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烟谷
耸拔如剑的不知名高峰,笼罩着蒙蒙云雾,透着一股幽静而神秘的气息,苍翠松柏矗立峰崖峭壁之中,乘风迎雾,肆意飘洒,何似庄子遨游太虚一般逍遥自得。
山峰甚是陡峭,野藤、荆棘挂满崖壁,若非绝顶轻功,攀登实属不易。现下,山顶的不平处有块大石,细看来却像一张上好的天然温床,此刻凭空传来的男音打破了宁静。
“吁!这个女人还要在自己身上躺多久啊?”
耶律枭罗吁了口气,该死!他快被这个女人勒得喘不过气了,她哪来的力气啊!想他原本好不容易摆脱谷底的那些老家伙,终于得来片刻自由,好好的躺在一块大石上,享受一会清风闲情,可以好好地补补眠,做做美梦。不料美梦没做成却成了噩梦。
“喂!笨女人!快把你的手放开,我快死了!”耶律枭罗手脚并用的拼命抓着身上的女子,试图把那名女子紧勒自己脖子的双手拉下来。
“不要!拓扬!快来救救娘,我好怕!”就在耶律枭罗准备覆在女子的天灵盖运气时却发现她的身子抖个不停,嘴里喊着谁的名字,似乎吓的不轻,也许是她的颤抖唤醒了耶律枭罗的记忆,那是很遥远的事情了,也许耶律枭罗不想再惹麻烦,现在他的处境已经够麻烦了,总之耶律枭罗决定先安抚她。于是不再挣扎而是双手怀抱住女子,上下抚摸着她的背,慢慢的那女子竟松开了双手愈发钻进他的胸膛。
我是怎么了,怎么会有这种感觉,望着怀中此刻安睡的容颜,耶律枭罗难解心中的悸动。耳边吹动着阵阵微风,很舒适,伴着她的一吸一呼,很静,耶律枭罗这才发现她和自己的身子贴的紧紧地,契合的就像上天打造的一般,她一定是中原的女子所以才这么娇小,某一瞬间脑中甚至闪现要好好呵护她一辈子的想法。不行,你忘了小幽了吗?抚摸着缠着绷带的右眼,耶律枭罗陷入沉思,作为魔教教主觉不能有感情,这是一个强者必须割舍的东西,那些因为你的仁慈丧失的生命!耳边响起老教主的训斥,他的双手不由得加重力道勒住怀中的女子,不可以,自己无法忍受再一次的背叛,我要主宰别人的感情,主宰别人的生死!“嗯······”被耶律枭罗勒得痛的那名女子不满的扭动着身子。
也罢,待你醒了我亲自带你出去,不管你怎么进来的,如烟谷决不能被中原那些虎视眈眈的qín_shòu发现。当下耶律枭罗决定先这样,好不容易摆脱那些老家伙,这名女子看起来也无丝毫威慑力,也许是附近的村民无意中闯入。唉!一切等她醒了再说吧!
萧雨竹迷迷茫茫的睁开双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光洁的古铜色皮肤,往上是坚毅的下巴,拓扬!我就知道你会来救娘的!拓扬,我好爱你啊!说着就抱着猛亲一通。哎,拓扬怎么没动劲,见到娘不高兴吗?还是······萧雨竹猛然间想起刚才的袭击,于是双手忙碌的上下检查拓扬又没有受伤。
“笨女人!你还要摸多久!你家人没教你男女授受不亲吗?”耶律枭罗受够了这种白痴的女人了,从清醒的那一刻就在自言自语还猛吃自己的豆腐,虽说自己一个大男人也算占了便宜,只是她越来越离谱了,竟然上下其手,她是在考验自己作为雄性的自制力吗?
“嗯?”这不是拓扬的声音啊,萧雨竹疑惑的抬起头。
“哇!你是谁啊?拓扬呢?你把我的儿子怎么样了?我怎么会在这里啊?发生了什么事啊?”尖叫声过后,萧雨竹立刻从耶律枭罗的怀中跳起来连珠炮似的一口气问了好几个问题,这个男人是谁,身体壮的像头牛不说,最重要的是满脸的戾气,或许是曾今受伤裹起来了只露出左眼,这使得他更有一种说不出的暴虐气息。
“闭嘴!笨女人!我还要问你呢!你是怎么进入魔教圣地的?谁派你来的?有什么目的?”这女人当自己是病猫吗?耶律枭罗不耐的大吼,一把提起萧雨竹的躯体,很好,这个女人总算挑起自己内心的怒气,有种就要接受惹怒自己的下场。萧雨竹反应再迟钝也知道自己惹恼了眼前的男人,因为双脚离地的她已经感到死神正在同自己招手了。
“那个······对······不起啦!咳咳······我快······死了,救······命······啊!”虽然这个男人一点也不怜香惜玉,还很蛮横,可是现下还是保住自己的小命要紧,不然拓扬的亲爹没找着,亲娘也香消玉殒了,该多可怜啊!萧雨竹拼命的咳着试图换得耶律枭罗的同情。或许是萧雨竹的道歉稍微抚平了耶律枭罗的情绪,或许是她成功换取了他的同情心,耶律枭罗终于松开了手,放她下来。一接触到结实的大地,萧雨竹真想感谢祖宗保佑,她还活着。不过危机还是没解除,什么都还没搞清楚,还是小心为妙啊!
“呃······那个······”萧雨竹轻揉着脖子上的伤痕,谨慎忐忑的开口。
耶律枭罗低头望着眼前娇小的女子,粉嫩轻盈的装束更衬得肌肤白皙细腻,胸口被自己的粗鲁而扯开,此刻sū_xiōng半露,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温润的脸看起来很和善,眼睛很大,黑白分明透着纯真,圆圆的鼻头也很可爱,往下是粉嫩的唇,此刻却被贝齿不安的轻咬着,耶律枭罗突然一阵口干舌燥,一股燥热从腹部席卷而上,像是刻意掩饰自己对萧雨竹的莫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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