐?”放下手中掩饰用
的诗集,夏折羽微微笑着,用温和的语气柔声问道。“啊……”忙着吃点心的女人抬起
脸来,睁着宝石蓝的眼睛怯生生地看着夏折羽。“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请问小姐的芳
名是?”那女人似乎有些茫然,转过神来又低下头细细想了会儿,又抬起脸来说道“零
……”。“零?”这名字多少有些特别,单单只有数字的名字,还真的很少见。“嗯,
零。”零默默回应着,四处找了找,表情又变得很窘迫的样子,似乎准备拿自己的袖口
擦拭嘴唇。夏折羽见状,递上一块餐巾,送到零的面前。看着送到面前的手帕,零稍微
愣了一愣,掩面接过手帕“谢谢,夏先生。”。“你似乎知道我的名字。”,“嗯,是
的。把您送回家,帮您换睡衣的时候,牛仔裤的裤兜里掉出来的。”零稍微抬起脸来面
对着夏折羽,偷偷地将那块脏了的手帕捏在手里,沉默着等待发问。但似乎怕有什么误
会,又急急忙忙的补充道“那个,那个,睡觉要穿睡衣,不能穿便服睡觉,否则会很不
舒服,所以……”,“我知道的。”,“哦,哦……”,“其实,我有些事想问你。”
,“什,什么事?”。“首先,你是谁?”夏折羽的表情瞬间变得严肃起来,眼神锐利
得就像一把刀,在仔细地剖析着零。“……抱歉,我不能说。”抿了抿嘴,美丽的蓝眼
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好,那么,你是罪犯吗?”每个词都带着渗透入骨的寒意,
夏折羽慢条斯理地一步步提问,一步步明确这个“零”的身份。“不是罪犯,也许用病
人更合适。”蓝色眼睛里的光芒慢慢黯淡了下去,夏折羽则稍微有些在意“病人”这个
字眼“病人?”。“嗯,不知道该怎么说才是合适的形容词,不知道该怎么说,因为我
不知道,我到底算不算一个病人,一个患者。”,“身染绝症?”,“算是吧,无法医
治的疾病。”,“有想过去医院吗?”,“我去过一家‘医院’,但他们不能让我被治
愈。他们告诉我这可以被治愈,但我不相信。”。女人说着说着,从座椅上缓缓站了起
来,身影稍微有些摇晃,很飘忽很虚无,像是伸手一抓就会散去一般。“如果有机会就
再见吧,夏先生,谢谢你的午茶。”微微有些暗的灰白色的头发在微风中轻轻摇曳,英
伦贵族般优雅的举手投足间显出她的谦卑有礼,淡然的微笑,穿着好像是从自己家拿的
干净衣服走向了扶手旋梯,消失在窗外的街角。感觉有些莫名其妙,夏折羽呆坐在座椅
上,静静思考着零刚才的话语。
“病人?”小酌一口咖啡,夏折羽细细思考着这个词。突然间,窗外午间的晴朗天
空下,透过嵌在古典花边窗框的玻璃,可以看见一辆警车向这边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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