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痛啊!
尚逸辰等人也气愤不已,都说要让范家代出惨痛代价。
“爹,娘,我看这事就算了吧!这些年他们待程儿是真的好,再说了,你们若是真敢动范家两老一根毫毛,篱儿妹妹就更不肯认小姨和姨夫了。”
范均程笑了笑,范家两老虽不是他的亲生爹娘,可他们替他如己出,那怕在饿着肚子时候,只要有吃的爹娘肯定都是让给他吃的,他不恨他们。
再说单云湾除了是他的表妹,还是他现在的妹妹。
爹娘要是追究范家两老的责任,那她岂不和爹娘拼命?
“篱儿?篱儿也在樟安县,难不成程儿见到篱儿了么?篱儿她可好啊,篱儿在哪儿啊?程儿快带小姨去找篱儿可好?”六日前,单云湾离开延城。
他们派人悄悄跟着她的身后没想都被她发现了。
他们只知道单云湾在樟安县,可并没有找到她的落脚之处。
听范均程提到单云湾,众人惊愕不已。
范均程道:“程儿现在的爹就是篱儿妹妹的救命恩人,就是他和他长孙把篱儿从海里救起来的,篱儿把范家两老当成亲生爹娘看待,也把五个侄子当成亲骨肉一样,你们别说追究范家两老的责任,就是大声他们半句,篱儿也会和你拼命的。”
除了在婚事上违背范家两老,她对范家两老是言听计从的,也凡事为他们着想,要是有人对范家两老不利,她肯定会闹到天翻地覆的。
尚子晋恍然大悟,难怪那个孩子喊她娘亲,他当时还因此上了她的当的。
“绕了一圈,大哥和表妹成了兄妹啊?”占嫂为妻,曾让柴均鹏愧对大哥。
可得知范均程和她现在是兄妹,他不知该感叹老天爷作弄人,还是该羡慕范均程和她同住一屋檐下,而他和她怕是永远都没有那个机会了。
在单云湾留宿将军府的那一晚,他把殷朗旭丢入青楼,他被殷朗旭参了一本,皇上罚了他三个月的奉,他还挨了三十板子,可得知殷朗旭因为她休了妻妾,他又有少许的安慰。
“是的,就因为她从延城回来提起小姨和姨夫,大哥才从中得到爹娘的消息的,大概是她担心大哥离开范家,她始终都没有向大哥提起过柴家,是大哥从华妹的口中套出来的。”她心如明镜似的,可就是守口如瓶。
她和他何止是兄妹,她差一点成为了他的娘子。
只可惜他和她终究都没有那个夫妻缘。
大概是因为他和她的关系尴尬,加上她担心他离开范家,所以她就吩咐华妹死守秘密,他向华妹打听尚家和柴家的时候,华妹也吱吱唔唔的不肯说。
“大姐,天意啊天意啊!他和他儿子掳走程儿,他和他孙子却救了篱儿一条命。”得知范均程和单云湾只是兄妹,月昔欢喜不已。
这样她想那孩子的时候就有借口了。
“嗯,我们想见那孩子的时候就去找程儿。”佟玲珑喜上眉梢。
“进康兄,你看这事……”
“陈年旧事,孩子又好好的,不提了!不提了!”孰轻孰重,柴进康自然懂得分辩。
月昔一把抓住范均程的手臂。“程儿,小姨现在就随程儿回府可好?”
“小姨,篱儿妹妹时常出入酒楼,你们要是想见她有的是机会,她现在应该在巡视酒楼。”突然间把亲生爹娘带回渔村,他担心吓着范家两老。
范家穷的叮当响,几间木屋子还是又破又旧,如果娘和小姨知道他和她就住在那样的地方肯定会哭的死去活来,再说以她的脾气,她肯定会不高兴的。
◇
盼星星盼月亮似的,单云湾终于盼到大船完工了。
大船下海试水,洪师傅又把如何驾驭大船的技术传授给范均程和范大荣。
等他们学会掌舵,又迎来了深秋的一场大雨。
对于范均程的身世,单云湾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和他说。
一是担心柴丞相追究范老汉的责任;二是怕范均程一去而不复还,这样范家两老就真正的没有儿子送终了,所以她和华妹就自私的,默契的保持了沉默。
单云湾的养殖场逐渐变大,大大小小的山鸡有近两百只了。
而那两只野猪也达到三百斤重,这不,众人把范家围的水泄不通的,都在看范老汉等人杀猪呢!
柯胜子飞奔到单云湾的房间门口。“小姑姑,二富爷爷问,是不是要留一些肉腊起来等过年的时候吃?”
“下雨天怎么腊?不腊了,都拿去买吧!”单云湾正忙着手里的贝壳动物。
在范家遭劫那一日,胜子的娘亲以胜子的伤势是因为范家造成的,又无钱医治为由将胜子赶出家门,单云湾见那孩子肝胆仗义就收留了他。
没想那孩子真在范家住下了,而且伤好了之后也没有回家。
◇
十一月二十五日,天气晴朗,风平浪静。
留着二丫在家照顾连大娘和妮儿,范家人驾着大船出海了。
村里人得知他们出去游玩都想跟着出来,可遭到单云湾的拒绝。
随行的人里面没有何于林家的,倒是多了柯书海和他的侄子柯胜子。
在船上,几个孩子兴奋得不得了,狂叫和呐喊更是一个比一个大声。
在海上被范老汉和大荣救起,距离至今已过三个多月,再次对面蔚蓝的大海,当初的惊恐又历历在目,也不知恐慌还是晕船,她竟然有一点呼吸不过来的感觉。
大船继续向前行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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