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力已经站起身来,他和阿兴双手挺起木棍向直扑而来的狼身突刺,恶狼闪身躲过,可是接连扑上的狼们让他俩迎接不暇,阿力的后背已经遭受过重击,此时变得不太敏捷,很快被狼牙撕开一个口子,稍微迟疑一下,被一头凶猛的狼扑倒在地,那头狼张开锋利的牙齿向阿力的咽喉咬下来,阿力倒地的瞬间,绝望的往阿兴那里看去,阿兴单膝跪地,他呐喊着将木棍刺进了一头狼的身上的同时,另一头狼已经跳起半空,堪堪将及他的后背,阿力闭上双眼,泪水夺眶而出。
阿力并没有等到痛苦的肌肉的撕裂感和喉管破裂的碎裂声,他猛然睁开眼睛,看到一只大老鼠正和一只狼扭打在一起,它的身上冒出鲜红的血液,阿力一把抓起身旁的木棍,挺身而起,两步跳到阿兴的身旁,使出浑身的力量,聚集在木棍上,将扑倒阿兴的恶狼砸飞开去。
此时大老鼠们也都纷纷赶到,十几只老鼠向四只狼发动了猛烈的进攻,就算是狼牙再锋利也难抵数量上的劣势,三四只老鼠攻击一只狼,狼和第一只靠近的老鼠撕打的时候,其他的老鼠从侧面和后面发动攻击,老鼠两颗门齿就像两片锋利的菜刀,能啃断钢铁,咬断狼的骨骼,真是恶狼架不住群鼠啦,很快就有两只狼被切断喉管,奄奄待毙,剩下的三只狼遍体鳞伤,逃离了战场,可是他们并没有离开,只是远远的监视这这里的一举一动。
大老鼠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有五六只老鼠在狼的直接撕咬中、反口回咬中伤到要害,默默死去。大多数伤痕累累。
沙漠里不知道何时起风了,让人感到沙漠的空旷,也更感到水源的可贵,河岸上绿色的魅力是超越生命的美丽。
阿力翻过阿兴的身体,连连呼唤着他的名字,阿兴闭着眼睛说:“疼死我啦,,你给我看看伤多大啊。”
阿力:“你后背上有一条伤,别处没事吧?”
阿兴睁开眼睛说:“就是后背疼,没事。”
阿力:“你带药没有?”
阿兴:“有,包里有云南白药,你回去找找。”
阿力:“你得赶紧上要,不然感染了就坏了。”
阿兴:“恩,上完药,我们赶快走,我感觉那里不对呢。”
阿力抬起头望向远方,河岸的上游给人一种不安的气氛,仿佛那里的空气里有隐隐的青色暗藏着杀气,正向上空弥漫,膨胀着向这里逼近。
河滩的芦苇里无数的水鸟野鸭发出惊恐的叫声从隐蔽处成群结队的飞出,惶惶飞向河岸的下游,河岸上的灌木丛里一队队的野猪狂奔而去,还有沙鼠,水獭,和一些不知名的小动物纷纷逃离,好像是末日来临,转眼间逃的干干净净。、
就在灌木的后面,一群精神亢奋的狼阔步而出,看见十几只大老鼠,他们发一声喊,冲杀过来,十几只狼和十几只老鼠撕咬在一起,老鼠很快就败下阵来,满身血污的能站立的也就六七只,可是当他们再次放眼对方时,在河岸上,沙丘上突然出现了无数的狼的身影,就像是一群战士,随时准备发动进攻。
阿力和阿兴也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他们甚至不想逃跑了,呆呆的望着远处密密麻麻的狼群。
狼群突然发动了冲锋,从河岸上,从沙丘上,狂泄而下,像一阵狂风席卷而来。
仅有的能站立的几只大老鼠一字排开,迎头而上,坚定的迎向狼群,拥抱死神,他们的身影一转眼就消失在狼群的狂飙里。
阿力和阿兴看着大老鼠的壮举不禁豪气勃发,迎着狼群双双挺起木棍大声怒喊,近了,更近了,一只大狼扑了过来,阿力挺起木棍扎在它的肚子上,同时一脚踢开从下面扑上来的一只狼,阿兴舞动木棍扫飞接近身旁的几只狼,背后的疼痛让他汗流如雨,于此同时无数的狼腾空而起,若是落到他俩身上,能把他俩埋葬,千钧一发之际,一辆越野车横空出世,急刹车停在他俩和狼群之间,那些狼的身体全都砸在了车身上,车门打开一名健壮的男子跳下车,阿兴悲喜交加大声叫喊:“健哥,健哥。”阿力心里想这就是健哥啊,
阿健是典型的山东人,个头高大,身体健壮,穿一身牛仔服,他的手里拎着一把长长的弯刀,敏捷而娴熟的挥刀将狼群阻挡在两米之外,阿健焦急的说:“快点上车。”阿力打开车门先扶阿兴进去,回头叫道:“上车啊。”阿健横劈竖砍了两只离的最近的狼,回身进了车里,关上车门,发动汽车向河岸下游疾驰,狼群也跟着他们跑了一里多路才停止了追击。
看看远离了危险阿兴感觉后背一阵阵剧痛,他大声的呻吟起来,阿健在一处沙丘后停下越野车,拿出药箱,让阿兴趴在车座上,给他上药,包扎好后,阿健递给阿力一把日本刀说:“会使用吗?”
阿力摇摇头说:“不会。”
阿健提刀来到一丛红柳前,挥刀劈砍刺撩做了几个动作,然后把刀交给阿力说:“一会儿我们会很危险,你先作这几个动作就行。”
阿力深知接下来的路途充满着凶险,他胡乱的砍劈着面前的红柳丛,阿兴见状说:“歇会吧,你不饿啊?”
阿力回头看见他们又吃又喝,那还有心思玩刀啊,肚里也是咕咕叫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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