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了吧?服了没?”
张越一脸得意的望着伊娃吓破胆的表情,总算让她明白华夏道法有多厉害了。
可惜伊娃却无暇欣赏张越是何表情,呆呆的望着窗外,看着那一道道亡魂一点点消失,心底的恐惧难以压制。
“这,你,刚才那些,你是怎么弄出来的?”
伊娃已经语无伦次了,面对淡然轻笑的张越,煞白的小脸儿说明一切。
“这就是华夏的道法,而且只是皮毛而已。”
一直以来低调惯了,难得张扬一次,张越还有点不太适应这种感觉。
伊娃没有再说话,只是出神的望着张越,眼神有些放空。
“行了,你就按照我交代你的那些,跟你父亲解释就行,要是他还不相信的话,你大可以告诉他来华夏看看。”
张越大手一挥,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
伊娃还能说什么,生死都在他手里攥着呢。
对父亲查理,伊娃有恐惧也有尊敬,但是更多是不理解。
一个黑道大亨,原本可以在意大利,乃至欧洲呼风唤雨,为什么非要到华夏这个古老的国度插一脚?
想到岳天扬的神秘,张越的可怕,还有神乎其神的华夏道法,伊娃隐然做出一个决定,如非万不得已,以后尽量少来华夏。
可惜,她的算盘打错了,因为她惹上了张越这个煞星,以后的华夏之行注定少不了。
张越走了,带走了装有四支试剂的手提箱。
伊娃心里空落落的坐在别墅房间里,疑神疑鬼的望着窗外,生怕有索命亡魂来找她。
出了别墅,张越走进会所的前身,刚巧不巧遇上从一间包房出来的玛丽。
“张先生,你又来了!”
看到张越,玛丽客气的打起招呼,不过张越却看得出来,她并不高兴。
皱了皱鼻子,闻到她身上浓重的酒气,张越侧目看了一眼房门还没关严实的包厢,里面果然有两个肥头大耳、官员模样的中年男人正在喝酒。
“玛丽,你好。”
张越回了一句,转身欲走,就在迈步的一刹那,却发现玛丽摇摇欲坠,差点摔倒。
一步上前,张越伸出一只手,扶住玛丽,略带关切问道:“你没事吧?”
“哦,没,没事,谢谢张先生。”
玛丽嘴上说得轻松,可张越哪能看不出来,会所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服务,早就不算什么新闻了。
玛丽一只手抱住张越的胳膊,硬强着想要站稳。
张越看着她略带痛苦的表情,忽然记起之前她拜托自己的事,不禁低声说道:“这种活儿不适合你,你还是先找个地方休息去吧。”
“张先生,那样是不行的,经理会骂。”
“行了,我说行就行。你去吧,我现在就给伊娃打电话。”
扶玛丽站稳,张越立马拿出电话,给伊娃打了过去。
伊娃还在别墅楼上坐着,不知道自己将何去何从,突然接到张越的电话,以为又出了什么变故,不禁急切问道:“又怎么了?”
“嘿,你这是什么语气?跟我说话客气点成吗?”
张越把伊娃的急切当成了不耐烦,随即口风也变得很冷。
“好好好,是我不对。你刚走,又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交代?”
遇到张越这个命中克星,伊娃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可还不能跟他甩脸子,只能好言好语伺候着。
“是这样,你这个会所有一个叫玛丽的员工,你照顾她一下。以后那种陪酒的破活儿,就不要交代她做了。”
一句话说完,张越不等伊娃答应,果断挂了电话。
再看玛丽,脸上的表情简直绝了。
“张先生,刚才……你是和伊娃小姐通电话?”
张越冲着玛丽潇洒一笑,点了点头,随即二话不说跨出会所的大门,扬长而去。
如果套用一句比较时髦的话说,张越这真是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而他这番做派在玛丽眼中更可以说成是“风一样的男子”。
兰氏集团,50层,总经理办公室。
从会所出来,张越就打通了兰馨的电话,没想到这么晚了,兰馨还没有下班。
兰馨当时就说要派车去接张越,却被他一口回绝了。
当他坐着高管专用电梯,上到50楼的时候,电梯门刚刚打开,张越就被里面奢华的装潢晃了下眼睛。
一间偌大的办公室里面,摆满了紫檀木、黄花梨的家具,博古架上的古董瓷器从宋朝五大名瓷到元青花、永乐甜白、成化斗彩、景泰蓝,一直到清朝的珐琅彩、彩瓷等,简直数不胜数。
另外一边的书架上,摆满了各种古代典籍的善本、孤本,甚至有一些,张越都只曾听说,没有看过。
傻愣愣的站在总经理办公室门口,张越望着坐在巨大红木办公桌后面,低头皱眉看文件的兰馨,半天没好意思打扰她。
按说以兰馨的身份,应该有秘书才对。
这就要说兰馨的细致和体恤下属了,秘书一到下班点就让她赶走了,可她却走不了,还有一大摊子事需要打理,尤其是赶在这个试剂丢失的当口儿,兰馨更没法轻松。
几米之外看着兰馨,张越发现,她好像瘦了。
话说几个红颜知己之中,张越对兰馨用心最少,她也是最省心的一个。
可如今看到她憔悴的样子,张越有点心疼,一个二十几岁的小姑娘,要撑起偌大的家业,这在别人眼中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却让兰馨做到了。
想想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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