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曦辰告辞离开王妃院子。屋里只剩王爷王妃四目相对,愁上加愁。
“王爷,这几日我听了些风言风语,说是当年老大媳妇的死,和老二媳妇有关。这口供是老二媳妇的陪嫁婆子的,里头的说的事我去查了,她的话不假。”王妃叹了口气,将怀里杨婆子的口供拿了出来递给金陵王。
金陵王心烦意乱,接过来一看,越看越生气,看完之后气的浑身发抖,狠狠一拳砸在桌子上:“这姓莫的毒妇竟然这般的狠毒,云舒那般温良和善的人都不放过,那是她的大嫂啊!那毒妇害的我的藤儿连个孩子都没留下!”
一想到自己死去的儿媳和孙儿,王妃也气的咬牙切齿:“我只当她是商贾出身,唯利是图罢了,没想到她居然这般的歹毒!依我看莫氏的性子,笑笑的亲生父母八成是被她给害死的!肯定是杀了人家父母抢了孩子回来。”
王爷点点头,道:“夫人所言极是,你瞧咱们笑笑这般的花容月貌,她父母定然也是容貌不凡的人,不可能是平凡人家。再加之霍神医所言,笑笑身世牵扯甚多,甚至会引来灭门之祸。想我姚家好歹也是金陵的藩王,能让我姚家灭门的,也只有……”
也只有跟皇家扯上关系……
看样子,莫氏这篓子捅的可不小。
“王爷,莫氏抢了谁的孩子先不论,就光看她害死了云舒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我就饶不了她!我唯一的儿子战死沙场,我唯一的亲生孙子还没出生就被活活烧死了,王爷,你要给我做主,给咱们藤儿的儿子做主!”提起死去的儿子孙子,王妃就止不住的抹眼泪。
提起大儿子,王爷也难受的不行,拍着王妃的后背,恨恨道:“夫人放心,我定然饶不了她!只是如今霍神医嘱咐咱们一切如常,不可轻举妄动,夫人你且多忍几日,待笑笑身世大白之后,有的是时间收拾她。”
霍曦辰离开王妃的院子之后,想了想,径直拐到了莫氏的屋子。他本来打算今日或者是明日就给莫氏做手术的,不过考虑莫氏的病一时半会的也死不了,手术又有风险,还是决定先保守治疗不做手术。因为姚玉离的身世只有莫氏知道,说不定莫氏知道姚玉离生母,也就是先皇后的下落。万一莫氏做手术的时候一个意外去见阎王了,那么等皇上来的时候就没法交代了。
莫氏屋子里一股子浓郁的药味,霍曦辰来的时候,姚玉离、姚玉秦姐弟正好在屋里探望莫氏。
莫氏一见霍曦辰来了,忙支起身子问:“霍神医,你不是说给我做什么手术,我等了几日,怎么还不见你来?”
“世子妃莫着急。”霍曦辰坐下先把了脉,而后道:“世子妃身子气虚血滞,还得多喝药调养几日。毕竟那开腹手术凶险,若是不先把身子调养好了,恐怕会有生命危险。”
莫氏对霍曦辰的话深信不疑,点头道:“那就劳烦神医了。”
霍曦辰又提笔开了副方子,交给下人去煎药,简单交代了几句便要走。
姚玉离姐弟两个亲自送霍曦辰出了院子,而后一起回了姚玉离的院子。
“姐,我得了消息,杨婆子那边已经招供了,还有那些当年留在王府的人,口供都做过了。祖父祖母应该已经知道了当年的真相了。”姚玉秦一进屋就迫不及待的报告最新消息。
“长安那边呢?”姚玉离问道。那是她的母家,昔年谢云舒在谢家并不是最得宠的女儿,但是谢家老太君很喜欢这个孙女,若是谢家得知了谢云舒之死的真相还无动于衷的话,那就真叫人寒了心。
姚玉秦道:“长安那边也有动静了,这不快到你的忌日了,往年每年长安谢家都会派小辈来扫墓祭奠,今年来的不是小辈,而是你父辈的一位伯母,我猜是因为听见了风声才换了长辈来的。”
按理来说祭奠这事,派小辈来祭奠就行了,哪有叫长辈千里迢迢赶来的道理。今年换了人来,确实是有些微妙的不同。细细一想,谢云舒的伯母一辈,就是和金陵王妃同辈,说起话来分量自然不一样,有些事小辈说不得、不好说的,只能由长辈来。
“是哪位伯母?”听见娘家人立刻派人为自己出头来的,姚玉离顿时觉得心中一暖。
“是你三堂伯的夫人。”姚玉秦道。
“是我三伯母要来!”姚玉离眼睛忽的亮了。来的这位三伯母,虽然不是谢老太君的亲儿媳,但是也是谢家非常有威望的一位长辈。这位三伯母姓潘,生的非常端庄威严,平日里不苟言笑,却将她宅里管的井井有条。当年谢云舒年幼,还颇害怕这位三伯母潘氏。
潘氏是个精明却非常难缠的妇人,在谢云舒未出嫁的时候也颇为疼她,谢家老太君派这么一个人来,显然是不打算轻易放过姚家,定是要叫姚家给谢家个说法。
“我的消息传来的早,估摸明个你三伯母的帖子就送到祖母手上了,后天人就能到。”姚玉秦道,面上有些不忍,“这些事都攒到了一起,我怕祖母受不了。”
姚玉离叹了口气,王妃年纪大了,不比年轻的时候。若非非做不可,姚玉离也不想劳动王妃老人家,可是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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