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二当家一脉跟三当家一脉是竞争大当家位置的最后两方势力,四当家一脉宣布中立,谁胜出他们就跟谁。
至于三方势力竞争的具体情况,我们这种底层的小喽啰就不得而知了,反正不关我们的事,不管换谁做大当家,日子都是照样过。
而二当家自从那天回来之后,据说是受了重伤,一直在修养,直到现在都很少出来,一直是二当家的手下在帮忙做事情。
不过最近这两天情况越来越不对了,寨内议事厅内常常传出吵架的声音,还有被子茶壶摔碎的响声,吓得寨内的兄弟都人心惶惶的,小人估计二当家一脉跟三当家一脉距离火拼的日子已经不远了。很多二当家三当家的人都开始收拢势力窝在寨子内,现在搞得整个血手寨的巡逻都快瘫痪了,原本整整三四百人同时巡逻警戒,现在变得只剩下不足五十人,而且都是干劲不足的模样。”
听完年轻小土匪的话,辰羲有些愕然,说得这么溜,几乎把整个血手寨的基本情况都说出来了,听话的让辰羲有些不敢置信。
“喂,小子,你到底是不是血手寨的啊?怎么卖队友卖的这么彻底啊?”
年轻小土匪嘿嘿一笑,回答道:“这位好汉,小的只是想要活命,当初上血手寨也只不过是为了混口饭吃,并不是血手寨的核心,毕竟谁没事愿意来做土匪啊?还不是为了过上好日子,所以没必要为了血手寨拼死拼活的。”
辰羲听完年轻小土匪的解释,依旧有些不敢相信,这事太奇葩了,居然有人这么配合,把自家老底透个一干二净,虽然说得有理有据,但他还是有些不敢全信,于是威胁道:“哼,我去再找两个人好好拷问一番,看看是不是跟你说的一样。要是发现你敢骗我,定不饶你的狗命!”
年轻小土匪连忙点头,“请放心,小人说的都是实话,不敢有半点虚言。”
辰羲没有多说话,直接一巴掌拍晕了这个年轻小土匪,然后继续潜向血手寨。
此时,血手寨内的议事厅内,气氛如同即将爆发的火药一般,剑拔弩张,十分火爆。
“啪”的一拍桌子,一名长相阴柔,眼睛如同毒蛇一般的男子冷嘲热讽地道:“哼!张擎,你还有脸跟我争?当初你跟大当家还有众多兄弟一起出去执行任务,结果呢?老大惨死,你们却屁颠屁颠地逃回来了!大当家辛辛苦苦教导你们这么久,连大当家的性命你们都保不住,要你们有什么用?依我看啊,你还是识相点,退出大当家之位的争夺,以后好好辅佐我,将功赎罪。”
张擎火气直冲头顶,大骂道:“老三,你他娘的少在这里冷嘲热讽,尽知道说风凉话!你厉害你怎么不去为大哥报仇啊?你厉害你为什么每次有危险的任务你都找借口推脱啊?老子今天就把话放在这里了,想要当大当家,除非你能一对一打败我!”
“你!哼,真是个蛮子!”三当家对于揭他老底的张擎极为不爽,原本就有仇的两人,现在更是视对方为自己的眼中钉,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对方。
“哎,可惜啊,你这个没有脑子的蛮子就知道硬拼。害死了大当家不说,居然还敢厚着脸皮来抢大当家的位置,还瞎编胡造,泼我脏水。你有能耐,你怎么就灰溜溜地跑回来了呢?说不定啊,你就是跟外人串通好了来谋害大当家,不然为什么从不失手的大当家会输在一个毛头小子手里呢?要是说这里面没有点什么不为人知的小阴谋,我怎么都不会信的。至于大当家的仇,等我当了寨内的大当家,自然会领导大家为老大报仇的,不需要你这个假仁假义的莽汉操心。”
“老三,你胡说!”张擎眼睛死死地盯着三当家,望着这张讨厌的脸,他越看越恶心,怒火在心中疯狂燃烧,愤怒地砸了一下桌子,猛地站起身来,指着三当家说道:“我张擎跟大哥的情义那是杀鸡烧纸拜过皇天后土的,那岂是你能够瞎说胡扯的?血手寨的兄弟只要长眼睛,我相信他们都知道你这是在污蔑我!有种,你就来跟我一战啊,你这个死娘娘腔!”
听到张擎骂自己娘娘腔,三当家顿时大怒,他智狐之名威慑百里,走出去谁敢不敬?自己一以为傲的脸蛋在这个野蛮的大笨熊嘴里竟成了娘娘腔,孰可忍孰不可忍,三当家同样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大喝道:“张擎,你有种再说一遍!”
“哈哈哈哈!”张擎仰天大笑,神情桀骜,大声说道:“老子有种,说一遍就再说一遍,谁怕谁啊。老三,你给我竖起耳朵听说了,你,是一个娘娘腔!”
“咻咻咻”
三支毒针瞬间划过空间,刺向张擎的面颊。
早早就已经有所防备的张擎头一侧,恰恰好躲过了三支毒针,脸色有些阴狠地看着动手的三当家,眼中闪过一丝喜色,怒声大骂:“老三,你竟敢暗箭伤人,想要杀自己的弟兄?老子跟你拼了!”
声音隆隆作响,传遍了整个血手寨,令每一个待在血手寨内部的土匪都脸色大变。
“要变天了!”一名五六十岁的老土匪坐在一间茅草屋内抽着一杆老烟,在听到那足以传遍整个寨子的大喊之后,皱着眉头感叹了一声。
“哎,这次浩劫过后,咱们血手寨不知道还能不能继续辉煌,恐怕咱们几个老头子是看不到了。”另一名老土匪愁眉苦脸地感慨道。
“卑鄙!被阴了!”三当家阴沉着脸,张擎的话一喊出来,他就察觉到自己中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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