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单云湾也丝毫不示弱地瞪回去。
柴均鹏好奇地问:“大哥,篱儿和大哥比划什么?”
“没事!”柴丞相夫妇就坐在他的身边,范均程当然不会和柴均鹏说实话,不然又多几个逼他成亲的人。
等不到范均程的解答,又见她和殷朗旭亲密有加,柴均鹏心中五味杂陈。
这一幕也落入了尚子晋的眼里,他现在的心情除了羡慕还有妒忌!
关注着单云湾一举一动的又何止是他们三人。
早在六日前,封渊就发现殷朗旭的平妻就是他的青梅未婚妻。
他激动的彻夜难眠,为了重逢的这一刻,从来就没有摸过琴的他苦练了《这条街》这首曲子,她从歌词里一定能确认他的身份吧?
高大的身躯一站。“看着诸位同僚的千金在台上,封某心里痒痒的,皇上,微臣能否上台献丑献丑?”
这个独臂瘸腿的男人单云湾曾经见过,就是他善意地提醒她看好孩子的,他姓封?“殷朗旭,这男人是谁啊?”
皇上拍手叫好。“好,难得封爱卿有这个雅兴,有请封爱卿!”
“只知道大将军剑法过人,没想大将军还能歌善舞呢!”
“托了皇上的福,我等有眼福了!”
“听闻大将军休了府中的妻妾,大将军该不会冲着谁家千金来的吧?”
……
顺着皇上的杆子,群臣纷纷附和。
殷朗旭附首在单云湾的耳朵。“这是封将军,封将军和为夫情同手足,为夫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为娘子介绍呢?记得不?在我们成亲的第二日为夫赶回延城就是为了他,他不仅是个传奇,而且还是众人茶余饭后议论的对象。”
单云湾好奇地问:“众人茶余饭后议论的对象?”
封将军这三个字对单云湾来说并不陌生。
因为殷朗旭初次离开渔村的时候确实在她面前提起来。
“正是!”殷朗旭把封渊重伤失忆等等,又一夜之间休了一妻六妾的事告知了单云湾。
“我见过他,在晨曦茶楼的时候,妮儿摔倒了就是他抱起来的,他干吗要休了他的妻妾啊?”原来他也姓封,他的残疾是在五个前在战场上留下的。
他重伤失亿了?
殷朗旭摇头。“为夫近日被娘子闹的焦头烂额,那有心思过问他的事,为夫也是听高畅说的,兴许是身子不行,不想连累妻妾吧!”
封渊重伤记忆之后性情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他更不喜与人亲近,加上近几个月殷朗旭常在樟安县,所以来往就少了,自然对封渊的事情知道的并不多。
“哦……”单云湾当然听得懂,身子不行所指何事。
“谢过皇上!”封渊撑着拐杖走到台上,他的随从世允帮他拿着长琴,他心潮澎湃,目光不受控制地朝单云湾望去,身躯还禁不住地微颤。
“在下并不懂琴曲,嗓音也像是破锣似的,在下只是随心一曲,若是哪位姑娘能接上,那就请姑娘帮着封某接唱。”
“嗓音像破锣?没想你们的人也会这么形容自己的声音。”单云湾忍俊不禁。“喂,殷朗旭,封将军该不会有龙阳之癖?他怎么老看着你啊?”
“大将军谦虚了!”
“我等洗耳恭听!”
……
殷朗旭轻轻地推了单云湾一下。“胡说八道!”
“他就是在看你嘛!”见封渊的目光如狼似虎的,单云湾掩嘴偷笑。
她和他虽是有过一面之缘,可她是殷朗旭的妻子,他总不可能是看她吧?
看到她和殷朗旭眉目传情,封渊心如刀割。
湾宝,你说过此生除了我封渊,你谁也不嫁的。
可你却变心了!
殷朗旭眉头一皱。
因为他发觉封渊的目光不是落在他的脸上。
而是肆意地落在她的脸颊。
别说现在,就是从前,封渊和单云湾也是不认识的。
而且封渊失去从前的记忆了不是吗?
“《这条街》,有姑娘会唱的吗?”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封渊此刻却是热泪盈眶。湾宝,你还没有反应过来么?
“《这条街》?”随着他拨动的琴弦,熟悉的旋律又在单云湾的耳朵响起。
这不正是冷漠和云菲菲红遍全国的歌曲吗?
他是谁?
他怎么会懂21世纪的歌曲的?
他姓封?
他会不会是她的竹马封渊?
也就是和她同时失足在悬崖的封渊?
殷朗旭刚刚说他受伤之后就失忆了。
那是不是就意味着她的封渊还魂到封将军的身上?
封子……封子……
是你么?
真是你么?
“啊……”蓦然,殷朗旭的心口钻心的痛。
他一手捂向自己的胸口,一手按在案几上,他痛得快要晕厥过去了。
痛!
是催命般的痛!
是万箭穿心般的痛!
是没有麻沸散活活被剜心的痛!
见她一下就站了起来,封渊的唇角大弧度地扬起。
“湾儿……湾儿……”
殷朗旭痛的咬紧牙关,又一脸煞白地望向她,想在她身上寻求安慰。
泪水控制不住地落下,封渊借用歌词倾诉自己的心声。
好久没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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