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到了西晋国王迎娶风周王室为妃的日子,萧亦然穿着一身暗金色王爷袍与穿着金黄色长袍的殷天齐并立而行,他们正往西晋安排的行宫走去,前面带路的是个小太监。
萧亦然看着周围的摆设,皱了下眉。
“怎么觉得这行宫还没有我那间王府大?”
殷天齐轻笑一声,抬手弹了下他的额头,“别乱说,这里不是大殷,有些话可别说了让人家记恨。”
他们心里都清楚西晋不如大殷,所以这话要是被人听见,两国之间就连这种看似和平的相处估计都没有了。
“要在这面呆多久?”进了一处宫殿,萧亦然侧身歪倒在床榻上,看向殷天齐挑了下眉。
他不喜欢这里,虽然知道这次来西晋是必须的,可是一到了这里他就觉得好压抑。
毕竟不是自己的地盘,怎么都不舒心。
殷天齐对于萧亦然表现出的反感心知肚明,但是他也很无奈,虽说是来参加婚礼,可有些东西却变了味道,让他觉得郁闷也很正常。
“当初可是你自己答应要来的,怎么还没呆几天就烦了?”抬手捏了捏他的鼻尖,男人轻笑一声。
萧亦然撇了下嘴,没说话。
第二天早晨便是大婚的日子,萧亦然看着那个老态龙钟眼睛都已经眯在一起的西晋国王,又看了看一旁的妃子,啧啧一声。
这西晋如果还是在这种统治者的领导下,恐怕不用他们发动战争,用不了几年就差不多灭亡了。
一套繁文礼节下来,来参加婚宴的人都被请入正殿,殷天齐坐在主位的下手处,对面的是风周的帝王。
萧亦然坐在殷天齐身边,看了眼身旁的随行官员,轻轻眯了下眼睛。
歪过头凑到殷天齐耳边,小声的嘟囔,“是不是大殷以外的两国都比较喜欢上了年纪的朝臣?都是些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头子,能干什么?”
其实大殷也是这样,只不过这些年殷天齐已经把所有分散的权力都收回到自己手中掌握,不然他们现在也不会全是年轻官员随行。
殷天齐面无表情的恩了一声,惹来萧亦然想斜视。
人多了就得装个正经人,也不嫌累得慌。
在他观察其他人的时候别人也在观察他,不过对于这些好奇的打量视线,萧亦然都当做没注意到,他只是安安静静的坐在一旁,有人来敬酒就浅笑着拒绝,有人来交谈就浅笑着说两句。
虽是如此,他却一直偷偷在注意风周一行人的动作,轻笑一声。
风周的帝王与先皇的年纪差不多,四十多岁,成熟稳重,很大气,却养出了不大气的皇子。
想到当初在大殷国境内见过的那个风周皇子,萧亦然心里嗤笑一声,他可以趁人不备的时候给这个风周的帝王下写慢性毒药,然后让他那几个皇子去争夺龙椅,等到他们争抢成功以后,大殷就可以出兵了。
至于西晋……
他转过头看向喝了那么多酒却仍是脸色都没变,这让不会喝酒甚至闻着味道都觉得头晕的萧亦然很佩服,也很嫉妒。
酒宴进行了很长一段时间,最后直到结束,在场的只有殷天齐,萧亦然,以及风周的帝王风启还能谈笑风生,其他的人全都带了醉意。
殷天齐与风启面对而坐,两人轻点了下头。
萧亦然也对风启微微一笑,然后站起身随着殷天齐离开。
回了行宫,殷天齐拉着萧亦然快步往床榻的位置走,然后一个用力将他甩在床榻上,直接压了上去。
萧亦然一愣,男人在床事上从来没对自己这么粗路过,他皱着眉推了推压在身上的男人,却僵在那里。
“你被下药了?”就算隔着长袍他也能感觉出男人身上的燥热,这种药物是很烈性的春药。
殷天齐这会让已经丧失了语言功能一样,只用燥热的嘴唇在他脖颈上啃咬,双手撕扯着他的长袍。
萧亦然嘴角抽动了一下,只能抬手环抱住男人的脖颈,虽然这里是西晋的行宫并不安全,但是男人现在这个样子却没办法再等下去。
闭上眼睛任由男人的动作,萧亦然祈祷着外面那群暗卫把门守好了,要不然明天等他能爬起来以后,就弄死他们。
第二天知道中午午膳的时辰,萧亦然才醒来,看了眼坐在床边的男人,他撅撅嘴。
殷天齐凑过去亲了亲他额头,伸手为他按着酸软的腰肌,抱歉的笑了起来,“累着你了。”
萧亦然翻了个白眼,轻哼一声抬手拍他的胳膊,“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居然被下了春药。”
“然然,那可不是春药。”殷天齐轻笑一声凑过去将他抱起,拿了一旁的长袍给他穿上,“那是西晋的一种秘药,助兴的。”
萧亦然瞪大眼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助兴?那种要多来几次的话用药人的身体都得被掏空,他可清楚的记得,这男人昨天一共折腾了自己多久。
“怪不得老皇帝看着那么精神还能娶个年轻貌美的妃子,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突然转过头看向男人,他皱了皱眉,“你明明知道还喝?”
他算是听出来哪不对劲儿了,这男人根本就是故意的!
殷天齐耸耸肩,没承认也没否认。
不过说实话,昨天晚上可真的是久违的疯狂。
用过午膳原本想要出去走走的事情也因为萧亦然身体虚软没有力气而放弃,他趴在床榻上懒洋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顶着七皇子面皮的暗卫,挑了下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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