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力:“我就看看,远远地看看。”
黄昆是自己开车来的,他载着阿力来到益园大饭店的路边停下,此时离结婚典礼还有一段时间,新郎新娘站在饭店门前迎接来宾,他们的身旁围绕着几名少男少女,陪伴着两人。
阿力摇下车窗玻璃,希望吴芳能够看到自己。可是络绎不绝的客人始终让她无暇他顾,阿力的心中好像有无数的蚂蚁在啃噬,他憋屈的难受。黄昆:“力哥,要不我找几个人,把她的婚礼搅了。”
阿力:“不用了,我能给她什么,她说的对,我们走。”
黄昆:“力哥,去那?”
阿力:“你带我去找个唱歌的地方吧。”
黄昆送阿力去了西小区的一个ktv,在前台黄昆办完手续,阿力进了一个小包间,阿力叫黄昆要来十瓶啤酒,然后平静的支开黄昆,独自喝起来,一瓶啤酒下肚,他随着屏幕上的歌曲大声的嚎叫。直到醉倒。男人心碎才会心醉,心醉才会酒醉。
路过的一位服务生和另一名服务生说:“这人挺能唱啊,都三小时啦。”另一名服务生说:“是能唱除了《雪在烧》,就是《我很丑可是我很温柔》。”
第二天上午,阿力走进了祥泰公司的总经理室。刘老板看见是阿力热情相迎。落座后刘老板让人送上茶水,稍事寒暄,说:“老弟,我们的公司运营不错,一切顺利,到年底弄个几千万没问题。你这次回来有许多意外啊,我没照顾好吴芳,对不起。”
阿力:“不提她啦,我也就回来看看公司,很快就要走啦。”
刘老板:“是这样啊,啊啊,就是嘛,女人吗,好女人有的是。要不然我叫吴芳把帐目拿来,你审查一下?”
阿力意外的抬起头:“吴芳上班啦。”
刘老板:“是啊,这里少不了她啊,以后给她配个副手就好啦。”
阿力:“我自己过去看看吧。”
刘老板:“那也好,我就不去啦。”
阿力出了刘老板的办公室,在走廊的另一端找到了副经理室,他敲门,里面传出吴芳的声音:“请进。”
阿力推门走进去,轻轻带上房门,吴芳正低头看着什么,见来人没有声音抬起头来,咦了一声,阿力笑笑说:“我、、、、看看公司。”
吴芳轻盈的站起:“你坐吧。”阿力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吴芳从饮水机打来温水放到阿力面前的桌子上,然后靠在办公桌上。
阿力:“你新婚啊,也没多休息几天。”
吴芳:“实在是太忙,分不开身。”
阿力从她微笑的脸上感觉到什么,可是转瞬即逝,心里暗想:“她真的让人难以捉摸啊。”
阿力:“怎么样,还顺手吗?”
吴芳:“现在好多啦,会的越多,才明白要学的越多。”
阿力:“恩,不要太辛苦了,有些事可以让员工去做。”
吴芳的脸上突然现出严肃的神情:“我说过,我是你的雇员,我会做好我的本职工作,谁也别想欺骗我。”
阿力:“有时流言蜚语不可信。”
吴芳:“那最好,要不然老天爷也不放过他。”
阿力:“谁说谎老天也不会放过他。”
吴芳抬起头看看窗外的天空:“好像阴天啦。”不知何时天空被浓密的乌云笼罩。
阿力:“邪啦,那就打霹雷吧。”一会儿,乌云飘走啦,留下蓝蓝的天空。
阿力露出凄惨的笑容。
下午,阿力坐上西去的列车,远远地离开了让他伤心的城市。
回到西北的新家,阿力将玉鼠放置在那间大的平房里,靠墙站立,脚下铺上红地毯,脚前放置一个供桌,摆上水果点心。老鼠们在鼠王的带领下围着玉鼠蹦蹦跳跳,手舞足蹈。有几个年纪大的老鼠把几块木牌摆放到供桌上,阿力上前细看,那上面雕刻着老鼠的图像。所有的老鼠一看见这些牌位都发出悲悲切切的声音,他们在哭啊。有些老鼠抬着纸人纸马来到屋外,阿力看到大尾巴老鼠叼来一盒火柴,熟练地擦着,点燃了纸人纸马。行完祭祀礼,老鼠们收起小牌位,从屋外拖进各种食品白酒,摆了一屋子,举行了盛大的聚餐宴会,折腾了大半天。
夜晚起风了,气温转凉,寂寞的夜晚最大的敌人就是孤独,挥之不去。阿力刚要回卧室,房门开了,鼠王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跟着一只和他一样大的老鼠,随后又进来六七只体壮如猫的老鼠,他们用木板抬着一只大如黑狗般肥胖的老鼠,放在阿力的旁边,阿力看的好仔细,那只大老鼠的肚子上有着干瘪的ru房,阿力明白,这是只老祖宗啊,老的连路也走不动啦。鼠王对跟随身后的老鼠交待了几句,这只老鼠有着白色的胡子,白胡子走到门口,向外叫了几声,二十几个小老鼠走了进来,一声嘶叫她们跳起了舞蹈,行动一致,步伐轻盈,或散或聚,像模像样。她们跳完退在一边休息,第二个上场的是两只猫一样大的老鼠,拉开架势练起了摔跤,其敏捷的身手,娴熟的技术一定是这群老鼠里的高手,没想到还挺有趣。老鼠精乐的合不拢嘴,她嘴里已经没有牙了。接下来是老鼠爬杆,两只大老鼠扶起一根一米多高的竹竿,一直小老鼠慢慢爬上去,到了顶端,突然消失了,很快他从竹子地下钻了出来,众老鼠又是一阵叫好,突然鼠王朝白胡子叫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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