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大的傅家大宅客厅里,富丽堂皇的装饰尽显奢侈豪华,巨大华丽的吊灯流光溢彩,就是随意摆放的一个意大利空运过来的高级真皮沙发,就是s市三环一套百米房啊!地板上铺着纯澳洲羊毛的柔软地毯,就连墙上挂的一幅装饰画都是文艺复兴时期著名画家的传世之作,更别提壁橱上摆放着的那些古董了,每一件都是极其昂贵的珍品。
什么都是那么美,唯一不协调的是此刻傅东森暴怒的一张俊颜。
“月芽!”一声怒吼,握紧拳头,“你给我过来!别逼我动手去抓你”
傅东森看着眼前被月芽那个小恶魔精灵摧毁自己那瓶1956年的法国红酒,碎玻璃撒了一地,红酒就像一滴滴鲜血一样从桌子的边缘滴下在纯白的羊毛地毯上。
这个小恶魔,自从三天前破了壳,就开始四处在家里作妖!第一天,非要到客厅里那个明代青花瓷里看一看有什么宝物,然后青花瓷被悲剧的摔碎了,第二天,非要研究一下真皮沙发里藏了什么,然后把沙发钻了一个大洞。傅东森人生第一次被逼到发火停不下来,这几天,傅东森感觉自己管理整个东南亚的军火生意都没有这么累心过。
月芽此刻躲在厨房,藏在一直大碗里,低着头像个鸵鸟一样,嘴里默念:我隐形了,你看不见,我隐形了,你看不见......
傅东森真的无力吐槽了,每次犯错都藏这里,真是一点新鲜感都没有,大手从碗里抓起月芽的一对小翅膀,月芽抖了抖翅膀,无力挣扎。
双手捂着脸,不敢正视傅东森,过来一会,谨慎的劈开手指,像个小贼观察四周情况一样,紫色的眸子偷偷看向傅东森的脸。
傅东森看着月芽可爱的行为,眉眼里的怒火消了一大半。
提着月芽,傅东森来到了客厅,拿出医务箱。
“是你自己说,还是让我亲自检查”傅东森故作冷冷严厉的语气看着沙发上蜷成一团的月芽。
月芽极不情愿的伸出左腿。
“嘶....”月芽皱着漂亮的眉头,深吸了一口气。
傅东森小心翼翼的用极细的棉签给月芽小小的小腿部进行消毒,上红药水的感觉确实疼。
月芽一张精致的小脸五官都疼的扭在一起。
“看你以后还调不调皮了?知道疼了吧!那么不小心,玩起来就什么都不顾,长点记性,要是让我看到你在伤了自己,看我不拔了你的翅膀”
傅东森声音虽然严厉,可幽黑的眸子里是满满的担心和柔情。
他从来就没有在意过自己毁坏的那些东西,在昂贵的东西也换不来眼前的这个珍贵的小精灵。
看到满地的玻璃碎片,第一反应就是月芽有没有伤到。
似乎月芽疼的很难受,像是一只可怜的小狗狗,水晶般的紫色眸子看向傅东森时候写满了抱怨的控诉!
傅东森轻柔的托起月芽的身体在自己手心里,用搓热的大拇指轻轻的为月芽揉小腿。
某精灵羞红了脸蛋,这个愚蠢的人类,怎么能够随便的碰主人,还那么.....还那么的舒服,真是讨厌!讨厌!
对!你是我的奴隶,伺候主人是应该的,月芽终于想出了一个绝妙的借口来享受傅东森的服务,收起翅膀,躺在傅东森宽厚舒适的大手中,扬起了小脸,眼神睥睨的看着傅东森,傲娇的撅起嘴,每一个表情都大写着四个字:我是主人!
看着月芽的表情,傅东森眼含笑意,嘴角也染上一丝弧度,不做言语,继续为月芽揉腿,心里却是异常的满足。
这个打着精灵旗号为非作歹的小恶魔,真是我上辈子的冤家。
傅东森亲自动手打造了一张迷你的小木床,红色的实木小床,铺上了舒适柔软的几层小毛毯,法国奢侈品牌最新推出的清新小碎花手帕,被用来当成被子。每一个步骤都是傅东森亲手整理的。整张床也就二十厘米大小,对月芽来讲,就是一张超级豪华的床了,月芽兴奋的在小床上混来混去。
“好软好舒服啊!”月芽开心的一双眼睛都要眯成月牙状了,身体一抖,翅膀展了出来,飞到傅东森的俊面前,嘟起嫩嫩的粉红嘴唇,“啪叽”在傅东森的脸上亲了一口,“奖励你的,作为奴隶,表现良好,但是不要自满哟,还要努力”
说完,马上飞回小床上,尽情的滚动。呦呼.....
傅东森嘴角的笑意已经抑制不住了,那仿佛果冻般的感觉让他激动。
看向月芽的身影,眼神幽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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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会议室里,紧张的气氛让整个房间都压抑起来,似乎连一根针的声音都会被无限放大,众人胆战心惊的用余光偷偷瞄向圆桌尽头那张狠厉的俊颜,幽黑的眼神仿佛地狱般无穷的深邃,刀锋般的薄唇紧闭,上位者般的威慑力气场十足。仅仅是偷瞄的一眼,就感觉到他好像也在盯着你,凌迟般的感觉,让人恐慌。
傅东森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敲打着透明的玻璃桌子,发出清脆的咚咚声音,众人的神经紧绷的就像那敲打的声音一样,终于寒冷如冰的声音响起,透着那么一丝狠辣和随意:“我刚才一个敲了多少声?嗯?”
“回boss,一共43声”站在傅东森身后的一个男人,公式化的开口,准确又果断的回答。
众人已经不再惊讶了,因为能够作为傅东森的秘书,宋征那绝对是经过各种严苛的训练,打败了几百号最优秀的特工,才能有资格站在傅东森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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