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来到了,在南疆绿洲的野地上绽放着一簇簇的野花,五彩缤纷。绿洲上的青青纤草伴随着和煦的春风翩翩起舞,它们在富饶的大地上跳啊、唱啊,你需要用心去欣赏、聆听。生命能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真的是一种最大的美丽,虽然有风霜雪雨,可是光明、绿色始终如太阳般拥有更强大的力量,让生命如波涛汹涌之海洋,似震耳欲聋之雷霆,震撼而延续。
阿力在五月末的时候回到了南疆。离开城市的时候他只是告述格格自己要出趟远门,可能要半年时间,格格和阿力已经常常去阿力那里过夜,这事自然瞒不过刘老板,他不置可否。阿力把玉器店交给她打理,格格还算合格的店长。
这次回来也是阿兴叫他回来的,阿兴要带他去和其他鼠族代理人见面,阿力先回的本族,带回了大量的粮食,安顿好一切就去和阿兴会和,然后两人动身前往巨鼠族。阿兴告述阿力巨鼠族住的地方叫黄土崖,离这里有两天的路程,是山地和平地的交汇处,崖前有一条古老的河流经过,河流两岸有大片的绿洲,山坡上有胡杨,山沟里灌木丛生,可是山崖的背后就是一望无际的漫漫黄沙。
阿力他们上路走的都是沙地,走了一天,满目黄沙,连绵的起伏的沙岗无休无止,中午热的要死,俩人全都围上了头巾,阿兴带着他在天黑的时候来到了河岸,俩人忙碌着支帐篷,生火,做饭,简单的吃过方便面肉干,俩人坐在帐篷前的火堆旁闲聊起来,阿力特别佩服阿兴的渊博的知识,几乎无所不知,所以他就像学生一样和阿兴说话,漆黑的天空点缀着点点繁星,就像无数的精灵在聚会,也许正是他们的存在夜晚才不会寂寞,同时显得夜空辽阔美丽,这是在城市里的人无法体会的。河水在不远处潺潺流过,驱赶开夜晚的寂寞。阿兴投进火堆里一根树枝,告诫阿力:“火堆千万不能灭了,咱俩上下夜值班,你睡啥时候?”
阿力想想:“我下半夜吧,我觉大。”
阿兴笑笑说:“你乍那么美呢,不要脸。”
阿力:“行,我下半夜。”
阿兴:“一点接班,告述你吧,你觉在大,旁边有一只狼蹲着你也睡不着啦。”
阿力好奇而不安的看看四周:“真的假的?”
阿兴一副不屑的神情:“假的。”
阿力听他这样一说倒不安加剧了:“你说真的,真有狼啊。”
阿兴认真的说:“恩,每年这时都是狼群的活跃期,这一阶段他们交配已近尾声,生崽已经开始,也是最具攻击性的时候,不过人不招惹他们,他们不会主动攻击人类。”
阿力:“那他会不会趁我不注意从我身后扑上来啊。”
阿兴:“应当不会,他们怕火。”
阿力:“我听老人说,狼都是从身后咬你脖子,你一回头他正好咬住你喉咙,所以千万不能回头。”
阿兴嘻嘻笑了:“对,你就不回头。”看着阿力的样子阿兴不好再逗他说:“没事啊,你就别离开火堆就行。”
黑暗之中传来怪异的鸟叫声,是阿力以前没听见过的,他又往火堆里添加木柴,火焰腾起老高,火光照亮了俩人的脸庞,给俩人增加了些许的安全感。
阿力把旁边的木柴又往火堆跟前移动了一下,自言自语说:“就这些够吗?”
阿兴自信的说:“那会还嫌多呢,这会又嫌少了。”阿力搬过一段枯死的胡杨树干在地上,正好可以依靠着坐在地下,树干上连着许多的枝杈,密实的大型动物钻不过来,阿兴看阿力心里紧张,不禁好笑,说:“没事,这里一般来说食肉动物只剩狼了,你不招惹它,它不会主动攻击人的。”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匕首削尖一根木棍。
跳动的火焰照亮了他们身边小小的空间,阿兴问阿力:“你怕死吗?”
阿力:“乍的,我还没活够呢。”
阿兴:“这次我们四人见面,是去寻宝的,可能会有危险。”
阿力见他这样说不禁释然:“危险的事多了,你知道上那里寻宝吗?”
阿兴:“不太清楚,可是这次好像非同一般。”
阿力:“谁会知道啊?”
阿兴:“健哥知道。”
阿力:“有人知道就行,我可睡觉去了,下半夜我还值班呢。”说着阿力转身钻进了帐篷,拉过毛毯盖上,他可真是没心没肺的那种人,人一倒下就睡去了,半夜他也迷迷糊糊被啥惊醒过,可很快又睡去,直到一点阿兴叫醒他。阿力睡意朦胧的钻出帐篷,阿兴把身上的毛毯交给他,一边往帐篷里爬一边说:“右边河岸上的草丛里有一只狼,你注意点。”阿力闻听此言瞌睡虫马上被吓跑了,他一把拉住刚钻进一半身子的阿兴:“在那,你指给我。”
阿兴毫不在意的抬手指指远处:“那里。”
阿力集中注意力也没看到啥:“那里啊。”
阿兴:“指给你,你也看不见,多留心点就行了,没事,他不会主动攻击人的。”说着他人已经爬进了帐篷。
阿力紧紧抱着尖尖的木棍,仔细的扫视着黑暗的河岸,在这一刻阿力真希望自己拥有看穿黑夜的眼睛,他几乎盯住那个方向就没离开过,终于他在黑暗里看到了两点偶尔移动的光芒,没错就是那两点偶尔出现的绿光,一定是狼的双眼。阿力好像看到不止一对,好像有三四对眼睛,阿力狠劲揉揉眼睛,又看不见了,盯了好久,那双眼睛又不动了,阿力一颗悬着的心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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