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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拓这一刀含恨而劈,去势威猛,隐隐可闻刺破空气的尖锐啸声。
然而姜向毕竟是马上纵横半辈子的悍匪,他父亲本身就是河北有名的马贼,他从小几乎有一半的时间在马上长大,控马的技术堪称炉火纯青。
对于张拓这一劈,姜向只是在马上移动了一下身子,战马便随着他的力道避开了这致命一刀。
说时迟那时快,这你来我往的精彩一瞬,不过是发生在两匹马交错的那一瞬间,只一眨眼功夫,两匹战马便反方向错开。
张拓挽住缰绳,调转马头再次对着姜向,心中却再也没有轻视之心。
主将交战的同时,士兵们也没有闲着,他们吼叫着冲向敌人,为自己能够存活下去而奋斗,生存是他们唯一能够追求的东西。
姜向军果然要强悍很多,张拓带领的军卒虽说经历了几个月的强化训练,仍然比不上这些整日徘徊在死亡边缘的战士。
他们大部分都没有马,甚至有些人身上没有甲胄,手里没有兵器,但是他们毫不退缩,也无法退缩。
一名姜向军卒双脚用力,猛地从地上跳起来,他试图扑到奔过来的战马上,与战马上的骑兵进行肉搏。
可惜,他面对的骑兵并不是以往经常碰到的那种弱者。
这名骑兵丢掉铁矛,右手在腰侧一抹,如雪似虹的刀刃在他身前划过,将扑过来的姜向军卒拦腰斩断,鲜血如瓢泼一般喷洒开开。
骑兵刚刚一把抹掉脸上的鲜血,就见到眼前突然出现一道黑影,这道黑影成为他最后所看到的一切,一支短矛迎面而来,射进他的口腔,矛尖从他后颈刺出。
战马丝毫不停,将偷袭骑兵的敌人撞倒在地,毫无怜悯的前蹄后蹄依次践踏在偷袭者的胸腹上,在这杀声震天的混乱战场,也许只有偷袭者自己才能听得到,那些从他自己身上不断传来的噼噼啪啪骨头碎裂声,直到永恒的黑暗完全侵袭他的意识。
张拓大枪抡起,将两名摸过来试图偷袭的军卒劈死,他用脚重重的踢了一下马腹,人马如一,闪电般的冲向姜向。
姜向无奈,只得放弃奔逃的打算,回身抵挡。
由于力气不及张拓,他的双手虎口早就被震得开裂,最严重的是胯下战马。
他的坐骑其实也算良驹,但是和张拓的无名战马比起来就差远了,无论是爆发力还是持久力都没有什么可比性。
张拓挟着冲势,不管不问的就是一记直砸过去。
用枪的很少砸人,因为抢并不算重兵器,杀伤力主要在刺上,但是张拓的这杆梅花枪重五十八斤,枪刃又奇长无比,这一砸下去,那是连砸带劈半点也不含糊。
姜向无奈,只好举起三尖两刃刀硬架这一枪。
“杀!杀!杀……”张拓得势不饶人,大吼着一枪紧一枪的砸了过去。
他天生神力,持久性超乎常人,这种又快又狠的砸人方式,再适合他不过。
可是这样一来姜向就承受不住了,五六枪之后,他就变得脸色血红,嘴角涎液混着血沫不断的pēn_shè出来,连带着他胯下的战马也被砸的脚步凌乱摇摇欲坠。
张拓冷声一笑,大枪高高举起,身子稍稍抬高后,大枪迅猛无双的朝姜向头顶压了下来。
势如破竹,这一枪斩断了姜向早就伤痕累累的刀杆,顺带着将姜向和他的战马一起劈做两片。
这一刻,战场瞬间陷入死寂,姜向的手下不敢置信的看着不成人样的首领,张拓军的士卒们也被张拓的威猛深深震撼。
“跪地请降,绕尔等不死!”张拓坐在依旧暴躁难耐的无名战马上放声大吼,他的声音顿时响彻了这片血肉堆积的战场。
挟斩将之威,张拓自然有着一股睥睨天下的气势,说出这话的那一刻,竟然让人从心底生出一种无从抵抗的畏缩感。
群龙无首,气势全无。
姜向军的结局可想而知,他们有的痛哭失声,有的茫然无措,更多的是丢下手里的兵器,慢慢的抱着头拜伏在地上。
姜向军就此除名!
再说典锋,他手里拿着黄县的富户名单,带着攻入黄县的大半士兵,挨个扫荡个不亦乐乎。
田豫曾经说过,典锋此人勇不过凡夫,谋不过一郡,但是他却有着一般人所没有的心狠手辣,这种毒辣因为从小艰辛而生,因为梦想出人头地而长,埋藏在他的骨子里,早晚都有爆发的一天。
他说的没错,典锋今天就爆发了。
他的头上裹着一块白色的绸布,将脑袋包的只剩两只眼睛。
绸布早就被鲜血溅染成斑斑红色,一股血腥味在他口间鼻端萦绕,一般人早就恶心的想吐,但是典锋的眼睛却越来越亮。
“不乱男女老幼,给我杀,”破开一处府门,典锋手一挥,一队队黄巾贼寇随着这个命令扑了进去。
本身就是贼寇,又杀红了眼,他们忠诚的执行着这个命令,果真的男女老少鸡犬不留,就连襁褓里的孩子也被乱刀砍死。
典锋虽然嘴里不断的叫着给我杀,但是他并没有像士兵那样失去理智。
他为这一天,已经派出无数次的探子潜入黄县搜集情报,然后又在黄县草图上无数次的演算,先杀哪一家,杀到什么程度,哪一家不用杀,哪一家又必须斩草除根。
他杀得极有目的性,并不是所有的富户都会受到屠戮。
“大人,为何不让兄弟们拿取财物,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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