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名扬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仰着头撇着嘴道:“小年子!吃里扒外可是要受到惩罚的,你给我爬过来!”
小年子不敢不从,双膝跪倒双手扶地,似狗一般爬到陈名扬脚下。
“求大师兄饶过小年子。”
说着‘咣、咣、咣……’连连磕头,也不知磕了多少的头,陈名扬抬脚一提,挑起小年子的脸,自上而下看着他,再看他脸早已苍肿得像个馒头。威胁道:“只要你说是李顺偷的药,我就不打你,否则……”
说着陈名扬从身后取来钢鞭,指着小年子恶狠狠的道:“今日就让你皮开肉绽骨头断!”
陈名扬、于巴强逼之下,小年子惊吓过度,连连磕头如小鸡啄米,不敢不从,也只好承认自己亲眼看到李顺偷的金疮药了为二儿疗伤。
早晨李顺正在后厨忙活,忽听门外一阵急促脚步声,于巴带人闯进饭堂,十分凶恶问道:“李顺老儿在哪?”
“在里面……”
李顺不知是怎么回事,就见于巴带着几名镖头,闯进后厨,奔着自己而来,李顺便是一怔,一把被于巴揪住脖领子。
“好哇!老不死的,竟敢偷东西!跟我走!”
李顺十分委屈道:“四师兄,什么偷东西?可不要乱说!”
这些人哪里听解释,上来便将李顺五花大绑押到武馆院子,随后严严实实的绑在院子里的大树上。
很快武馆的院内里里外外围了不少家丁仆人,都不知为何绑了李顺,也都不去吃早饭来看热闹,只见陈名扬翘着脚坐在太师椅上,于巴拿着皮鞭在水桶里涮了涮。
陈名扬笑道:“老东西,偷了金疮药,你招不招认?”
李顺也是倔强脾气,自己未作过之事死不承认,于是道:“大师兄,请细细查明,真的不是小老儿我偷的。”
陈名扬道:“昨日你儿子学艺不精,被周三打伤可有此事?”
李顺道:“确有此事。”
陈名扬又道:“那昨天你可曾去过药房?”
李顺道:“去过,不过小老儿只是打扫药房,并没偷盗任何物品。”
陈名扬奸笑道:“嘿嘿嘿……李顺不要用你不承认!小年子亲眼所见你偷了金疮药!来人啊,把小年子带过来。”
很快小年子从屋门后走出来,跪在陈名扬脚下。
李顺质问道:“小年子,你何时见我去偷的?”
小年子不敢吱声,只是哭起来没完。
‘呜呜呜……’
陈名扬看了一眼小年子,顿时吓得他缩成一团,不敢正视。
陈名扬道:“小年子,我且问你到底是不是这老东西偷的金疮药!”
小年子本想不说,哪知陈名扬站起身一把揪起小年子,恶狠狠看着小年子道:“我问你,是不是这老东西偷的金疮药?”
小年子被吓得如丢了魂般,连连点头道:“是他偷的,是他偷的……”
这时一名下人取来那药瓶递给陈名扬,道:“大师兄,这是在李顺屋中搜出来的。”
陈名扬接过药瓶看了看,方才满意的放下小年子,哼哼笑道:“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死不招认是没用的!”
围在周围的家丁都是趋炎附势之辈,见陈名扬如此说,都齐声道:“大师兄说的对!打死这偷东西的贼!”
李顺道:“就算是小老儿我偷了一瓶金疮药,那又如何?顶多在工钱里扣罢了!”
陈名扬道:“好啊!你终于承认了,你说扣工钱就扣工钱?一瓶金疮药是不值几个钱,但是你的行径实在可恶!若是别的下人都学你,我们凤天镖局威严何在!来人!给我把这老东西抽的皮开肉绽骨头断!”
于巴从冲水桶里拎出皮鞭,撇着大嘴巴,斜眼瞅了一眼李顺道:“老东西,今儿个叫你尝尝皮鞭子沾凉水的滋味!”
说着一抖皮鞭‘啪’的一声。
李顺十分委屈又害怕的看着于巴道:“于爷,手下留情啊,小老儿已年迈禁受不住!”
于巴笑道:“好,我就轻一点!”
说是轻一点,只见于巴抡起皮鞭使劲浑身力气,‘啪!……’
这一皮鞭下来只打得李顺‘诶呦!’一声,脸颊痛得出汗来,再看前心衣服被抽开个大口子,顿时皮肉红肿,于巴也不多说,继续抽打起来,这皮鞭抽上去便留下一条深深的血印,痛得李顺直咧嘴,几鞭下去李顺受不住这般疼痛,求饶道:“求大师兄饶恕小老儿!”
陈名扬笑道:“饶恕你?没门!给我狠狠的抽!非叫这贼长点记性不可!”
这时还有人端来茶水“大师兄喜怒,今日准叫这老头没命!”
陈名扬满意的点点头,接过茶碗……
李顺看得出于巴的手段十分毒辣,要置自己于死地,大叫道:“大师兄这般打法是叫小老儿死也!”
陈名扬哈哈笑道:“凤天镖局纪律严明,你偷了东西就该受罚,若是你挺不过去死了,也是活该!”
李顺闻听陈名扬如此说哀求道:“大师兄饶命啊!”
陈名扬哈哈大笑道:“饶命?叫你那两个贼儿子来跪在地上求我,我还可以考虑考虑。”
于巴越打越兴奋,轮开膀子‘啪!、啪!……’双眼充满血丝,抽在李顺的身上仿佛抽在李义和李天际的身上一般痛快。
李顺本身年迈体弱,怎能经得起这般折磨,没有一会工夫便被抽得昏死过去。
正在此时李义和李天际二人跑过来大喊道:“于巴!住手!”
于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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