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看到这个光秃秃脑袋的时候,几乎就被吓傻了,直觉告诉我这脑袋上面的头发就是我刚才被我给扯掉的。
这个光秃秃的脑袋并不是我想象中的一个骷髅头,而是一个有血有肉的脑袋,是一个女人的脑袋,双眼紧闭,长得还算是眉清目秀,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绸缎衣服,因为井水的原因,紧紧的贴在其身上。
这个时候咕仔用手戳了我一下,说道:“你,你看她像谁?”
我被咕仔的话愣住了,细看之下,心中一阵慌乱,还真别说,这个脑袋除了没有头发之外,跟我之前遇见的小影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我刚想喊出声,却下意识的捂住了嘴巴。此刻我心中的情感是复杂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眼前这个情况。
眼前这具“女尸”还在继续向上面升,就像脚下踩着一踏板,逐渐露出了大半个身子。
我跟咕仔都不敢靠近,这从井中莫名冒出来的女尸,是邪是恶,一切都还是未知数,还是保持一段距离为好。
谁知这个时候从井口处传来一个女人,不,应该说是一个老妇的声音。
“外面两个小混蛋,还不来帮忙!”
一听这话,我跟咕仔都愣住了,不用说,这就是木二姐的声音。
我看了一下咕仔,心中就像鼓在敲一样,但最后我还是硬着头皮慢慢的朝井沿处靠拢。
看着眼前这具没有头发的“小影”,感觉头皮一炸一炸的,生怕她突然睁开眼睛,用手掐住我的脖子。
我绕道女尸的后面,试探性的将脑袋伸井中,我看到一个人,双手托着女尸的脚,踩着不断向上涌的井水,正吃力的往面送。
当我留意到这女人脸的时候,我并没有多大的吃惊,这人就是木二姐,衰老之后的木二姐。
此刻,我的目光已经跟这木二姐撞在了一起,我下意识的去躲避她的目光。
“余家小子,还傻愣着干什么,还不来搭一把手,将我女儿给弄上去!”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的话,但双手却不由自主的搭在这女尸的身上,将其从井口中拖了出来。
我惊奇的发现这具女尸身上竟然有人的温度,而且面色还挺红润,我摸了一下她身上,竟然有肉,没有一点腐败的痕迹。
难道说这女尸根本就没有死,还是活的?我又用手摸了一下她的脖子处,竟然真的有脉搏!
如果不是我亲眼所见,打死我也不愿意相信从井里面捞出的女尸还有脉搏。
“喂,臭小子,别乱摸啊!”
这时,木二姐已经从井里面爬了出来,全身已经湿透。
面对木二姐这张苍老的脸,一时间我觉得非常的尴尬,这木二姐也太会玩了,骗了我们所有的人,我宁愿相信这具女尸就是我之前认识的小影。
“余家小子,怎么,看到我你还不好意思了?不过没关系,我可以让我女儿继续做你的女朋友!”
“你给我闭嘴!木二姐,你都是几十岁的人了,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你还要脸不?你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吗?伤风败俗!”我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的骂道。
“小伙子,你可以别叫错了辈分,我虽然比你奶奶小一个辈分,但你也不能叫我姐啊,呵呵!”木二姐笑着说道。
我这才意识到,我叫错了辈分,狠狠的白了她一眼,说道:“不管这些了,姓木的,你把我玩得团团转,破坏掉奶奶下假葬的事情,你做了这些无耻的事情,你究竟想干什么?”
“无耻?哈哈,你们余家竟然还好意思说无耻二字?配吗?我只知道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木二姐冷笑道。
“那你的目的又是什么?”我追问道。
木二姐指了一下躺在地上的女尸,说道:“救活她,就是我的目的!”
“死老太婆,你这女子一看就是个活死人了,想救她,哪有这么容易?”一直在旁边没有说话的咕仔开头说道。
木二姐瞪了咕仔一眼,说道:“小子,你最好是把嘴巴给我放干净一点,按辈分来说,你们俩还得叫我一声姨。”
木二姐越是这样说,我心中越是火大,“你还知道辈分啊,你自己做的那些事情,还有脸说别人吗?”
“余家小子,你他娘的是什么本性老娘还不知道吗?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恶心别人之前,先恶心一下自己吧!”
能够遇到木二姐这种奇葩,我也是醉了!不过,我有一点想不明白,这木二姐为什么说按辈分来说,我跟咕仔得叫她姨?她跟我母亲有什么关系吗?还有就是咕仔,咕仔明明是一个外姓人,为什么又扯到我们余家了?
还有我的母亲根本就不姓木,而是姓李,叫李存惠。对于我母亲,我很少提及,因为我听我爸爸讲,在我刚出生的时候,我母亲就因为大出血就撒手人寰了,这一点是我心中永远的痛,所以一直不愿意对旁人提起。现在木二姐提了出来,难道说她跟我母亲有什么关系?
“喂,难道你知道我母亲?”我冷冷的问道。
“呵呵,当然知道,太知道了,想知道?我偏不告诉你!等以后有机会了,我再慢慢讲给你听吧,现在你要做的就是帮我救活我的女儿!”木二姐以一副命令的口吻说道。
让我救活眼前这具女尸?你他娘的是在开玩笑吗?
我冷笑了一声,说道:“你本事不是很大吗?连二十几岁的黄花大姑娘你都装,还救不活自己的女儿吗?真是笑话!”,说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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