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见张墨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可是,她还是无法睁开双眼,她的头很痛,真的很痛。
她抓着头发,顺着桌子滑坐在地上。
张墨拉着安宁的手十分焦急,这是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开始头痛了呢?
他仿佛听见安宁在低声呢喃着……
“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
张墨扶着她的手顿了顿,抱起地上的人,一边疾步向着外边走着,一边安抚道“安宁你别怕,我送你去医院。”
杜凌南在外边等了许久却不见安宁出来,坐在车子里有些烦躁。突然看见远处张墨抱着安宁冲了出来,立刻冲上去。
“你做了什么?”
急忙接过张墨怀中的人,打开跑车后座,将安宁安置好,快速倒车,然后开车离去。
只余张墨孤独的站在门口,显得有些无措。
……
安宁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她的嗓子很干,于是起身想要喝水。
可能是她的动作有些大,床边的人动了动。
“怎么了,想喝水吗?”
她这才发现床边上半伏着一个人,黑夜里看不太清,但是他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味安宁却记得。
她点了点头,杜凌南起身打开灯,在桌边倒了杯水递到她的手里。
突然地光亮让她的眼睛有些不太适应,她眯了眯眼,一道暗影却压了下来。
杜凌南站在床前,背着光,刚好替她挡住了灯光。
他缓缓地顺着她的喉咙向上看去,她的唇经过水的湿润,泛着丝丝光泽。
她喝了连续两口水后,想来是已经解渴了,于是将杯子抱在胸前,轻轻地吹着。
水杯被她半握在手中,雾气在她的面庞前缭绕,显得她的脸庞带着若隐若现的美。
她低下头再次喝了口水,那水带着几分久违的甘甜,她下意识的舔了舔嘴唇,杜凌南淡淡的看着她。
她的脖子很好看,雪白雪白的,水流慢慢顺着她的喉咙滑下,带着丝丝诱惑。
他突然很想,很想覆上她的唇瓣。
于是情不自禁的,慢慢,慢慢靠近。
却在她的耳边停留,然后,用那种低沉的声线在她的耳边轻声说着。
“什么时候才能让我不担心。”
安宁听着他的话顿了顿,什么时候才能让我不担心?
杜凌南怎么突然……
安宁缓缓抬起头,水杯还抱在手中,雾气依旧没有散去。她安静的看着杜凌南,他背着光,表情看的不太真切,以至于安宁都不太确定刚才是否是自己的幻觉。
她握着杯子的手有些紧张,杜凌南今天的行为总是有些反常,无论是早上的行为还是现在的,总是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就像是情侣。
可是安宁绝对不会那么想,杜凌南之于她,是永远无法企及的高度。
他的家世很好,能力很强,外表也很好,虽然老头子肯收留自己,那也是出于自己和老人家死去的妻子有几分相像,还有那就是可怜自己。即使杜家的人待自己很好,但是她却不敢异想天开,做些不切实际的梦。
她很清楚,无论家世还是别的,她都配不上杜凌南。
杜凌南看着安宁突然陷入沉思,胸中突然升腾起一股很不舒服的情绪,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这么关心这个女人了。
她和自己唯一的联系也就只是外公的缘故,她是养女,而自己是杜家的继承人。但是,自从这个女人接下这个项目,自己的行为就一直不被自己所控制。
本来他手头上还有几个案子,但是自己却推给了助理,不仅如此,竟然还傻乎乎的跑到h市,说是什么旅行。
他伸手揉了揉太阳穴,近来一定是太累了,否则怎么抽风似的这么在乎这个女人。
他扫了两眼安宁,低低矮矮的,身材也不算好,是典型的南方女子长相,带着几分娇小,长相勉强算的上清秀,和自己平日里接触的那些女人差太多了。
脑袋有些胀痛,自己最近肯定是接触的女人太少了,所以才会对这种残次品上心。
“既然你醒了,那么我先走了。”
说完,潇洒的离去,只剩下孤单坐在床上的安宁。
她坐在床上,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心里有些空空的,像是抓不住些什么东西……
杜凌南离开医院后并没有直接离开,而是驾车到了附近的一个酒吧。
他走到酒吧里,选了个视线比较好的位置坐下。招呼服务生送上了一瓶红酒,安静的看着那些在舞池里跳舞的女人们。
他的唇角带了几分笑意,对嘛,这才是自己该有的生活。
灯红酒绿的酒吧里,一个长相俊美的男子正坐在角落里的小包厢里喝着红酒。这里的包厢大多是半封闭式的,不一会儿便有几个姿色妖娆的女子执着高脚杯向着男子的方向而去。
她们观察了这个男人一会儿,这个男人只是安静的坐在沙发里喝着红酒,目光不时地会向其他地方瞟几眼,感觉……像是在寻找猎物。
这种姿色的男人在酒吧里不常见,何况是如此俊美的男人,安安静静的带着几分沉稳。殊不知酒吧里的女人们早就想过去搭讪了,只是迫于那个男子周身的气压太低,这才驻足不前。
这时,有两个女人端着杯子有些跃跃欲试。
“帅哥怎么一个人在这里闷酒呢,要不要我们姐妹两个陪你谈谈心呢?”
其中一个穿着露脐装的女子一边说着一边欺身向前,半坐在杜凌南的右腿上,她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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