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米行的少爷可是抢手的很,大姐可要早早地定下来才是,不要因为家务事而耽误了碧莲小姐的亲事才好。”潘氏见陈夫人今日待韩秋汐不似之前亲和,隐隐地有些对韩秋汐不满起来,她便觉得有必要添上一把火,好让她们婆媳关系上升一下温度,也让她自己的小算盘打得如意些。
潘氏所说的话,对于心中本就有些火气的陈夫人来讲,简直就是火上浇油。一句话很成功地将陈夫人的火气转移到韩秋汐身上,让这对婆媳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和睦相处。
韩秋汐当下已经是吃不下去饭了,可是她不想理会这些事情,所以只好当作什么都没有听见,躲在陈栩生的身旁打着盹,为着一会回房休息酝酿着睡意。
而一旁的陈夫人却没有韩秋汐那么好的定力,她被潘氏气得心里像是堵了一块大石头,找不到地方发泄。只见陈夫人暗搓搓却又狠狠地瞪了一眼韩秋汐一眼,若不是因着韩秋汐的原因,自己怎么可能要忍受潘氏这份瘪气。闭上眼,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压着火不动声色地质问道:“三姨娘你这是何意,是在质疑本夫人的能力是吗?!”
陈夫人冷笑一声,继续说道:“既然潘姨娘信不过本夫人的话,不如就由你代表咱们陈府亲自去到米行李家府上跑一趟,去为碧莲小姐的婚事辛苦一回,即省了本夫人的麻烦,也免得你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姐姐何出此言?”潘氏此刻一脸的委屈:“长幼有序,尊卑有别,妹妹也一直恪守本分,今日也是为了碧莲小姐的亲事才一时着急说错了话,还请姐姐不要怪罪才是。再说这么多年,姐姐应该也是知道妹妹说话一向心直口快,没有什么恶意的。”
“强辞夺理!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可别以为本夫人不知道,一个姨娘也敢妄想爬到本夫人的头上撒野,真是不自量力!”被潘氏气晕了头的陈夫人感觉有点喘不过气,潘氏可真会装柔弱。
依着多年夫妻的了解,陈展鹏知道自家夫人已经动怒,不由得也跟着生气,越发厌恶起潘氏,自从儿媳妇进门以后就开始挑拨事端,儿媳妇大度不计较,没想到现在主意又打到了自己惟一的女儿身上,只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今晚本是好好的一场晚宴被弄成这样,陈展鹏心里有些烦燥,越发觉得她妇人之见登不得大雅之堂,咄咄逼人,小肚鸡肠,与之一旁安守本分的夏氏相比,真是天壤之别,越发显得夏氏我见犹怜。
眼看着因为自己女儿的婚事让陈夫人与潘姨娘闹成这样,夏氏又急又气,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低低的声音中夹杂着小心翼翼忍着委屈,“夫人,潘姨娘你们都别争了,碧莲现在年纪还小,府中事务还是一窍不通,婚事也不急在这一时,不如等碧莲跟着夫人学些日子如何掌管府中事务,明白如何持家不易,如何才有做到公平公正时再议婚事也不迟。”
潘姨娘欺人太甚,她们娘俩已经够忍让了,没想到这么多年的退让没有换来一点安稳的日子,现在连她女儿的婚事也要作为她们争斗的手段。
夏氏心里委屈,可是又不想当着众人的面表现出来,强装着平静的脸上满是倔强的神情,这坚强忍耐的心酸一点不落地全部落在陈展鹏的眼中,顿时让陈展鹏生出了一种怜惜,想要好好地保护这个被他曾遗忘到角落里,还曾为他生儿育女的小女人。
“二姐姐,话可不是这么说的,碧莲小姐的婚事可是一等一的重要,若是好男儿被别人先挑走了,那可就是过了这村没有这店,你们是想后悔都没有机会了!再说管家这么简单的事情,嫁了人也是可以慢慢学习的,何必急于这一时呢!?”不懂得见好就收的潘氏还想挑拨夏氏与陈夫人的矛盾,让她们互相残杀,然后自个坐收渔翁之利!
韩秋汐冷哼一声,笑道:“三姨娘,这话说得就不对了,碧莲过了年才满十五而已,现在年纪还小,真没必要急在这一时,若是依着三姨娘的想法就这么匆忙把咱们陈府唯一的小姐嫁出去,保不齐外面的人还以为咱们貌美如花的姑娘是位无盐女呢,要不然也会认为咱们陈府唯一的小姐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才会这么迫不急待不论对方品性如何就把姑娘往火坑里送。”
说完,韩秋汐看了眼一脸悲哀却又不知道怎么挣扎的陈碧莲,喉咙有些发堵,眼睛有些干涩,心里犹如压了一块大石头般难受,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气,又缓缓吐了出来,这才平复了杂乱的心情。
在这期间,潘氏几次三番想要插话,都被陈栩生冰冷的眼神给吓了回去,缩了缩头,老老实实地坐在位置上,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韩秋汐随手端起身旁的杯子喝了口水,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我觉得二姨娘刚刚说的很符合现在的状况,让碧莲最近先跟着婆婆了解一些府中事务,尽量早点学会掌家才是重重之重的要事。“
”不过……“,韩秋汐故意停顿了一下,抬眸看向潘氏,笑着说道:“如若三姨娘担心碧莲学习府务期间,米行的大少爷会被别家先挑走的话,不如就辛苦三姨娘与二弟联手一起将人请来府里看看,那米行少爷究竟是不是如你们所说的那般优秀。“
一心琢磨着如何才能让陈碧莲既能找到如意郎君,又能嫁过去当家做主不被人欺负的韩秋汐,丝毫没有注意到一屋子的视线都跟随着她拿杯子的动作,原来韩秋汐一心想事情,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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