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老鬼像明白了什么,哀叹道:“自己活了千年,竟忘了那个哥哥还活着时对它说过无数遍的契约,真是自讨苦果!”说完钟鸣月也不等老鬼在那悲天悯鬼,一手千年寒冰锥发了过去老鬼瞬间化为乌有。老鬼消失过后,钟鸣浩瞳的颜色也渐渐恢复成单纯剔透的琥珀色,伴随着瞳合发颜色的改变,那强大到逆天的灵力也悄然消失了。
“喂,小子醒醒终点站到了!”一个不悦的声音唤醒了钟鸣浩,睁开双眼一个国字脸的大叔,把宽厚的手掌在钟鸣浩眼前晃来晃去。眨眨双眼空荡的车厢里只有司机大叔和他。“到哪了,刚才只是梦吗?”可脑海中清晰的画面提醒着钟鸣浩这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梦而是真实发生的事,这一定跟他消失的灵力有很大的关联。“到火车站了小子,看你提着行李应该没有坐过站吧。”大叔看着钟鸣浩带着小熊口罩一副无知小白的样子忍不住提醒道
“谢谢,叔叔,我还没坐过站。”说完钟鸣浩站起身,撑了一个懒腰之后像一只胖企鹅般提着大包行李摇摇摆摆地下了车,向司机大叔挥了挥手道声“拜,叔叔,有缘再见”,便准备在火车上细想今天发生的众多灵异事件。
“给,您去往洛阳的硬卧火车票,总计325元”售票小姐递出一张粉红色的火车票。钟鸣浩付了钱,心里竟还有点沾沾自喜着,可算是和活人对上话了!
火车还有三个小时才到,钟鸣浩找个空档地也不嫌脏,随手铺上一张捡来的报纸,把行李放了上去,自己再坐在行李上,看着忙碌的人海悠然自得,一头亚麻色短发迎着风调皮的舞动着。钟鸣浩盘算着到洛阳给爸妈打个电话后给,如何坐飞机赶往美国的斯里兰卡学院。
坐着坐着,思绪便有点飘忽,飘着飘着到高三那段无聊的日子。“下面我们请钟鸣浩同学对这道题进行讲解。”班主任一向无情绪的声音里在这时却也带了些自豪。良久额嗯….无人应答。
“报告那个那个周老师钟鸣浩同学睡着了。”一个怯怯的声音在掉跟针着都能听到的教室里响起。不过威力应该与核弹爆炸有的一拼
“哈哇唔哈咔哈”。高三沉闷的教室一时间被一阵充满青春活力的笑声占据了。不过是那一瞬间号称“铁面”(板栗糖讲座:就是无论怎样不变表情,不变语气、不放过任何捣蛋的学生)的周老师脸“有史以来”第二次涨成了猪肝色(当然第一次还是因为钟鸣浩),但是居然也没发作。
教书二十年,阅学生无数的周致玉老师,却从未见过像钟鸣浩这样,怎么说呢?棘手,但又除了爱上课睡觉也没有什么问题;懒惰,但成绩永远稳站年级第一,自然是从高一开始;不爱发言,文笔却和鲁迅、冰心、老舍、契诃夫、泰戈尔这些名家站在同一水平线上;不爱干净,一身却从未出现任和污渍,浆洗洁净的校服胜雪;不爱“阳光”,一天到晚总是宅在最后一排,最边上的那一个小小的座位上,明明长了张阳光粉嫩的绝世容貌。总之把周致玉老师肚子里全部墨水掏空也形容不出有血有肉的钟鸣浩。
“罢了、罢了,明知他不会去考大学,哪怕他发挥出五分实力的成绩会让清华、北大、哈佛、剑桥、牛津、斯坦福这些普通人想进不去名校争抢。其实只要知道自己在有生之年能教这样的天才中的天才也是一种幸事”周老师郁闷又夹杂点骄傲的发挥着阿q精神安慰着自己。
深吸一口气平复一下心情周老师板起脸沉声道“下面我们继续上课,请王珂锦同学来做这道题。”
其实钟鸣浩,不是没听到周老师说话,身为钟馗后人这点能力都没有算个什么,钟鸣浩只是在看信,看一封来自美国用中国浓墨夹杂灵力书写的信。
致:尊敬的钟鸣浩先生
我是美国斯里兰卡学院的校长卡涅洛·z·斯里兰卡,想必您从未听说过本学院。概括性介绍一下——我校五百年来一直致力于培养驱魔人才。但择优录取,鉴于钟鸣浩先生您驱魔战绩优秀我们,敬请您加入我们,(月奖学金十万英镑)。如有意愿请到美国康涅狄格州32号街的梅洛庄园报名。在这地址下还用灵力隐形了这样一行正楷字(恭喜您被录取,请到爱荷达州103号街斯里兰卡学院报名无需任何手续,报销差旅费)。
2011-5-23
卡涅洛·z·斯里兰卡
一向喜欢离家出走的钟鸣浩,看见这样好的事情,一下子就下定决心去会会这个神秘的斯里兰卡学院说不定消失的灵力也可以找回来。尽管学院方竟然用灵力写字来试探钟鸣浩。
“乘坐k5648次由成都站开往洛阳站的乘客们请到检票口检票,并抓紧时间上车,我们将于22:54分发车”一个甜美圆润却又无感情的声音将钟鸣浩从回忆中强行拉了出来。核对车次,提上行李,检票,排队准备上火车,行云流水,干净利落,不带一丝犹豫,。与钟鸣浩的悠闲与麻利并存的动作相比其他旅客更像是火烧眉毛,拖泥带水。
钟鸣浩干每一件事都是有原因的,而现在的悠闲于麻利并存也肯定事出有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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