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板坐下叫进秘书:“你不给他,那间歌厅还能存在,你给他那就是别人的啦。”
阿力不解其意的看着对方。
刘老板:“他赌博输了二十多万,就等歌厅抵债呢,借据我都看到了。”
阿力:“这个混蛋,我就知道他没啥出息。”
刘老板:“过不了几天,他就会来求我收留他。”
阿力:“你还要他?”
刘老板:“我不会要他,他长能耐啦,现在啥都做,按他自己的话啥挣钱做啥。”
阿力:“吴芳辞职了吗?”
刘老板:“她要辞职,我没答应,给她放了一个月假。”
阿力:“谢谢你,要不他俩就该喝西北风啦。”
刘老板:“我叫你来不是为这事。”他看看阿力:“你说实话,你的钱那里来的。”
阿力猛抬头看着他:“你问这干嘛。我能不说吗?”
刘老板:“不行,今天你必须说,而且是实话。”
阿力:“我要是不说呢.”
刘老板:“你要是不说也可以,不过你大难就要临头啦。”
阿力:“我可不是吓大的。”
刘老板:“要不是你我是合伙人,我才不管你呢.”
阿力闻听不禁犹豫难决,不知道刘老板的心里在打什么算盘,他试探的问:“那你说说我乍的啦。”
刘老板:“说说,好,自你住到旅馆那天起,你就一直处于公安的监视之下,你的一举一动都有人注视,你信不。”
阿力心虚了,话也矮了:“不可能,你听谁说的?”
刘老板:“谁说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信不,过两天你要进行一笔交易,只要你一动,马上就抓你,这回你是插翅难逃。”
闻听此言,阿力是惊出一身冷汗,他急急站起说:“那不行,我不能连累你啊,我这就走,离开这里。”
刘老板:“这回你信啦,我没说谎话吧。”
看着他悠闲的神情阿力有些恼怒:“你看我笑话是吧,你们全都是一路货,见钱眼开,见风使舵。”
刘老板:“你看你看,我要是那样今天就不叫你来了,你先别急,你让我说话啊,你坐下,你不想永远被人追捕吧?”
阿力:“那是,你就别跟我拐弯啦,直说吧。”
刘老板:“那好,现在你有两种选择,其一是又一次逃亡,也可能是永远被通缉,流浪天涯。其二,冒一把险,把交易做下去,然后玩个金蝉脱壳,找个替罪羊,或许你会躲过这一劫。”
阿力糊涂了,世上真有这样的好事,冒险又有多大,他急于知道下文:“我不明白了,我该如何做,才会逃过此劫。”
刘老板:“实话告述你,本来上次你的事就因证据不足撤案了,这次你回来,公安是掐腰等你呢,而且听说从省里下来个领导专门督办你的案子,只要你一交易,证据就来了,马上就可以定为铁案,可是要是你不给他们留下证据呢,那你就活了。”
阿力:“和公安玩心眼,能行吗?”
刘老板:“可以说是背水一战,没有退路了,现在的难题是既要把交易进行,又不给他们证据,难啊。”
阿力:“我想知道你的消息准确吗,那里得来的?”
刘老板:“我不能和你说,消息是可靠的,交易那天你都乍做?”
阿力:“我让买家在电脑上看好货,然后让人把真货从我的店里带到我住的旅馆,之后他们验货交钱走人。”
刘老板:“你没真正交易过吧,你是在把自己往死里整啊,他们?你叫了几个买家?”
阿力:“大概三四个吧。”
刘老板:“买卖不是这样做的,一次就叫一个,降低风险你知道吗?是谁叫你通知这么多人的?”
阿力:“没人,我叫的,奥,现在是一个之前一直替我做事的手下,我不在时都是他在具体实行的。”
刘老板:“那就不对了,按说他一直在做这事,这行的规矩他不会不知道啊?”
阿力:“他跟我说,那几个买家一直都想来进货,我就说,那就叫他们都来吧。”
刘老板:“不对,这样啊,假设这人已经被公安感化了,他在设局,这是其一,其二那些买家里有线人,我们该如何呢?”他仰起脸望着天花板出神。
阿力:“把货换成假的,谁是线人呢?”
刘老板:“这样,今天是元旦,你也放松一下,什么也不要做,好好想想,我也想想,看看有没有好办法,明天上午我们再聊好吗。”
阿力只剩点头的份了。从刘老板那里出来,阿力有点饿了,他向四周望望,看见一家米线店人挺多,他也进去了。马上有服务生迎上来问:“先生,你要什么?”
阿力想想:“除了米线还有什么?”
服务生:“馄饨,米粥。”
阿力:“来碗馄饨吧。”说完他自顾自在一张没人的桌子旁坐下,服务员送过收款小票,阿力看了一眼上写五块,阿力服了帐,心里想:“这可不是几年前一两块钱一顿早餐的年月啦。”趁着等候的时间,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店里客人不多,角落里是一对夫妇,吃的是米线,他俩偶尔低声交谈几句,也许一会儿就去商场购物。门口的桌子分别坐着两个男人,靠里的一张桌子坐着两个少女,引起了阿力的注意。她俩吃的也是米线,不时的交谈几句,阿力支起耳朵仔细倾听。好像是哪个圆脸的瘦高的女孩一会儿去买手机,对面的稍矮一些的长脸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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