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董事会的老古董拉着他拼酒到深夜,到现在已记不清到底喝了多少瓶,胃里好像有一团火在四处窜动,宇文里被阿邦搀着上了车,闭目仰头瘫倚在车里,昏昏沉沉的眼,好像再也提不起一点力气。
午夜,白天热闹繁华的都市一下子变得肃然冷清,只剩下路灯在夜里闪烁光芒,一座无人空城,只有看不见的幽魂在飘荡,仿佛又回到了那时的寂寥幽深的佤勐邦。
宇文里依旧闭目假寐,车子驶过中央大街的拐角时,他突然开口问阿邦:“她这几天都在干些什么?”
奉了宇文里的命令,阿邦每日都派人监视余亦歌的行动:“前几天出门很频繁,最近几天一直窝在家里,也不见她平日里和什么人走动。大嫂也是挺搞笑的,她以为她躲起来,我们就找不到了。”
宇文里冷笑一声:“一直和李谁承一起?”
阿邦从后视镜中窥探到宇文里铁青的脸色:“李大少只有在开车带她来的那天才出现过,之后就再也没见他来过。”
“那她最近有没有接触什么人?”
“宇文政”
宇文里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忽然睁开了眼:“宇文政?她怎么会和宇文政在一起?”
“她在宇文政的私人高尔夫球场里和宇文迹见了面,那天宇文迹也在,至于他们之间具体说了什么,我就不清楚了。”
阿邦看上去心事重重:“里哥,我有一个不祥的预感”
宇文里松开衬衫领口最上面的扣子后才道:“你说”
“宇文政可一直知道我们在佤勐邦的事,只是可惜手上没有确凿的证据。这次他去找嫂子,是不是就是为了求证这件事?”
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宇文里不再多问,只是吩咐阿邦调头:“去市中心的公寓。”
夜深,整栋楼上上下下一片漆黑。小区门口的值班室里的保安一个劲地打瞌睡,又瞧见气派奢华的豪车候在大门外,几乎是下意识地打开了闸门放行。
阿邦趁机赶紧把车开进去,宇文里临下车前,阿邦丢给他钥匙,然后又善意地提醒道:“哥,大晚上的你动静可轻点,千万别招来警/察,这不是佤勐邦,我可最恨和警察打交道了”
宇文里一只手拎着西装外套,领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喉咙深处仍有灼热感,几乎是匍匐似得姿势踉跄着脚步走进电梯,他靠在电梯里的镜子上,不耐烦地按下十层。
他依着门,试了半天才成功打开门。余亦歌住的公寓是复式结构,一楼客厅宽敞明亮,大理石光洁无暇的地板映着月色朦胧凉薄以及他修长的倒影,他将外套挂在衣架上,熟门熟路地信步上了二楼走向卧室。推开房门时一阵狂风恰好席卷而来,露台的落地玻璃门大敞四开,夜里风重,凉意刺骨。床上空无一人,蚕丝被下仿佛还残留温香软玉睡过的余温。
他下意识绷直身体,迅速地踹上了门,回身一个标准的擒拿术姿势,锁住站在她身后余亦歌的腕部,紧接着一个反手牢牢实实将她顶在墙上,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合成。
宇文里捂住她嘴,将她翻了过来正好与他面对面。夜色中她露出一双被夜色笼罩的双眼,平静地凝视着他,仿佛有一种令人无法抵挡的蛊惑人心的力量,尤其是对男人,竟看得他有几分莫名的怦然心动。
余亦歌的背后抵着墙,他两个人离的那样近,青丝缠绕,连呼出的温热也纠缠在了一起。宇文里在寂静中,读出了她眸子显现警示的味道:“好好,我松手,但你不许喊”
余亦歌乖顺地点头,宇文里腾不出手,只好用自己的身体紧紧压得她不得动弹,也看到了她脸上的赤红。又恶作剧地向前凑过去,好巧不巧有炙热顶在她腰上,于是她不敢乱动,心里却骂了一声下流。
“你别动,安安静静地给我抱一会”
夜色中她闻到身后男人身上的烟草以及酒精味,他松了捂住她嘴唇的手,静静地从身后拥抱着她。
余亦歌惊魂未定,心有余悸地摸着被捏红的手腕:“你刚刚怎么知道我在你身后?”
宇文里俯身在她颈间细细嗅着:“是它,你什么时候换了这么浓的香水?”印象中,好像李谁承最是偏爱浓妆艳抹的这一类女人。
她终于回过神,一把推开宇文里:“关你屁事”
宇文里言辞中淡定依旧:“想管自然就管得着”
他缓步走到床上合衣躺下,身心疲惫刚刚一着松软的席梦思,困意竟渐渐袭来。岂料,余亦歌的声音极为煞风景的在此刻响起:“我真是躲到天涯海角都能叫你找到。”
宇文里环顾四周,话中有话:“所以你就别总想着躲着我。这是李谁承的公寓吧?你要是以为上了他们的床,他们就会对你另眼相看,那你真是打错了算盘。李大少可是fēng_liú公子,女人比衣服多,你可千万别和他扯上什么关系。到时候你可哭都来不及。”
余亦歌冷笑,只觉得眼前的男人的不近人情,变得越发面目可憎:“你深更半夜的来我这儿,就是为了说这番嘲讽的话?好,我听到了,你请回吧。”
宇文里不肯起身,夜色中他的眼睛明亮犹如皎月:“前些天你见了宇文政?”
余亦歌敲定了他心里的小算盘,笑容仿佛是融在他心尖儿上:“是啊,怎么了?”
宇文里抄手好整以暇地半卧在床上望着她:“能和我说说你们俩都说了些什么吗?”
余亦歌想起那日穿着polo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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