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未他的新婚妻子而哭吗?此人如此深爱那个步家千金吗,为了一个死人而哭!
丝丝愤怒的火苗从心底窜起,与刚才的心痛交织一起,形成无比的矛盾。
明知道今天的他必死无疑,可是慕琛还是来了,在看到月白如此境遇之下,仿佛有什么东西渗入骨髓,针针刺痛。
慕琛静默不语,步步逼近,却在此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来到巷口,月白透过慕琛的肩膀,见来者正是严沛以及一批神机营士兵。
“什么人在里面,给本将转过身来!”严沛手持长剑,对背着他站的慕琛大呵一声,显然是跟着月白来此。
月白看着慕琛嘴角勾出一抹邪魅的笑,他突然伸手将月白揽入怀中,盖在披风之下,扭头说道:“本王在此,是何人扰了本王寻花问柳的兴致?”
严沛见是慕琛,眉头紧皱,立刻跪地说道:“本将有眼无珠,望六王爷海涵。只是本将正在奉命捉拿镜楼楼主月白,可否见此人?”
月白被慕琛抱在怀里,好闻如清松般的气息扑鼻而来,贴在他的胸口阵阵暖意包围全身,令她有些想昏睡过去。
本来就失血过多,再加上现在暖暖的感觉,月白不想睡才怪。
她拼命睁开双眼,强烈压制住睡意,听到头顶慕琛清冽的声音响起:“没有,快滚!”
呵,怕天下也只有这个无法无天的六王爷敢这样无理的对当今皇帝直属将领说话了。
严沛紧紧皱了眉,衡量再三,还是带着所有人退出巷内,赶往其它地方搜寻了。
慕琛还是抱着月白,感觉到这个身体的纤细瘦小以及特别的柔软,原来抱着一个人的感觉是这样的好。
“此刻你还认为是本王也有所参与吗?”慕琛的下巴抵在月白头顶,低声问道。
月白虽然不敢全信慕琛,但是也知道至少此刻慕琛不会要她的命,于是问道:“陛下对步家如此赶尽杀绝到底为何。”
“父皇向来疑心重,任何人都不能触及皇权,包括他的几个皇子在内。所以一直未立太子。因为如果一旦立下太子,他又会怀疑太子会弑君逼宫,惶惶终日。”慕琛再次紧了紧抱住月白的身体,见其全神贯注听着他的话,没有挣扎,于是接着说道:“清凉山的爆炸,是父皇命人所为。苏比缚是他在民间操控商业的棋子。笛襄,是他在朝权中超控政权的棋子,那么就剩最为关键的军权,他要完全掌控。集所有权利于一身,这样才能使他安心。所以才对步家下此狠手。父皇,是本王见过最有谋策也最为狠绝之人。为了权利,甚至不惜杀害自己的亲身骨肉。在我十岁之时,见我展露锋芒,也想将我置于死地。从此我只能远避朝政,放荡形骸。”
慕琛闭了眼,过去那一幕幕在脑海当中闪过。年幼之时在皇宫内的提心吊胆,当年躲过无数暗算的日子,仿佛历历在目。
月白在慕琛怀中渐渐听着这些话,完全没有想到两人此刻正身体紧贴,胸口对着胸口,也没有注意到慕琛双臂正环着她纤细腰肢。
“西疆那边烈焰大帅早已投降,是笛襄亲自带兵剿灭的。而与此同时,父皇已经控制你在西疆的情报联络,传递回帝都的消息全部按照他的旨意进行着。所以,与父皇斗,你我都太嫩太嫩了。月白,本王奉劝你,不要再搅这趟浑水了。如果你愿意,本王可以好好的安排你今后的日子,跟着本王,享受荣华富贵。”
此时的月白根本没有听进月白后面的话,她一直在回想着西疆情报被控之事,为什么会被控制?镜楼情报传递一项严密,都有相关暗号,难道慕秦也掌握了镜楼的一些机密?那此刻的镜楼……
想到此月白浑身颤抖,脸色煞白,慕琛见状,松开了环住月白腰间的手臂,抬起一只手轻抚月白的后脑,另外一只手想要按压住对方肩膀,却在抬手之时,触碰到月白胸前那一片柔软。
慕琛浑身一震,脑中如炸裂般轰然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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