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汪明政转身走后,肖爱梅扶着老封进了自家的院子。
老封的双眼已经不听使唤的闭上了,脸色血红,嘴里不停地喷着酒气。
整个人就像一坨泥巴一样的直往下跨。
看来是到了深醉的程度了。
王黑子跟在肖爱梅的后面进了院子。
他转身探出头去,看看老街上有没有人在注意他们。
中午的老街显得很宁静。
老街的青石板上除了汪明政渐行渐远的脚步声,一个人影都没有。
王黑子赶紧关上了两扇大门。
肖爱梅吃劲的扶着老封往房间里面走,王黑子在后面使劲的揪了一把她那翘鼓鼓的皮鼓。
肖爱梅吃吃的一笑,回头啐了王黑子一口,嘴里说:“你个不要脸的,胆子也太大了。我老公还在这,你也敢对老娘动手动脚的啊?”
王黑子嘻嘻一笑,右手顺着肖爱梅的腋下,又在她的兄部摸了一把,挑衅地说:“谁是你老公?是以前那死鬼?还是你怀里的这个?嘿嘿,你凭良心说说,是他和你做一次给你的钱多,还是我和你做一次给你的钱多?”
肖爱梅媚眼一飞,笑着说:“你给的钱再多,也多不过你的家产吧?你能舍了你家那个母夜叉娶了老娘吗?”
然后又用下颚点了点老封说:”他再怎么说,还想给老娘一纸婚书呢!今后他家的一切还不都是老娘的。这些你能给吗?“
这下说道王黑子的痛处了。
王黑子的老婆人虽长得一般,可是做生意的头脑绝不亚于王黑子。
甚至在某些方面王黑子也自叹不如。
家里的经济大权其实全掌握在他老婆的手里。
王黑子如果要想摆脱他那黄脸婆,在经济上必定要遭受巨大的损失。
这是王黑子绝对不想看到的。
女人嘛,拿钱玩玩可以。
但要是用全部的钱去玩一个女人,那是万万不可以的。
肖爱梅一看王黑子不吭声了,冷笑了一声,扶着老封进了自己的房间。
其实,肖爱梅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
她不是本镇人。
她的娘家在邻近的一个乡镇。
因为父母死得早,从小她就只能依靠给亲戚放牛来混口饭吃。
所以,十八岁她就嫁到了高峰老街原来的大户人家,曹家。
曹家在解放前可是十里八乡远近闻名的名门望族。
和漳河源的毛家都是有得一比的。
上溯三代,他们家的祖爷爷可是在朝廷当过差的。
可是,解放以后,经过几次大的运动,曹家没落了。
曹家的老爷、太太也先后病逝,只留下了一个儿子独撑门面。
文---命期间,肖爱梅的丈夫,曹家唯一的继承人,曹丹,也被批斗致死了。
曹丹死的时候,肖爱梅二十五岁,儿子才三岁。
这孤儿寡母的平时很受别人的欺负。
肖爱梅平时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总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躲在家里做一些针线活,半个月出去一趟,用自己做的手工,到供销社换一些钱,购买些粮食及生活用品。
含辛茹苦的只想抚养着儿子快快的长大。
可是有一天,乡里的一个武装干事突然来到了她家。
说是要看一看这段时间肖爱梅的封建社会思想改造的怎么样了。
肖爱梅战战兢兢的把他让到客厅里以后,他一下子从后面抱住了肖爱梅。
一边用双手伸进肖爱梅的内依,死死捏住了她那一对傲人的双峰。
一边用他那张臭哄哄的嘴啃着舔着肖爱梅的颈部。
还信誓旦旦地说,只要肖爱梅从了他,今后他保证再也没有人敢欺负她们娘儿俩了。
肖爱梅哭着喊着求武装干事看在自己孤儿寡母的份上放过自己,并不断地反抗着。
可自己的身体除了汝方,其它的部位都太单薄了。
她还是被武装干事拖进了内屋,遭到了兼屋。
事后,武装干事一边提着裤子,一边对她金笑着的嘴脸,她这一辈子都忘记不了。
她也曾去镇革委会找领导告过这个武装干事。
可武装干事说是她这个地主婆先沟引的自己,想在自己这里讨得方便。
不过,被自己严词拒绝了。
这个地主婆是想要报复。
所以来污蔑革命干部。革委会的主任也冷酷地用语言羞辱了肖爱梅。
在他的眼里,肖爱梅就像是一条发了情的母狗,专门想沟引革命干部去和她做那些龌龊的事。
肖爱梅捂着脸羞愤的跑回了家。
她的心已经被这些人无情地践踏成了无数的碎片。
而且,这件事也在老街甚至全镇都传开了,大家都把她描绘成了一个金荡的女人。
从此就有些不怀好意的人,经常在半夜里敲肖爱梅家的门。
肖爱梅恐惧的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觉,抱着儿子流着眼泪,只怪自己的死鬼丈夫走得太早了。
直到有一天,她发觉自己再也没有眼泪流出来了。
对着镜子,她看见了一张憔悴但仍然精致的脸。
哄睡了儿子,她简单的化了化妆,走进了在这条老街很有威信的一个造反派头头的家。
这以后,夜里的老街不断地有着一些偷偷摸摸的身影晃来晃去。
也有着一些女人不断地声嘶力竭的叫着自己的男人。
反正,肖爱梅的日子从此好过了许多。
肖爱梅刚把老封放倒在自己的床上,脱掉他那两只牛筋底的皮鞋
喜欢不会再让你孤单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