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所长汇报完工作,已经下午三点多了,汪明政就没有再出去。
在办公室里整理了一下档案,打扫打扫了卫生,就又到了晚饭点了。
到厨房和老郭打了打嘴皮官司,吃罢晚饭,看天色还早,汪明政就又出去溜达了一圈。
等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很黯淡了。
所长办公室的灯还亮着,不时传出几句所长严厉的批评声。
汪明政吐了下舌头,所长很少发脾气的啊?是哪个倒霉鬼成功的激怒了他?是该恭喜呢、恭喜呢还是恭喜呢?呵呵
本想到老郭的寝室里坐坐,聊聊天,可老郭今晚回家了。嘿嘿,想老婆了吧。
一想到老郭平时说道男女那点事的时候兴高采烈,开怀大笑又有点色迷迷的样子,汪明政就想笑。
老郭平时还有点退伍军人的风貌。
工作踏实,能吃苦,从不贪占公家的小便宜等等。
可就是一看见附近来税务所办事的大姑娘、小媳妇什么的,那家伙笑得,嘴角都能咧到后脑勺了,显得门前两颗大金牙金光闪闪。一说起荤段子,那就没个把门的了,把那些大姑娘们臊的啊,办完事,赶紧就捂着脸跑的比兔子还快。不过小媳妇们都喜欢他,老郭虽然嘴花花,手脚倒还干净,从不对人动手动脚的。而且,老郭虽然书读得不多,但记性好,不管在那里听过的荤段子,只要一遍就能记得牢牢的,所以他每天讲的荤段子都不重样,撩得那些小媳妇们嘴里咯咯笑,心里痒痒的,没事都要来串串门。
既然老郭不在,没节目了,那就洗洗睡吧。
汪明政洗好躺在床上,刚拿了本书想看看,就听“duang”的一声,虚掩的房门被踹开了。
王子亭那张已经扭曲了的脸伸了进来。
“汪明政,我怎么得罪你了?你为什么这么恨我?不就是为了一个于小樱吗?你至于这么陷害我吗?”一连串的问号,像一把把铁钩从王子亭的嘴里砸向汪明政。
汪明政一脸诧异地坐了起来,把书放在了床头,问道:“怎么了?你说什么?我没听明白。”
“怎么了?哼哼,你还在装傻?我问你,是谁打得小报告说我收王黑子的税款收的少了?刚刚所长才把我叫上去,骂了一顿,让我明天去王黑子的店里补征税款,如果收不到,就从我工资里面扣,算是我交的。凭什么?这条街道现在是老子在当家,老子想怎么收就怎么收,轮得到你插手吗?”
哦,原来是为这事啊?
汪明政明白王子亭为什么这么气恼了。
“你说的不对。”汪明政盯着王子亭的眼睛说。
“什么、什么不对?”王子亭对着汪明政大吼。
“你收税的权利是国家制定的法律法规赋予你的,不是你想怎么收就怎么收,而是要按照《税收征管条例》的规定来收税,该收的一分不少,不该收的一分不要。你说这条街的税收工作是你当家,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那这个税务所呢?这个镇呢?这个市呢?我们这个国家呢?如果当权者、执法者都像你这么说,我们这个国家还不全乱套了?”汪明政平静地看着王子亭说。
“老子不管,反正你以后不要再指望老子配合你了。你这个小人。”说完,王子亭气急败坏的摔门而去。
小人?说我么?呵呵“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
老子坦荡的很,睡觉了。
早上起来,经过王子亭的房间,看见那张垫着席梦思的大床上,被子、枕头都整整齐齐地叠放在那里。
看来这小子是一夜未归啊。
汪明政也不担心他,反正他有的是地方睡觉。
今天的早餐汪明政吃的好饱。用小米熬的粥,黄黄的,不稀又不稠,加上放了少许白糖,闻着带点丝丝小米香,吃在嘴里有一股淡淡的甜味。加上蓬松可口的大白馒头就着香辣酱萝卜条,别提多美味了。
老郭今天早上的心情很好,一边做着事,一边哼着歌曲。
“哟,还唱上了。老郭,我为你作了一首诗,你听听啊。花儿在灿烂地微笑,老婆在快乐地欢叫,昨晚我的心情啊,像吃了蜜一样甜。”汪明政打趣着老郭。
昨晚老郭回家,应该身心都很愉悦,连今天早上做出来大白馒头都是那么的雪白松软。
“小郭,你咋不吃呢?不会是今天早上在家里吃饱了才来的吧”老唐嘴里露着那几颗残兵败将般的牙,一边喝着小米粥也在打趣老郭。
老郭揉着案板上面团,回头得意地一笑:“我早上吃了两个大肉包,比我手里揉着这个面团都还要大,真是好吃啊,越吃越想吃。不像你老唐,现在也只能喝两口小米稀饭了,那大白馒头,你这掉下的几颗老牙怕是啃不动了。”
听着他们话里夹带的意思,汪明政刚喝了口自来水准备簌簌口,一下就笑喷了出来。
老郭又反击起了汪明政。“小汪、小汪,你还别笑,我说的是蒸的,你嫂子那两个大肉包真是大,赶明儿我让她带到所里来,让你也吃两个,解解馋。”
汪明政闹点文雅的还凑活,这赤裸裸的黄腔还是给他整了个大红脸,边往厨房门外走边说:“呸~老郭,你就是个大流氓。”
看着汪明政落荒而逃,老郭越发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
张家武和潘高峰还没有回来,那正好。汪明政赶紧把电话打到办事处,分别找到了他们两个,请他们在两天的时间里,摸清各自辖区内,有多少小卖部是从大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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