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时间不多了是什么意思?”此刻慕卫健的脸色骤然变得阴沉起来。
“其实那天我也受了伤,虽然有一位仙人救了我,但是这伤不可能再好了,所以······”
还没等小姤说完,慕剑书立马抓起她的手,把起脉来······
“脉象细弱······而且······”慕卫健皱起了眉头,一种强烈的不详预感直涌上来,她身上带着伤,那么上次在淮阴······
“慕···慕大哥,不要紧的,那个伤只是偶尔才发作,我没事。”小姤被他这样直直地看着,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见他一脸担忧,也不知道怎样说才好。
“真的吗?什么伤治不好?小健子,你怎么不说话?真的治不了?”司徒着看了看慕卫健,见他不说话,着急地大声说道。
“慕大哥,司徒大哥,你们不用为我担心了,我现在挺好的。”小姤看他们脸色都怪怪的,微微笑了下,说不给他们添麻烦的,这次又让他们担心了!
“好什么好啊!你要急死我吗?伤在哪里?快给我瞧瞧!”司徒心急地一把抓住小姤的肩膀,都这时候了,她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不···不行······”小姤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到了,有些抗拒地想挣脱他的双手,可是司徒力气实在太大,她怎样都使不上力气。
“为什么啊?你不知道我很关心你吗?”
“因···因为伤在肩部和后背的位置······”小姤满脸通红,别过脸去,非要她讲明白,他才会懂吗?
“哦···不,不好意思!”司徒红着脸立即松开了抓住她的双手,感觉到自己也太失礼冲动了,突然尴尬起来。
“我一定会······竭尽全力救你的!不要放弃希望。”一直沉默的慕卫健终于开口,他不会让她死的!就算再难,他也要找出救治她的方法!
“对啊!慕府的医术独霸天下,小健子你一定能治好小姤吧?那夫人不也是病入膏肓,现在不是好多了?”司徒转过头来笑着对小姤说道,看慕卫健这样坚决,想必他一定有救她的把握!
当听到“夫人”两个字时,几乎两人同时紧张起来,司徒看着他们,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这是什么表情?你们怎么了?”
“司徒大哥,其实夫人剩下的时间也不多了,我和慕大哥现在所做的,只是在最后的时间尽可能减少夫人的痛苦!庄主也清楚这件事,只是一直不敢向夫人明说,我和慕大哥查阅医药典籍,也是希望能从中能找到救治夫人的方法!其实······“小姤顿了顿继续说道:”翻阅医书的时候,想起了一种叫‘醉棘枝’的植物······”
“醉棘枝?!”慕卫健有些吃惊,那不是罕见的······也只是听过传闻,真要找此物,绝非易事。
“虽然小时候的记忆模糊不清,但是我却记得爷爷炼药的那个药炉。我还记得爷爷教我的医术,让我看的书,采的药,其中有一本很古旧的书里记载着这种植物,还有一个古方,正是对应夫人现在的状况,但是······”就在夫人被害那天,她无意中看见一本医术上提到了这种草药,小时候的一些片段隐隐浮现出来,原来她懂医药,也是爷爷教她的,为了努力回忆起更多,她一时兴奋,结果竟不自觉地睡着了,醒来后就发生了那么多事,现在既然已经安然无恙,她得赶紧想起来,说不定对夫人真的有用!
“我很惭愧,以我所学对夫人的病束手无策。这个方子虽有些离经叛道,但或可一试······”
“离经叛道······”小姤突然想起些什么,不自觉地轻念出声:“离经叛道,逆世独狂,嗜药成痴,喜怒无常。”
慕卫健吃惊地看着小姤:”莫非······‘鬼才怪医’巫马魁是你爷爷?!”
自儿时起暮云就将自己毕生所学的武功和医术全部授传给了慕卫健。而他也没辜负父亲对他的栽培,不仅懂事听话而且聪明好学,从没让他爹娘操过心。因他爹爹是一位叱咤风云的大人物,心怀天下,念及苍生。能有幸做他的儿子,是他这一辈子的福气!所以他勤奋习武,刻苦钻研医术,不敢懈怠,不仅是为了父母对他的期望,也是想以后能跟他父亲一样为百姓谋点福利。还记得三岁时的他,拉着慕云的手问:“爹爹,为什么健儿要习武学医?”慕云蹲下身来,摸了摸他的头,说:“习武,是为了保护弱小的人,行医,是为了救济天下。”他一直不曾忘记父亲对他的教导,长大后不再满足自己所学,他想要在医术上有更深的造诣,于是遍访名医,无意中听闻江湖上有一位“鬼才怪医”巫马魁,相传医术造诣颇深,专研疑难杂症,但凡经过他手,都可痊愈。与他父亲比起来,都过之而无不及。可是此人性情孤僻,行为乖张,总是独来独往,也不轻易救人。当慕卫健回来询问慕云时,慕云没有说任何话,慕夫人见他满脸疑惑,叹息地告诉了他,原来他的父亲曾拜访过这位神医,却被拒绝,从此这位“怪医”也下落不明。今见小姤能想到用“醉棘枝”来治夫人的病,倒是有些像那位“怪医”的作风,只是听说巫马魁从来都是孤身一人,不曾有过子嗣,他也从不收徒,所以自己的父亲拜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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