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侠既是登门拜访,本王岂有招呼不周的道理,来人!”
“是!”噌噌的拔刀声响,众护卫严阵以待,就等着主子下令了。
看着眼前立功心切的家丁护院,清音对着轩辕怡问道:“王爷确定他们几个留得住青竹?”
“留不留得住,试了才知道,青竹贼盗,本王今日让你有来无回,抓住她!”轩辕怡说过,向后退了几步,站在一旁观看打斗。
一群人得了命令,齐齐向清音攻去,抓住大盗青竹,不止有十万两的赏银,更是在朝廷上露脸的机会,哪有人不卖力的道理。
清音见众人开始围攻,也不恋战,在人群里虚晃了几招,得了个空子直接跃到屋顶上,这次,她本就是帮着七家镇的人要回自己的东西,银票既然到手,便没有再停留的理由。
“抓住她,别让她逃了。”轩辕怡见清音上了屋顶,立刻下令道。
“我说齐王爷,你怎么就养了这么一群子酒囊饭袋呢,这大话都说出来了,结果连我这个贼盗的一根头发丝也没有抓到,亏、太亏了,不过你放心,有时间咱们再切磋,到时候一定让你把里子面子都找回来,哦,对了,你要是再不把你家管家给放下了,恐怕到时候阎王看上了会留着不放的。”清音说过,秋风扫落叶般,迅速把跃到屋顶的几个侍卫踢了下去,自己得空离开了齐王府,不想半路碰到个青衣人,硬是被他追的无处躲藏,若不是他无意抓她,那次,她真的就是凶多吉少了,当初,怎能想到追的她走投无路的人便是她那三年未曾谋面的相公呢,回想起往事,清音唇畔不觉露出一丝笑容。
轩辕御伸出手擦掉清音嘴角的一粒糟糕屑,笑问道:“什么事,这么高兴?”
清音向轩辕御的杯子里添满了水,又为自己的杯子续了点水,回道:“倒了杯水道:“没什么,就是想起了以前和齐王有关的一些趣事。”
“音儿认识六弟?”
“谈不上认识,只能说有过一面之缘,也就是去年出征前的几日,当时我散步,不知道怎么的就散到了齐王府,你也知道,我这人喜欢‘借’别人的东西,当时没打招呼就‘借’了他一袋子银票,谁知未经主人允许‘借’来不便,还没走出齐王府就和他打了个照面。”
“你夜闯齐王府的第二天,齐王便把事情禀报给了父皇,父皇曾下令全力追捕青竹。”
“除非他们的人查到了宇国和漠北的边界,否则也是徒劳。”这事她知道,夜闯齐王府后确实有那么几天风紧,不过她几天后就随征北大军去了漠北,回来便失去了仙力,也没有机会出去打听事情是怎么解决的,应该也是不了了之吧。那晚她在齐王府开口用本声说话,再也不会有人把青竹描绘成男儿郎了,这对朝廷来说应该是追捕青竹史上的一大飞跃吧。清音说着,笑看了轩辕御一眼道:“那次能够成功脱身,王爷功不可没。”若要追究,他这位王爷大将军脱不了包庇纵容之责。
“说起来,那次算我与音儿的第一次见面,当初若知是音儿,便不会那般对待了。”
“你会怎样?”
轩辕御笑语道:“接至府中,奉为上宾!”
“我本就在这府中住,还用的了你接,对了,你家老六又惹什么事了?”
轩辕御笑而不语,清音见了不以为意的道:“你不说,我也知道。”有什么好隐瞒的,不就是争储吗?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有什么好遮掩的,到了后世还不是被所谓的考古家,历史家,八卦家等等多家齐力一点一点的挖掘出来,任你有千层丝纱遮,大家们有的是耐性,一点一点的剥,不剥到见你祖宗十八代的一点一滴的小事他们是绝不会罢休的,更何况轩辕怡那点花花肠子,就凭他那点脑袋瓜子能兜到今天才爆出来已经是难得了。
“音儿不妨说说看。”
这可是你老大让说的,清音看了轩辕御一眼,不避讳的道:“有什么好说的,志大才疏,你家老六不甘心做王爷,要坐龙椅,第一步,先要成为龙椅的候选人,而你,于他来说,是个不得不清的障碍。”轩辕封是太子,想要动摇他的储君之位,先从他军权在握的同母兄弟轩辕御下手。人往高处走,水向低处流,他轩辕怡想当储君也是没有什么错,错就错在他错估了自己的能力,他排行老六,没见上面还有五个哥哥吗,这么着急的就露出本性,还是有点欠磨的,让他下辈子投身到华夏大地上,好好学学人家康熙家的老四。
清音说过,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口水,见易风抬头讶然的看了她一眼后又迅速的低下了头,也没在意,她这叫畅所欲言,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看看,她多给轩辕御面子。
“你还真是什么都敢说。”轩辕御轻握住清音的手,宠溺一笑。
望着面前尽展笑颜的人,清音有一瞬的失神,轻咳一声掩饰道:“大实话有什么不敢说的。”这家伙不笑那是一张冰块脸,笑起来能把那后院的花羞得半天不敢开。
“人人都知道是实话,却没有几人敢说出来。”
“这么说我还是有几分胆量的了,若是和你说话还要藏着掖着,岂不是很累”藏着掖着说话,那也要看是什么人了,朋友之间的交谈,那就是畅所欲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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