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独南一脸丧家犬模样,苦苦哀求着:“姑奶奶,求你给我解药,我浑身无力,难受得很。”
胡桃桃满意的点点头,又丢了一颗药丸给他,江独南连忙吞服而下,才一小会儿,江独南就觉丹田真气已可运转,又过了小片刻,浑身已经来了力气。
他缓缓站起身,一双眼睛忽的变得阴历可怖。
胡桃桃却依旧得意非凡,牛气冲天,站在他身前,命令奴才一般,指着几十米开外的那匹红马,道:“现在就去把我的马牵回来。”
便听江独南一声恶笑,随即见他闪电一样出手,在胡桃桃身上连点了几个穴道。胡桃桃当即浑身动弹不得。
胡桃桃一颗心险些窜将出来,心下明白自己中计了,又恼又恨,又惧又怕:“你,你不想活命是吗!”
江独南冷笑一声,抬起右掌,无名指和小指扣着一颗药丸。原来方才他只是假装做出了一个吞服动作而已。
人们常言道:“吃一堑长一智。”而这胡桃桃真可谓是吃一堑忘一次。
“你,你不得好死!”
江独南摸了摸自己的脸,只要轻轻触碰到那淤青处,便有一阵深深地刺痛。不觉怒从心起,愤恶道:“我现在就教你什么是人外有人。”说罢巴掌子就挥了出去。
“啪啪”两声,扇了胡桃桃左一巴掌,右一巴掌。胡桃桃那稚嫩的脸颊顿时又红又肿,掌痕清晰。
胡桃桃哭着骂着:“你不是男人,我诅咒你不得好死,下十八层地狱。”又不禁祈求着,囔着:“坏蛋,你快来救我,快来救我,呜呜呜······坏蛋,快来救我。”
“我不是男人是吗?哼,很好,我现在就让你看看我是不是男人。”江独南阴险道,即刻用力推了胡桃桃一把,胡桃桃当即仰面重重摔下。
她也顾不得喊疼,只见江独南顺势伏下身子,探出手扯开了她的衣襟,露出了那白皙的肌肤。
胡桃桃几乎崩溃,嘴巴一张,奋着力就咬着舌头而去。咬舌自尽,需要的不仅仅是力气,更需要勇气,没有绝对必死决心的人,是做不出的,也做不到的。
但是江独南早已看破,当即出手,伸进她的嘴里,另一只手则点了她的穴道。
江独南诡笑道:“你想咬舌自尽,至少也得等我证明我是不是男人之后。”
手已经从胡桃桃口中抽了出来,探到胡桃桃腰间,拉开了腰带。
江独南双目银光四起,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她能做什么?无非闭上眼,任人宰割。求生不得,而又求死不能。
“坏蛋,你快来救我!快来救我啊!”
那最折磨女人身心的事为何总要落到她身上?!是红颜祸水多?还是天妒姿容?又或者是前世真造了什么孽?
谁来救她?谁来就她?谁来救她?
忽然,寒光一闪,有一枚暗器直扑江独南面门而来,江独南察觉,急忙翻身而过。“咚”一声,却是一颗石子钻入了树干之中。
“坏蛋,是你吗?是你吗?坏蛋!”胡桃桃纵使看不到来人,喊不出话,也是喜不自胜,只认为那是玉天涯。
江独南匆忙操着剑,站起身,盯着来人,冷意惊人,道:“你是何人?”
来者何人?必不是玉天涯!胡桃桃是该欢喜还是悲伤?只能祈求这个人是个有正义感之人。
那人冰冰冷冷道:“你是个剑客?”
江独南谨慎端详着来人,这个人年纪轻轻,身材高大,相貌非凡,手里紧紧握着一把乌鞘剑,好似担心它会从手中脱落:“这个人是谁?是这个女人的同伙吗?看他模样,武功应该不弱,我还是小心点为妙。”
“你是不是剑客。”男子再次问道,且已经来到身前不到三米的地方。
“在下只是略懂皮毛而已。”江独南拱了拱手道,“不知阁下是何人?”
这时,男子已经又向前跨出了两步,他斜睨着胡桃桃,双瞳高傲非凡。
江独南暗暗握紧了剑,心想:“来者不善,必须找机会一剑解决了他。”
胡桃桃满脸悲伤泪花,悲痛欲绝,一张嘴微微张着,不能说话。斜着眼看着那个人。
这个人相面端正,仪表堂堂,神态冰冷,但看似不会是个很坏的人。她动了动眼珠子,望求着,心里道:“快救我。”
如果那日胡桃桃没有那么心急着去逛街,又或者早点进到客栈里面,那她也一定会遇到这个人。这个人正是对玉天涯放出那句“收好你的剑,我会来取。”的那个年轻男子。
男子指间出现了一粒小石子,对着胡桃桃弹了过来。
也正是这时,“噌”一声,江独南手中长剑出鞘,化作一贯长虹,直贯男子而来。
那石子打在胡桃桃身上,原来是替她解开穴道。她第一时间坐起身,整理着衣服。
那男子见江独南长剑袭来,似早有防备,侧跨一步,以剑鞘隔开剑光,同时身子旋转而过,便来到江独南方才所站的地方,两人就此换了个位置,对峙了起来。
江独南暗暗吃惊:“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身手竟如此了得!”他刚才所使的一招为“长风飘雪”,是飘雪剑法中速度最快的一招。如此近的距离,这个年轻人却能这般轻易躲过,可想身手必定非凡。
男子双眼锐光乍现,满意的点点头,道:“很好,你的剑很快,值得我与你比试。”
“我要你不得好死。”整理好衣裳的胡桃桃,凶瞪着江独南,怨恨非常地发着咒怨。便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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