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又恢复了平静,只是有一天硕鼠王让老鼠通知阿力,黄鼠族就在北面,要阿力去拜访。阿力早就怀疑在附近有和自己一样的人,可是始终没有见面,他也想去看看。
就在阿力想出发的时候,南疆的冬天来临了,寒流袭来,阴云密布,漫天大雪铺天盖地,天地间只有白茫茫的一片。三天后的上午,暴风雪过去,太阳明亮的悬挂在洁净的天空,他的光芒像一把利剑直刺大地,增了一份严肃,添了一份冷峻。阿力独自走在雪地上,雪地的反光眩人眼目,不知不觉走到哪天夜里遇到人的地方,心里多了一份期待。又走了大约四五个小时,已经是下午时分,前面的雪地上出现了变化,走进了才看清楚,这里是一片废墟,全部被积雪所覆盖,只是那些高大的被风雨所侵蚀的古建筑畸形怪状的耸立在雪地里。阿力行走在期间,仿佛穿行在历史之中。岁月无情的走过,这一刻奇妙的结合,告诉天地间的生灵它不会为任何人而改变。走在这条街道上,就是这条现在被白雪掩盖下的街道上,曾经是商铺林立,市民拥挤,胡人,匈奴人,突厥人,阿拉伯人,波斯人行走其间,来来往往,骆驼商队响着叮当的铃声缓缓走过,可是有一天风沙来了,绿洲消失了,城市里的人们渐渐远走他乡。于是风霜雨雪慢慢将这座古城蚕食风化,任时光在它的身体上汩汩流过,曾经的繁华就这样归于沉寂。
前面是一座高大的土山,那里也许是曾经的辉煌建筑吧,阿力费力的爬上去,站在上面向四方瞭望,四下里白皑皑一片,阿力眯缝起眼睛,向下看去,在土包的后面的雪地上出现了一堆凌乱的脚印,阿力又溜下土包,刚一站起,一个人出现在他面前,那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青人,体格匀称,一脸的孩子气,皮肤白皙,中等偏上,穿着一件暗红的羽绒服。阿力好高兴。那个男孩子问:“你是谁?”
阿力:“你叫我阿力好了,你从那里出来的。”
那个男孩用柔和的声音说:“你是硕鼠族的吧,?”
阿力:“是啊,那你是黄鼠族的?”
那个男孩说:“恩,我叫李兴,他们都叫我阿兴。”
阿力:“你从那里出来的?”
阿兴指了指身后的大土包:“就那里呗。”阿兴推开伪装的很好的房门,俩人进到屋里,阿兴关上房门,屋里有阳光照进来,看得很清楚,里面很宽敞,房中有一个桌子,靠门生有炭火炉子,所以屋里很暖和。靠墙有个大柜子,力面放满了食物,酒,饮料。
阿兴:“从你那到这得四五个小时吧?”
阿力赞同地说:“是啊,累坏了。”他看着那些食物偷偷咽下口水。
阿兴微笑说:“饿了吧.”
阿力点头:“可不是吗。”
阿兴呵呵笑着说:“我就知道。”他一边说一边打开柜子取出几样罐头,用刀子撬开,随后问:“喝白的还是啤的。”
阿力:“白的。”
阿兴给阿力倒上一杯,自己也倒上一杯,俩人边吃边聊。
阿力:“你是哪人。”
阿兴:“我是东北人,你呢?”
阿力:“我是华北人。”
阿兴模仿小品王赵本山的口吻说:“大哥,缘分啊。”
阿力很喜欢这个说话慢声细语满脸灿烂笑意的朋友,也是这么久第一次看见人类,他不禁喝了一大口,说:“来喝,此处省略一万字。”
阿兴:“刚才我听见外面有动静,以为听错了。”
阿力:“刚才我看见脚印可把我乐坏了。”
俩人正说着,光线暗了下来,阿力说:“天黑了吧。”
阿兴:“可能又下雪了,天气预报说今天还有雪。”
阿力起身推开房门向外看,果然天上又飘起漫天雪花。
阿兴:“你今天回不去了,没事我这有地住。”
阿力关好门,坐回桌子,说:“那我就放心啦。”
阿力:“自从误入天涯路,不曾相识同路人。”
阿兴:“那可不是误入,你是乍被选上的。”
阿力:“没人选啊,是一个偶然的机会我碰到的。”
阿兴又露出笑意说:“拉倒吧,你说说,”
阿力把在饭店捡到金耳环的事说了一遍,以及老鼠送宝让自己卖掉换食品的事说了一遍。
阿兴说:“还不是啊,最后选上了你。”
阿力沉默了。他在心力默认确是这样的。
阿兴说:“我也是被选上的,我是下岗工人,临下岗前,领导做假账,不知道怎么把钱做我工资上啦,我没出声,留下了,可他们查出来要了回去,我被他们找个借口下岗了,事后我知道我之前就有人开支时发现工资高了,他们老实送回去了,其实这是在挑选我们。”
阿力不禁叹服:“那就是了,我怎么就没想到。”
阿兴:“你给人送过钱没有,或是派到另一个城市去偷东西之类的事。”
阿力:“有啊有啊,我根本就想不通,偷东西大概是为谁销毁证据,还有就是可能那人犯了规矩。受到了惩罚。”
阿兴:“你销毁的证据救了一个人,那人也是同道中人,也许就是我,受惩罚的那人一定是坏了规矩,而警告其他某个人。”
阿力:“啊呀,我这次犯事一定也是有其他人为我摆平的,是吧。”
阿兴:“一定的,”
阿力:“到底是谁在掌握着我们的命运,他是谁。”
阿兴:“我还不敢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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