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当生正途,财当拢有道。
奸则由性生,贪则由心念。
南宋秦桧,既奸且贪,无正无道。家有珍玉金银稀物无算,非富可敌国所能比作。此财无非贪赃枉法,搜刮民脂民膏,甚至是残害忠良,卖国求荣所得,绝非正义之才。
人到暮年,难免思虑颇多,据传残烛之年的秦桧,日夜噩梦缠身,生怕冤魂索命,国法严惩,遂悄然将财产三分之有二,秘密藏匿了起来,此藏宝图后来便跟着他,或者夹着某个子孙的葬器之中,沉归地底。
真是——生即有之,死当随之。
斗转星移,岁月更替,时代变迁,几经几世之后,曾经的人物都已飞灰湮灭,留下一堆皑皑白骨和一座高高的土堆。
某日,某座巨大的古墓被开了个大洞,洞外却是刀光剑影,火花四溅,哐当有声——为了一张藏宝图。
秋季,秋风凉凉。
小坡之上,一棵老槐,青葱依旧,迎风招展,绿叶窸窣作响,和熙的秋光,和绿叶交错而过,映在大地上,斑影交错。
一栋木屋伫立在旁,有些形单影只,而又巍然屹立的矛盾。
一个老汉拉着牛车徐徐而来,车上还坐着一个年轻男子——玉天涯。
老汉姓陈,古稀面容,一颗脑袋顶面光光秃秃,四周围着一圈稀疏白发。斜阳照着,油油发光,远远望着像棵珍贵明珠。
玉天涯从车上跳了下来,束发金冠,一袭柳叶白装清爽非常,英俊的面容上洋洒着浅浅的笑容,一对细长的单凤眼澄澈如水,而又充满坚毅和睿智,开合有神光逼人。
他腰间挂着一把三尺长剑,这把剑十分能吸引人的注意,剑鞘与剑柄共为赤朱,浑然一色。雕龙刻花,栩栩如生,仿若真实。流金嵌玉,美轮美奂。更有檀香幽幽,沁人心扉。这想必是一把江湖有名或少有的宝剑。
身后横挂着一把刀。这把刀齐腰长,刀口在左,一眼望去,就觉平淡无奇。剑柄,剑鞘通黑,若是远望,就会权当是一块生冷黑铁。想必没什么来头。
傍晚时分,日将西沉,红霞出没,天的西方一角恍如披着一件红色霓裳,明艳动人。
天际一侧,红霞之下,一群不知名的鸟儿排成一个“人”字形,渐渐逼近脑袋顶的天空。在秋日略显萧索的傍晚,增添了点活色。
陈老汉安顿好牛车,将玉天涯请进了屋内,屋内却是三间房间,两暗一明。
陈老汉先倒着一杯水给玉天涯,用略显苍老的嗓音道:“玉小兄弟,寒舍简陋,还请将就,莫要责怪老头子招待不周。”
玉天涯行了行礼,道:“老丈,您言重了,小可今夜在这茫茫大山之中,能得您的收留,实应感激不尽,何来责备之意。”
“爹,俺回来了。”
这时,从门口传来一声粗犷而响亮的声音,一个高大壮汉迎门而来。壮汉年龄约莫三十五六,长得结结实实,皮肤黝黑,留着一把大胡子,左手吊着两尾大鱼,右肩扛着一柄鱼叉。
壮汉将鱼叉倚在门上,看着玉天涯道:“这位是。”
玉天涯迎起身,抱了抱拳,道:“小弟玉天涯,路经此地,不想天色已晚,幸得令尊宽爱······”
壮汉却一挥手爽快道:“哎呀,这些客套话不必多说,俺是个粗野人,喜欢直白的。这里难得来客人,既然来了,当好好招待就是了。”
陈老汉道:“这是犬子陈土生,没读过什么书,性子比较直,玉小兄弟还请不要见笑。”
“不敢,不敢。”
陈土生抬起手,拍了拍玉天涯肩膀,爽快道:“这就是了。”又对着陈老汉道:“爹,今晚就将这两尾鱼拿来招待玉兄弟了。”
陈老汉笑道:“我还正愁没什么可拿出来招待的呢。”
玉天涯道:“老丈,陈兄,这实在令小可有些过意不去。”
陈土生道:“没什么好过意不去的,来者便是客,作为主人,焉有不招待之礼。”眼睛忽的放光,瞅着陈老汉,抿抿嘴道:“爹,那坛酒我就拿出来了。”
陈老汉笑着摇摇头道:“罢了罢了,你贪嘴你就直说吧。”
“哈哈。”陈土生大笑,又朝左边一间房间喊道:“丫头,有客人,还躲在屋里作甚,还不快出来和玉公子行个礼。”
陈老汉道:“是了,是了,我刚才怎么都忘了。”遂也说道:“孙女啊,赶快出来和玉公子见个面,顺便为我们准备些晚餐。”
其实,玉天涯早就暗暗瞅着那门帘之后有一双水眸在觑看,暗想:“那仿佛是女子的眸子。”
一只白皙如雪的手从帘子之后缓缓探了出来,轻轻慢慢地掀起了帘子,露出一个羞答答的妙人儿来。
女子十七八岁的面容,虽身着粗布衣裳,却也掩不住曼妙身姿,秀美面容。觑了玉天涯一眼,也不知是怕生,还是见玉天涯长得俊朗,而心生羞意,忸怩着含下脑袋,站在陈土生身旁。
陈土生笑道:“你害羞什么,这玉兄弟又不会吃了你。”
搞笑的是,玉天涯却痴痴模样,顿然醒神,连忙站起身,行礼道:“在下玉天涯,今夜冒昧来访,还请陈姑娘不要责怪。”
真是笑容可掬,温柔谦恭,彬彬有礼道。
女子羞答答模样,却反更娇艳动人,福了福身,道:“玉公子您客气了,妾身陈丽儿。”其声仿若黄莺啼鸣一般好听。
陈老汉与陈土生对笑着,陈老汉道:“孙女啊,你赶紧把这两尾鱼拿去煮了
喜欢剑断不了情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