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你总说怕我,那么现在呢?”某一天,傅庄明这么追问着桑如涅。
……
妆宁这几天已经欢天喜地地奔赴欧洲,逍遥自在,血拼沙场。傅家就剩了傅庄明一个,他也终于动起了歪脑筋,带了桑如涅回家。
恩,当然,两人只是吃饭看影碟而已,不过夜的。
而就当桑如涅洗完碗筷,窝在沙发上和傅庄明一起看影碟时,傅庄明拥着她,忽而幽幽地问,
“从前,你总说怕我,那么现在呢?”
“咦?干嘛忽然问这个?”桑如涅皱眉,抬眼看他,但房里灯光太暗,看不清他的神色。
“江琴已经开始约你做素材收集了吧,被她盘问之前,我想我应该先盘问一下,确定下答案。”
“你怕江琴老师的新书面世后,你才在书里看见真相:其实桑小姐从来没有爱过傅先生,从一开始就很怕他,到最后依旧如此?”桑如涅本是开玩笑,她自己咯咯笑了起来,等了半天却没等到傅庄明的反应。
于是,心一点点沉下去。
桑如涅赶紧坐起身子,“喂,你不是当真了吧!”
傅庄明的声音在幽暗中,更显得深沉,他一把抓住桑如涅的手腕,
“别拿这个开玩笑。”
“哦……”桑如涅一怔,怯怯地又缩成一团。
“那,你的回答呢?”傅庄明不甘地,又追问,“你以前总说怕我,现在呢?”
桑如涅眨了眨眼,在昏暗中慢慢摸索着,一点点攀着傅庄明的胸膛,柔柔地抱住了他,
“我以前很怕你……现在,偶尔也怕,就好比你刚才凶我的时候……其实你想问的,根本不是我怕不怕你吧……”她深吸一口气,试探道,“你想问的,是我爱不爱你,对吗?”
傅庄明抱着她,身子微微一颤。
桑如涅埋在他怀里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随即狠狠地砸了他一拳,破口骂道,
“混蛋!我在你眼里是个随随便便的女人吗?如果不是有感情,会大晚上地还待在男人的家里吗?会容许他对我又亲又抱又管教吗?傅庄明你倒是说啊,我在你眼里就那么水性杨花吗?”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傅庄明愣了下,情势怎么就蓦地逆转了?
“不管怎么说,我很受伤,所以我要回去了!”好似是为了惩罚他,桑如涅赌气地一下子抽~离了他的怀抱,起身就要往门口走。
傅庄明的怀里蓦地一空,心也跟着空了下。他本能地反手抓住了她,稍稍一用力,桑如涅的整个人都被他压在身下。
“喂……”幽暗中,电视机的光影打在她的脸上,“让我起来……”
“不。”傅庄明的双手撑在她的腰畔,喉结动了动,“其实,水性杨花也不是不好,但,你只准对着我一个人水性杨花……”
气氛暧昧,临界的感觉。
桑如涅理智地觉得,自己该起身离开了。但双手双脚却不自觉地发麻发软,脸一直红到了耳根子。
傅庄明俯下身,轻轻吻了吻她的嘴唇。察觉她的身子微微颤抖,傅庄明却好似受到了鼓舞,舌尖撬开她的唇齿,动容地吻起来。
亲吻游弋不已,从桑如涅喘气儿的嘴移到了她细嫩的脖颈。傅庄明一路吮吸,在锁骨处停下了,轻轻咬了咬那枚书本模样的铂金坠子,却让桑如涅喘得更厉害,伸手推他,
“够了……够了……”
“如涅……我爱你……”他很少对她说这句话,兴许越是真心,就越难说出口。他期待她能回应她,期待着……她也说爱他。
但可惜,桑如涅没有。
她依旧试着推开他,但眼神迷离,手脚绵软。
于是,傅庄明动气了。由轻轻浅浅的吻渐渐变得粗暴,咬着她的嘴唇,下巴,用身子压制住她,一只手悄悄地溜进她的上衣里。
“啊……”桑如涅受了刺激,轻呼一声,摇着头喘道,“傅庄明……你到底怎么了……够了……”
怎么了,他到底怎么了?
他不过,是希望听到她说爱自己罢了……
冲动的火苗愈演愈烈。
连频频反抗的桑如涅都快要被融化,屈服……
也许一切都会水到渠成,也许当他真正地得到她,会变得安心起来。
但,却在那一刻……傅家的电话响了起来……
那‘叮铃铃——’的声音不屈不饶,直把傅庄明的欲火浇灭得一干二净了,他才挫败地低吼一声,爬起身子接电话,
“谁!”
“哥你怎么才接电话,我是妆宁,这是妹妹打给你,爱的越洋电话哟!”电话那一头是妆宁好似正午阳光一般灿烂的声音。
“什么事!”傅庄明顿时黑了脸,见桑如涅迅速地起身整理衣衫,随即提着包对他摆摆手,刺溜一下就留出了门口。
“就上次你托我买的袖扣,我正在专卖店里,哥你要什么颜色的?我看见这里有黑色,白色……”
“妆宁!”
“恩?”
“还是省着点钱吧,因为我打算冻结你的信用卡了。”
“喂……喂,等等!哥我做错了什么!”
…………
六月初的季节,淅淅沥沥的雨水不断。
可能是快到梅雨季的关系吧,向图书馆借公共伞的读者多了,因为随身多了样东西,在图书馆丢三落四的人也多了起来。
“听闻昨天前台那儿捡到一个钱包,里面有一千多块呢!”方毅成在流通柜后与桑如涅,刘晓云聊天,“孙婉婉找了半天也没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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