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江源还很好奇为什么不管什么时候出门都能巧遇她,后来才知道她所谓的好巧啊是怎么个巧法。只是她如此刻意为之,他也乐得不拆穿。
初夏想起了当年的囧事,原来他都知道,一张脸由开始的窘迫到后面的薄怒。
“你个偷窥狂!”面对她如此严重的指控,江源也是哭笑不得。他只是每天早上出门前确认一遍她是不是已经到了,晚上回家市看着安全到家,如今却被某人冠上偷窥狂的罪名!是在冤得慌。
“我发誓,我只是确定你到了!”明显他的解释初夏并不相信,“你其罪昭昭,还有什么可以辩解的!”原来,她这是要先定罪再过堂。“哪有你这么审案子的!”看着她颇有架势得瞪着他,江源不由得好气又好笑。“你是要我大刑伺候?”“原来你要屈打成招?”“这个主意不错!”
她还真打算屈打成招?顺手牵起她的左手,放在唇边落下一吻,初夏被他这忽然的柔情镇住,不自觉就闭上嘴了。果然,让她闭嘴的方法他有很多种。
其实,确实不止这些,他喜欢看她趴在阳台上给窗外挂着的绿萝浇水,她恬静的样子让他竟也觉得这个世界并没有那么恶心和黑暗。
“这么说起来,好像一直是我追你,真不公平!”初夏反手抓着他的手,柔弱无骨的指头有一搭没一搭地挠着江源的掌心,语气里满是对他的抱怨。受不了她一直挠他,为了两个人的安全江源还是不能放任她这么撩拨他,倏尔收紧双手,握住乱动的指尖,长叹一口气,任命般地说道:
“初初,虽然我不曾追过你,但是我一直都在等你,在你看得见的地方,以你跟得上的速度!”
从一开始,他在风临路转角的咖啡书屋里看书,她突然闯进他的视线。在第十二盏路灯下面,她蹲在那里大口喘着粗气,像刚刚从一场生死浩劫中逃亡出来的一样。
咖啡屋十点关门,他刚好路过她面前,竟然发现她像一只小尾巴似的跟在他身后。隔着一条街,她在左,他在右。她从来不敢上前搭讪,许是不敢,又或许觉得没那个必要。他也不问,权当没这个人。如果不是那一次她意外的晚归,他们之间或许永远隔着一条街的距离。
现在想来,他当时也是魔怔了,居然隐在暗处等她,整整半个小时,居然没有一丝不耐,或许,她走进他的世界就只是那么一瞬而已,她总道是她追他,可连他都不知道,他竟然开始等她,在她还未对他上心之前。
从此,等她下课,等她出门,等她等他的样子,等她逃课,等她回国,等她原谅他……是啊,他未曾追过她,但他一直在等,有希望在等,没希望也在等,似乎,除了等待,他的生命再无事可做。
初夏饶是知道如今他把情话说得跟谎话一样顺溜,也不禁有些微微地脸红。“难怪我有一次看见你在门口罚站!”
那是她有一次生病,第二天去的时候竟然听说一班的江源昨天翘课一整天,在教室外面罚站。她当时急匆匆跑上楼,江源只是从校服的兜里掏出几盒药给她,她时候一直很疑惑,他怎么知道她感冒了?只是他从来对那件事缄口不语,她也就作罢了,如今看来这内里大有乾坤。
江源宠溺得顺了顺她的头发,这么久远的事难为她还记得。他记得那天是小寒,他以为她又赖床,以前这种事也发生过,他看着迟到的她站在门口左顾右盼,纠结到底要不要等他,最后看着他从大门出来,有满是惊喜,还兴奋地对她说:“江源,真巧,我们都睡过头了哦!”江源睥睨了她一眼,实在不明白她智商到底是几位数,的确是好巧。
只是这次,似乎不大正常,九点了还没出门,他跑到学校,从她班级的后窗玻璃看去,哪里有她的影子!最后决定翻墙,想到这里,江源扶额,真是难以启齿啊,他没想到有一天父亲交给他的格斗和防御技能,竟然被他用来逃课。
他站在她的窗户下,却不能像罗密欧一样翻窗去见他的朱丽叶,他怕她问起来他怎么知道她住哪里,他还不至于要承认自己是个偷窥者,再说了,其实他们也算不得有多么相熟。只是如今的处境很尴尬,他们旁边那家人,来来回回好几趟,看着他的眼光不觉就多了几分考究。其实到底生了什么病他并不清楚,只是依着她的性子和最近愈加寒冷的天气,感冒的概率最大,他这才买了几盒感冒药,正纠结要怎么给她时,却看见她站在他面前。
“江源,你昨天也感冒了吗?”江源在无语,只是把药塞给她,“我不吃药,你拿去吧!”他现在都还记得她当时欣喜的表情。“那是我第一次把那么苦的药吃出了甜味。”初夏望着十指交握的双手,所有的苦涩,最后都酿成了甜蜜。他也是第一次觉得逃课也件不错的事。
车子穿行在城市的灯火之中,周遭的景致从身旁飞速抽离,初夏头靠在车窗玻璃上,恍恍惚惚似乎又回到了过去。
幽幽转醒的时候车子已经停在了地下车库,江源坐在驾驶座上看文件,一时不知道她睡了多久。“到了?怎么不叫我?”揉揉眼睛,初夏伸手活动了筋骨,才看到江源合上手里的文件。“看你睡得太死,叫都叫不醒,只能陪你了。”初夏刚刚生出的感动瞬间化为泡影!
回家的路上寄到宋翎的电话,顺便过去拿一份文件,本想问问她的意见的,结果却发现她靠着窗玻璃就睡着了。知道她回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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