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出门的时候伤已经好了四分之一了,是个阳光明媚的日子,坐在步撵上,穿行于御花园间,脸上虽有伤,却是更加我见犹怜。
冬日的阳光照在身上很暖和,停在荷池边,栀儿扶鄢陵坐在岩石上。
目光落在四处已经凋零腐化的花朵上,栀儿说起那日皇上离开后似乎与赤漾王爷吵了一架,让王爷在雪地中跪了四个时辰,王爷回去病坏了。鄢陵在心里连连冷笑,王府的那两个女人怕是也恨她入骨了吧。
栀儿还在说着,假山另一边似乎传来说话声,鄢陵让栀儿停下。透过假山可以看到对面凉亭有四名女子,个个沉鱼落雁之姿,穿着明艳如春天里的蝶。
“姐姐妹妹们可是听说了???前几日宁妃可是好好教训了那沈云殇一顿呢。呵呵呵……”清脆如铃的笑声透着幸灾乐祸!
“哦?还有这等事?我就说嘛,这沈云殇一直惑主,自进宫以来,皇上可是连贵妃姐姐那儿都没去呢。”
“瞧我几天前说什么来着?后宫不缺美貌者,可是在后宫哪个不是花容月貌?那沈云殇被兰妃毁了容,我们且看她还能在后宫待多久。”
“..................”
“..................”
在那四名女子走远后,一名明显华贵不已的女子被一名嬷嬷扶着坐下,“娘娘,宁妃折磨沈云殇那日奴婢在呢,你猜怎么着?宁妃仗着自己肚子里有孩子才敢这么嚣张,可是皇上赶来的时候,除了抱走已经昏迷的沈云殇,竟还对宁妃那贱人要她进屋好好休息,别冻坏了。”
“还有这种事?看来皇上对那沈云殇的宠爱有假啊。”
“奴婢想来也是,只不过,自从沈云殇进宫以来,皇上确实除了她那儿,就是御书房,也没去过其他人那儿啊。”
“哼,想那沈云殇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想要收那沈云殇的人多了去了,无论朝中还是后宫,她敌人还少么?这女人真够笨的,她以为仅凭一个帝王的宠爱就够了吗?”女子轻蔑冷笑。
“再说了,皇上是不是真宠她还不知道呢!”女子抚了抚自己的肚子,似乎思索着什么“眼下重要的,不是那沈云殇,倒是宁妃那贱人,听说她肚子都快六个月了?”
鄢陵挥手,示意离开,回到鎏雲阁,栀儿有些担心地不作声,安慰也不好从什么地方开始。
日子一天天过去,伤口渐渐愈合,脸上的伤也在渐渐淡化,望着窗外宫里这几天忙碌起来,说是要过年了。鄢陵不以为然,倒是过年这一天,进宫的赤漾,跑到鎏雲阁来。
他站在帘外,冷笑看着她,像个鬼一样,不做声。
“你在朝野内外名声狼藉了,不如,本王放你走吧。”
鄢陵愣住了,走??“什么意思?将我送进宫的人是你吧。再说了,你有什么权利让我离开?”赤漾不会不知道,她现在是众人盯在眼底的热馍馍,就等着她出错,再说卓焱黎此时惜她如命,怎会任她离开?且不说这些,赤漾好不容易得到她这么颗棋子,会这么容易放她走?难不成………
“给我幻靈玉,我立刻离开,绝不妨碍你们任何事!”
“本王不会给你幻靈玉,要走便走,如果你执意留下,就只有死路一条。”
“你……”鄢陵心肌哽了一下,被赤漾的无耻气到了,可是毫无办法,现在正主儿回来了,他们能放她一条活路已经是法外开恩。不过……既然是这样,难道一开始赤漾就没想过给她幻靈玉么?即使日后她助他们计划成功,也许她也只能落个死的下场!
“好,我离开,你什么时候送我出宫?”
“你中了毒,使人断断续续不能开口说话的毒,当然,时间久了就会永远不能说话,身体越来越虚弱,也只是最后病死床榻而已!其实,也不是很毒辣,也不是很痛苦。”赤漾嘴角挂上诡异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本王看………”
“赤漾,告诉我接下来需要做什么,”鄢陵咬牙,一脸怒容,内心冷笑,赤漾竟然还要试探她。
“回丞相府!”
“就这样?”意外的简单,丞相府,沈云殇的家,确实是该回去的,总不能两年没回来就家都不回了。
“是。”
赤漾前脚离开,瓷箐却后脚跟来,她嘲笑“听说你被冯研那丫头折磨了?”
冯研?宁妃的闺名吗?
“是啊,我还杀了她的一个宫女。”鄢陵撇嘴,不在乎道。
“你......”瓷箐脸色一下变了,她一定是想起死在她房里的那个丫鬟了。
这时鎏雲阁的宫女从门外进来,鄢陵立刻跌坐在地上,用指甲划破自己脸上的伤口,感觉血液从捂在脸上的手指缝隙中溢出来,瓷箐在栀儿的惊呼中脸色了苍白。
一切在鄢陵预料之外,伴着栀儿尖叫进来的不止是侍卫,还有卓焱黎,他命令侍卫将瓷箐送往大牢。然后抱起地上的鄢陵,将她放在床上,望着瓷箐哭闹着被拖出去,鄢陵愣住了,她只是想给她个教训,这是她进宫以来唯一没有料到的!卓焱黎竟会这么爱着沈云殇。
四周很快安静下来,除了卓焱黎与她,宫女很快收拾干净出去了。
“我在席上怎么没有看到你?”他温热的呼吸吹在我的脖子上,似乎喝了酒。
“身体不舒服,伤还没好,不方便走动。”
他轻轻放开我“还在生气?因为我没有处罚宁妃?”
鄢陵没想到他会提起这件事,她明白他的目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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