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们三个怎么了。这满地的僵尸又是怎么回事啊!”阿毕微微一侧脑袋,发现卧室地板上也躺着好几个,不禁惊呼追问。
“额……”常乐有点吞吐,怎么说呢。
“咚咚咚!”门口传来有节奏的敲门声,“请问是谁报的警!”一个年轻小警察的声音,他穿着夏天制服,腋下冒出汗渍,他的身后是三四个穿便服的男子。
“是我!”一个苍老的声音从卧室里传来。耿叔强打着精神开口,“他们闯进了我的家里,还绑了我!”
小警察只看到了躺在客厅的那个男人,还没留意卧室,听到卧室里耿叔的声音,连忙进去查看,却见地上还躺着四个,连忙招呼正欲包围客厅男人的同事,“这里还有四个!”
同事们见状,立刻奔到卧室。就见地上躺着四个人,跟叠罗汉似的压在一起。四个人都还有意识,却跟被不干胶粘住一样,一动也不敢动。
警察们立刻进卧室,拷起了这四人,小警察站在卧室门口,眼睛扫过姜离致,又扫过阿毕,看看常乐,又看看向华轩,突然“奥”了,一声,“你是刑警队向队长?”
因娱奥会在江都市召开,全是的警备系统一直处在紧张状态,市局更是召开了动员会议,小警察便是在那里见到了向华轩。
今天是娱奥会第一天正式比赛,本来,就忙不开的警察们,对刚刚的报警还有点不耐烦的感觉,见刑警队的人在场,本能的提升了警备加号。
他拿起对讲机,向所里请求支援。
随后,便开始给众人做笔录。
“老人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小警察站在床头,很大声的询问耿叔。
耿叔看看站在一侧的常乐,又看看常恩宁,突然长吁了一口气,“哎,一言难尽啊!他们非逼着我给我女儿打电话!”
“给你女儿打电话?为什么?”小警察询问。
向华轩本来站在客厅,与其他几位警察一起看着那五个嫌疑人,他站在靠近卧室的墙壁前,听到小警察的询问,好奇地竖起耳朵。
向华轩知道,耿叔就是康伟政,而康伟政的女儿就是那位消失二十年,最近又出现的康悦。
“我也不知道!”耿叔看一眼常恩宁,痛苦出声。
并不是所有警察都会注意到二十年前消失,最近才出现的人,比如这位小警察,他的重点只在嫌疑人为什么会闯进耿叔家里,而不会在意,耿叔的女儿到底是什么情况。
就算他心里,有那么一点点,一点点的疑问,但听到耿叔回答不知道后,自然而然倾向于过会对嫌疑人的询问。
见从耿叔身上也得不到什么答案,小警察没有继续追问,只是叮嘱耿叔注意身体,便出了卧室。
常恩宁见小警察走出卧室,本能的也想跟着,他刚转身,手却被拉住了,他一低头,却见耿叔正用殷切地目光看着他,因激动不断抖动地嘴唇,只说着两个字,“别走,别走!”
耿叔的这幅模样一下子触动了常乐的泪点,她鼻头一算,眼泪又差点掉下来,她努力忍了忍,道,“姜先生,您许久未见耿叔了吧!”
说完这两个短句,常乐就不再说话了,她只是静静看着父亲,泛着晶莹的眼眸眨动一下,何不趁机为妈妈跟耿叔的相见,打一下基础呢!
常恩宁轻轻点头,拉过一旁的凳子,坐在床头,轻语道,“嗯,我不走,我不走!”
常乐见状,微微欠身,便退了出去。
客厅里,小警察已经开始对嫌疑人问询,但任凭怎么问,他们就是不开口。
向华轩依然倚在卧室门口的墙上,阿毕则毫不客气地坐在沙发上,他在跟常乐上次来看过耿叔后,陆续来过好几次,对耿叔家也算是轻车熟路了。
见常乐从卧室出来,自觉的移动一下屁股,示意常乐坐下。
说实话,耿叔家的客厅蛮大的,但无奈,四五名警察,五个犯罪嫌疑人,外加阿毕、向华轩跟自己,愣是显得拥挤起来,为了跟向华轩保持距离。常乐也只得顺从了阿毕的提议。
她动作轻缓地坐在了阿毕身旁。眼睛却一直看着那五名嫌疑人。除去跟林晓峰一起出来的那名男子外,其余四人都是黑西装,打着领带,黑皮鞋,全然是工作装的标准配备。
常乐注意到他们上衣口袋都插着一副墨镜,猜想那应该也是工作装里的其中一部分,只是这墨镜,并不是那种烂大街的墨镜好似是某个时尚品牌去年春天的款式。
常乐脑中属于常二小姐的记忆力。她去年曾寻找过这个品牌的墨镜,无奈却没有找到,常乐用胳膊肘碰了一下阿毕,朝阿毕瞥了瞥那墨镜,“你看……”
当时常二小姐找那个牌子的墨镜,就动用过阿毕的人际关系,她这么暗示,阿毕自然能明白,他点点头,表示确实如常乐所想的。
这些黑衣人怎么会佩戴这么昂贵的墨镜啊。没想到竹集团还是很大方的嘛!
小警察很快给男子做完了笔录,增员的警察也如期到达。带走了这五名犯罪嫌疑人,因耿叔身体不适,常恩宁留下了陪他,只有常乐随警察一起去了派出所做笔录,当然这里面少不了阿毕跟向华轩的陪同。
常乐在离开耿叔家时,进卧室跟耿叔告别,她知道,若再警局耽误的时间太长,娱奥会那边肯定会寻找她,到时候肯定没有时间回耿叔这。
她轻轻敲开房门,迈步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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