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很口渴了,低头拿起一瓶矿泉水喝了几口,完了之后继续道,“还有一个因素就是很多很傻很天真的妹子,不管是从电视上、还是报纸上,或者其他我们从小大脑中被灌输的思想,让我们先入为主的觉得“法国很浪漫”然后就下意识的认为“法语很美好”。”
回头看着洛洛,有点愤青的道,“如果一个人听过法语德语西班牙语日语韩语泰语越南语等等,你此时再大声的说,“法语是世界上最美丽的语言,我爱法语”那别人只能说“我服了”……可是很多人偏偏从来没听过法语,就把那归类为最美丽的语言,你说是不是脑子都缺根线?”
尽管宝宝有点愤青了,可是句句戳中了一个事实啊,洛洛道,“好像法语的每个语法点都有n条规则,每条规则都有n个例外,并每个例外之间毫无关联。”
某人对她竖起了一个大拇指,意思是总结的真精辟,“对啊,这就是最恶心的地方了,细枝末节多的要死,繁琐成你妹了,而且用的毫无理由,反正就是非得这样用……然后呢,你学习的时候呢,就得准备一个巨大的胃来每天吞内牛满面……”冯宝宝想到学习法语时的悲惨情景,顿时为抹了一把辛酸泪,“80是4乘以20,90是4乘以20加10,99是4乘以20加10加9,我每次听到人家说数字都想撞墙……”说实话,在他心中,法语发音挺弱智的。
洛洛哀叹了一声,回头看看林琦,林琦两眼睁得大大的在听他们俩讲话呢,洛洛笑了笑,“这就算了,好像法国还很变态的搞了一个法兰西文学院,好像是为了维护法语的纯正性,刻意的将语法给折腾到了一个变态到顶峰的地步,”回头跟林琦做确认,“听说法国几大名校做演讲时,那些毕业生都要用法语做演讲,而且演讲内容都是用法语包装出来的华丽优雅经典到极点的辞藻?”
林琦道,“呵呵……你的见解很实在。现实就是这样,言之无物,实质内容空洞到了一个极点,但是可以拿到很高的分数,你就可以过关了。”
冯宝宝点头表示肯定,“你说到这里了,我说啊,法国男人吵架也像在讲情话,德国爷们讲情话也跟吵架似的,可男人嘛,就得man一点,娘娘的多没劲……我以后还打算学德语呢。”
洛洛笑,“你是为了可以更加man一点吗?”不跳字。这家伙,是想通过说那种硬邦邦的话来提高的男人气概?
冯宝宝没有否认,十分得意的道,“当然,不过呢……以前,被柴向晚逼着看了那个叫《一个陌生的来信》书,还挺缠绵悱恻的,引得的那时候就想学德语,我刚冒出了这个念头,柴向晚就激动的拿来了那书的原著了,作者是个奥地利人,奥地利的官方语言是德语,我那叫一个失望啊,为毛那么缠绵悱恻的句子却是生硬的z音……哎,一失足成千古恨啊,说真的,这德语真不是的语言,再温柔的说起德语来,不是小太妹就是男人婆。”
洛洛满头滴汗的道,“是气场太强了一点,一般人招架不住……”
冯宝宝却突然很激情四射,“是啊,很有气势,特别是听希特勒在纪录片里面的演讲,太容易让人亢奋,很容易煽动别人的激情。”很强硬的语言,辅音很重,外加无数的“施”“此”听着就像是在打仗。
语法极其变态、也很符合德国人变态的严谨跟认真的性格,不过,这就算了,唯一的崩溃之处就是每次听力都忘记人家的动词在最后,每次习惯把动词放在最后,然后呢,到了英文就回不去了有木有?老想着动词该放在哪一位呢?
林琦看了看这两个一脸哀怨的人,道,“德语是硬邦邦的,而且做德语翻译的人才郁闷了,每次都得等对方把句尾说完,你才那句话是意思,而其他语言的翻译,基本上听一半就可以猜出来那句话的意思。”
冯宝宝笑嘻嘻道,“对,还是西班牙语好啊,软软的,很多发音都跟日语很像。”应该是因为都是元音多的缘故。“总得来说,德语跟韩语很像,都是女的说着像男人,男人说着像野兽,至于法语,女的说着还算很嗲很好听,而男的说着就娘娘腔……”可以听听e-nomine的歌,气场范儿十足,换了任何一种语言都不会有那种气势。
洛洛忽然想起了上次柴向晚对德语的评价,“德语具有非人类性和不可学性”。
冯宝宝捧着杂志一边看着津津有味,口中还讲着小八卦,“上回在香港见到一个德国人跟法国人在吵架,都用的是本土语言的国骂,感觉嘛……就像是攻的n次方跟受的n次方在pk一样……”
洛洛完全忽视了冯宝宝这句话的主题,只逮住两个字,问,“你还懂叫攻跟受?”他看的到底是书啊?
冯宝宝顿时一窘,看了洛洛一眼,低下头去嘟着嘴不吭气了。
嘀咕了一句,“林琦家的意大利语也蛮动听的。我去都灵时,早市上卖菜的吆喝声也跟歌剧一般,我当时的理想就是以后去意大利卖菜……”还有那俄语,具有西班牙语的庄严、法语的生动、德语的铿锵、意大利语的温柔……
洛洛吐了吐舌头,林琦就是标准的意大利人,其实每次在发r这个卷舌音时,超级性感,真有种冲上去把他舌头咬住的冲动。
不过也顺便在心里纳闷,我有问了吗?这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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