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超连着给陈先生打了几个电话,可老是提醒说对方已关机,李刚的也是如此。火灾现场他没敢进,就在街对面看了一会儿就离开了,此时他正座在租来的汽车里不知如何是好。刚才在广播里听说了烧死了两个人,阿超最终下了决心,必须马上离开这里,也许大收捕已经开始拉。旅店不能住,长途汽车站也必定有警察蹲守,火车站也一样。但是火车站只要想法上了车就好办了。他来到火车站边上,停下车,进了一家网吧。不一会儿一个十四五的男孩出来了,直接去了售票大厅,当他回来时,把一张去南方的车票给了阿超,是明天早上七点多的。阿超给了男孩一百块钱。从这家网吧出来,阿超又进了离这远一点的一个网吧,玩了一会儿,他给了网管二百块钱,要他给找个地睡会,网管把他领到楼上一个夹层,那里已经有一个青年在铺在地上的破被上和衣而睡,阿超在角落上斜靠着墙迷上了眼睛。凌晨七点,阿超从车站的围墙翻了进去,来到站台上,站台上肯定有便衣,此时旅客大部分来到了站台上,突然他感觉有一双眼睛在自己身上扫过,那是一种无形的压力,他停顿一下,就在这一刻,一个人冲了上来,抓住了他的胳膊,阿超灵活的一个反手擒拿脱开对方的控制,并将对方退后,对方随即飞起一脚正蹬在阿超的胯上,阿超连退几步抽身就跑。又有一人拦腰将他死死抱住,俩人同时摔倒,几只手臂将阿超死命按住。阿超被抓住了。起因就是那辆租来的汽车。他把它停在了火车站前。
抓住阿超并没有让专案组在确认死尸方面取得关键性的证词,到是省法医鉴定中心在第二天中午传来消息,死者中没有要抓的通缉犯。而这两具死尸又没有可比对的资料,故无法确认身份。案件绕了一大圈又回到了起点。从昨天晚上开始的全市大排查和在各主要路口的拦截检查还没有结果,省厅的高科长也只能是遗憾的回去听信。
陈先生真的没死?是的,此时是第二天的下午三点多,他坐在一辆奥迪a6的后座上,衣服整洁,只是脸现倦意。开车的是个三十多岁的魁梧男子,四方脸,穿着一件黑色夹克,牛仔裤,给人一种洒脱不拘的感觉。车开到路口转弯处停了下来。司机掏出手机打个电话,很快从路边的角落走出一个人来,司机回头说:“老陈,你就和他走,应该没事,过了这个检查站,我在前面路边等你。”陈先生下了车,司机拐上主街直向收费站开去,这里是北外环路向北的唯一通道,北面一百公里就是戈壁滩,再往北是茫茫沙漠。收费站几个通道都有警察检查,司机开到收费口的栏杆前停下,一名警察走到车门前,司机摇下车窗,年青的警察敬个礼说:“请出示你的身份证。”司机取出来递给他,年轻的警察看了一眼把身份证还给司机退后一步举手放行。汽车驶出收费站,经过一座大桥,公路两边的房屋变的越来越稀疏啦,汽车在一家小超市门口停下来。
老陈随陌生人过了大街,进了一个胡同,拐了俩弯,穿过两堵高墙间狭窄的通道,眼前豁然开朗,前面是一个土坡,登上土坡,俩人已置身于河边大坝之上。此时正是春风杨柳万千条之时,老陈不禁随口吟道:“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陌生人在嘴里含糊的嘟囔:“都混这份上啦,还有这闲心。”因为还没到雨季,河床里水不多,水浅之处有人放了几块大石头,一线摆开,人可以踩着过去。俩人过了河,爬上河堤,陌生人直奔小路边的摩托车,将它发动起来,载着老陈向公路驶去。
奥迪a6就在路边停着,老陈下了摩托车,从口袋里摸出一张购物卡递给陌生人:“这是一点小意思,别客气。”陌生人收下购物卡给上油门,摩托车绝尘而去。
老陈坐上汽车,司机发动汽车一边开车一边递给老陈一个纸袋:“现在没啥事啦,你安心了吧,吃点吧。”老陈接过来,掏出一个炸鸡腿慢慢品尝:“这就是不能和肯德基相比,阿健我又欠你一个人情。”阿健:“我又不图你回报。”老陈放下手里的鸡腿,打开一罐啤酒喝一口:“你想啊,要是我明天死啦,你啥也得不到。”阿健也乐啦。老陈:“你不是问我我乍逃出来的吗,简单说就是色字,王强开门,本以为会是美女艳遇,可杀手随后闪身进来,一刀刺到王强肚子上,王强那也不是白给,抱住杀手就不撒手,我上去结果了他,王强也不行啦,那女人跑啦,可扔下一个朔料桶,全是汽油。火是我点的,趁乱我才跑出来。”阿健:“你不该回国啊。”老陈:“我有预感我的时间要到头啦,我得回来安排一下,死也死在家乡吧。”
路两边的绿色越来越少,不论高地平地都是荒芜一片。路况也颠簸起来,阿健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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