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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彩虹跟公皙是养母女的关系,就像公皙跟公邢是养母子的关系一样,他们三人毫无血缘关系。
公皙拿着裙子准备上楼,路过沙发时顺手抄上了那个纸盒子。
回到自己房间之后,公皙把散在肩头的长发束起,在门口高柜上端来水杯喝了两片排毒养颜,然后看向她刚刚放置在壁架上的纸盒,若有所思间付时来了电话。
“喂?”
“十分钟后到。”
“嗯。”
挂断电话后还没到十分钟,就有人敲公皙的房门了。
公皙放了付时进门,拿上纸盒走到窗边榻边,坐下。
“挂毯?”付时问。
公皙没有继挂毯开始话题,而是问:“为什么在世纪大厦跟我求婚?”
“因为我想娶你。”
“我是问,为什么要在世纪大厦。”
“本来有几个选择的,但比较来比较去,易荀还是觉得世纪大厦最好,毕竟是城市门面。”付时坦白。
公皙点了点头,然后动手拆开了纸盒,小心翼翼的拿出挂毯平铺在榻上,在榻下抽屉里找出一把小刀,一只镊子,用小刀在挂毯边缘轻轻划开一个口子。
“你……”付时皱着眉,很不理解公皙的行为。
公皙不理会他,在看到挂毯边缘的白边时,一只手轻轻按住挂毯表面,一只手用镊子夹住白边,缓缓抽出来。
付时看着公皙一系列动作之后眼前出现了一张白色的纸,眼瞪得老大。
公皙手上动作未停轻轻抽出白纸之后展开,一手护住白纸一侧,一手用镊子轻轻夹住一角,慢慢拉下,一幅巨额画作现于眼前。
“这是……莱热……”付时猛地站起身,指着这幅巨额画作,话都说不清楚了。
公皙取出这幅画后收了小刀和镊子,抬眼看向付时,说:“久居加州的收藏家步尼是爱尔兰人,他曾是印象派画师,因为他的画作不能满足自己的艺术情怀,所以开始满世界搜罗珍品,并在加州私宅大手笔建造了地宫用于收藏。”
“艺术馆那幅‘芒果’……”
“那幅‘芒果’上一位被冠以爱尔兰印象派画师的收藏者兼创作者就是步尼。”
“不可能,步尼如果兼画师的身份那为什么我不知道?”付时一副不相信的神情。
公皙差点笑出了声:“他不满意自己的画作,当然不会让人知道他还有这么个身份,全世界都没几个人知道,你又怎么知道?”
“那你怎么知道?”付时又问。
公皙被问到了,愣了愣后说:“不知道。”
付时眉眼间怀疑之色尽显。
“艺术馆的店长能从步尼手里夺得这幅画可见他们关系不一般。”公皙又说。
“就因为这个你判断画在这店长手里?”
公皙摇摇头:“真正引起我怀疑的是这挂毯,这样一间藏品诸多的艺术馆吸引人的自然是那些藏品,谁会注意这普通到极致的几张挂毯,如你当时所说,到艺术馆买挂毯的怕是只有我了,也正是这个原因,才让我觉出了古怪。”
付时想起当时这挂毯的摆放位置,虽然显眼,但总能使人忽视,想来是因为在那一堆昂贵的藏品里确实很不起眼。
“伊朗挂毯多用真丝和考克编制,考克是8到14个月羊羔的优质羊毛,特点是厚重,这两张普通规格的挂毯选用的材料就是考克,厚度应该在0.34英寸到0.35英寸,我当时摸这一张厚度却在0.5英寸左右。”公皙说着看向了刚刚割破边缘的那张挂毯。
付时看过去,肉眼估量了一下,公皙抽出那两张白纸之后差不多一般规格的厚度了。
“多出来的那几英寸可想而知。确定挂毯里有东西之后我就问了店员他们画框的材质,其实我是问他们的灯是不是一般博物馆的特质灯,损不损画,答案如我所想,他们会在画框方面下了功夫就说明灯是损画的。画怕光怕热,没有高品画框装裱的话不能完整保存,在没有画框的情况下可以以硅油纸代替一段时间,而可以用于保存画作的硅油纸最低规格也要80g,两张80g的硅油纸也有一定厚度了。”公皙说着拿起其中一张放到举过头顶放置在双眼与顶灯之间,看了看,又说:“这个厚度加上挂毯原厚度也差不多0.5英寸了。所以我猜测,挂毯里可能有硅油纸,而有硅油纸就一定有画。”
付时闷头理了理公皙的话,久久之后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不知道。”公皙是真的不知道。
……
“这招长玉饰金让我想起了很久以前在里昂,有个三进三出迪拜富豪榜的款爷斥2.6亿重修了私人车库,当所有人都以为他是为了新购进的那十来辆布加迪威龙时我却不以为然,你听说过‘非洲之心’吗?本来在伦敦塔,但那一年被不知名人士收为私有物。”公皙说着看向了付时,没等他回答又说:“那东西百十辆布加迪威龙都及不上……”话说到这儿公皙无意间瞥向付时,看到他一脸的惊悚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令人不可思议的话,这些话……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
公皙失神了半刻后又回到了原始话题。
“总归是为了掩饰,艺术馆店长铤而走险将画藏至于这一推引人注目的绝品之中,大概也是这么想的吧,毕竟这种方式比落单安全的多。”
付时刚想再问点什么的时候,房门外公邢的声音传了进来:“妈妈!”
公皙站起身去开门,公邢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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