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啊药,我的药,姐来了!
墨泪一心扑在成果上,根本没留意其他,也不知是从哪的力气,移开盖子,将里面的几颗鸡蛋大的珠子一一捡回自己个戒指内,最后只留下一颗。
然后,连气都没喘,又兴匆匆的奔向第二只,第三只,再返至右边,开启第四只,第五只第六只药炉。
搞定!
将第六只药炉留下一半,大大嘘口气。
嗡-
她乐得正想跑去完成最后一步,脑子里一荡,眼前忽然黑了一下,意识也有些模糊。
那是累极要睡觉的前兆。
擦,别别,再等等!
瞬间明了,墨泪狠抽了一口,伸手,使劲儿的在自己腿上掐了一把,当一阵痛意传至,又稍稍清醒了点点,三步作两步的跑向桌子。
桌面的一角,堆着一叠叠纸,纸,亦是那种没截,却书有字迹,然后折成叠的式样,她挑出一份,取炭笔,打开,在一处勾勒几笔,又合起,往后一扬丢了出去:“老头,这是你们的,自己看。”
甩手丢出药方,将早等着的一团抱拥于怀,疾步外跑。
哗-
折叠好的一叠,扬起了角儿。
往前一探,任老一手将药方接住,不耻下问:“何用?”
啥?!
一个激灵,墨泪差点没摔跤,瞪着视线有些模糊不清的眼,像看怪物一样看向老头:“你们自己不知道?”
卧槽,一群不靠谱的二货。
嘴角狠狠的抽一抽,甩头又跑。
有什么奇怪的?
淡定的撇撇眼,任老可是半点羞耻感都没有,还是云淡风轻的:“知道还得着问你?”
学院的药方多了去,成百上千,有许多药方子一直是谜一样的存在,按药方根本制不出药,有些则奇怪的令人摸不着头脑,可它们偏又是前人所留,后人无法确定有用无用,或者用于何途。
“那你们自己琢磨,研究药剂用于何途可不在合约之内。”合约明定,她只帮着炼制药剂,可没答应还要研究用途。
吼吼,纠结吧,二货们纠结吧,姐会同情你们的!
丢下一句,墨泪撒腿就跑,他们不知道跟自己有毛关系?没关系,一点关系都没有,啦啦,这天知地知我知他们不知的心情真是太爽了!
她一溜儿蹿出门,逃之夭夭。
?
不厚道!
任老瞪瞪眼,他敢赌,小浑蛋是知道的。
瞅瞅,他没去追,小家伙累坏了,今儿就饶他一次,让他跑,等几天再去捉来一起研讨研讨,反正人在学院,跑了今天,跑不了明天,不怕。
老头得瑟的收了药方,去收取别人的劳动成果。
墨泪出了任老头的院子,望了望天空,嘴角一勾,勾出一抹深深的笑容。
赚到了!
她捡到大便宜了,老头当初丢出的部分药方,有几份看似普通,实则很珍贵,不过那些二货好像还没研究出眉目来。
如今,药方经过了她的眼,就是她之物,只要收集好药材,随时可试着炼制,至于成不成功,那是另一回事,重要的是,她窃得到了药方,又可以节省许多时间,少走许多的弯路。
交易啊,还不知谁亏谁赚呢。
扬唇,灿然一笑,又疾疾的奔向修习区,现在必须要去补充脉气,否则,没撑到坐享他人劳动成果的那刻,她就倒下了。
这边,再这边,这边……
依着被老头拧着来时所经的路,一路走去,走着走着,两眼越来越涩痛,迎风一吹,更是青泪滴流,她只得合上眼,凭着感觉走。
走着走着,她的自我意识越来越模糊,最终只任潜意识掌控着身躯行动,那么一来,人犹如梦游,漫漫而行。
时已近黄昏。
挂在西边的太阳,残余余辉洒在天地间,铺出一地的淡淡金光,树叶迎风,摇着无数碎光,光透出树叶,折成无数细细的线。
完成课业的学生们,三三两两的走在大道上,时时传出阵阵轻言细语,或欢声笑语,那或清爽或如铃动听的声音,给沉静的黄昏增添了无限生机。
一抹黑色摇摇晃晃的走着,每每到叉路,闭目摸瞎而行的人竟好似有感应,会启眼瞧瞧,然后又合目。
“快看,那好像是小药师!”
“在哪在哪?”
“天,真的是他!”
“他他好像睡着了!”
“……”
无意竟有人瞧到步伐不稳,垂首闭目而行的身影,吃惊不已,赶紧呼朋引伴,闻声者,立即张望,当确认其人,一个个瞠目结舌。
“他好像是去修习区!”看着人走远,张望的人才醒神,再之,像是如遭雷击,先是一呆,撒腿就跑向修习区的方向。
而他们也不是第一批,路上更有许多人亦步上他们的后尘,然而飞也似的奔向同一个方向,那速度比离弦的箭还快。
跑得最快的人,抄,先一步进了修习区所在的院子,冲进光芒圈内,一个个满脸的兴奋。
怎么回事?
修习区中的人,甚是不解,满含疑问。
自并列大第一的两公子回院,学生们呆在修习区的时间居多,因为,第一公子基本都呆在修习区,所以男男女女,尤其是女生,大家除去上课或必须去睡觉的时间,其他的空余时间都献给了修习地。
或许他们无法触及,无法接近两位俊若天仙般的人儿,但只要能呆在同一个地方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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