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那名印度人带领四人来到村中一处最好的房子里,年轻人斜靠在小长桌边,他客气的招呼大家坐下。
他看了众人好一会儿才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
阿力嘴里支支吾吾了几声可是什么也没说出来,姜健反问年轻人:“你是谁?”
年轻人以一种不容反驳的口吻说道:“没有人这样和我说话。”
那个印度人在一旁插话说:“你要是再这样,我会把你们赶出去。”
姜健换了口气说:“我们是东方人,商人。”
年轻人:“怎么能证明你说的是真话。”
姜健:“我们就是证据啊,你这里没有我们这样的人吧?”
年轻人:“你们要去那里啊?”
姜健:“去——去于阗,去哪里做买卖。”
年轻人一脸的严谨,默默的注视着姜健,他不想再说下去了,调转话题说:“出于对你们的感激,我看你们还是回去吧。”
姜健:“为什么啊?我们是世界上最好的商人,许多地方都去过。”
年轻人不禁回头和印度人相视而笑:“你们回去吧,这里就要有一场战争,北方的匈奴人赶走了大月氏人,很快就会南下了,匈奴人嗜血凶悍,势力日渐强大,连大月氏也被他们赶跑了,乌孙也臣服在他们的脚下,他们依靠血腥的杀戮和锋利的弯刀收复了北方众多的部落,也许大漠南北也将尽为其有。”年轻人说到后来已是明显的忧心忡忡。
姜健假装关心道:“匈奴真的很厉害吗,你们也是一个很大的王国啊?”
年轻人苦涩的摇摇头说:“他们有十万控弦之士南来,我们,,,。”他的脸上是无比的绝望。
姜健:“你们有多少战士?”
年轻人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我们有坚定的意志,伟大的父王,天上的神灵,佛陀,菩萨,比丘,龙神,火神。”
李兴:“你是于阗王子?”
四个人恍然大悟。
王子转换话题问道:“你叫什么?”
姜健先道出姓名,然后是李兴,阿力,最后是玲姐,太子。
王子也向他们介绍了自己的贴身侍卫百夫长印度人辛格,王子说:“明天我们还要向西走,我派一个人领你们去见我父王。”
李兴:“你一定是去疏勒求援吧,他们会把战象借给你。”
姜健:“楼兰,焉耆,龟茲,你们去求援了吗?”
王子:“他们都臣服于乌孙啦,而乌孙就是匈奴的外亲。”
姜健:“那你们为何还要抗拒他们呢?也就臣服不就行了吗?”
王子:“父王欲求一战,何况我们要是借来战象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王子突然调转话题问:“你们是从东方来的,听说大秦陷入了内乱?”
姜健回头看了李兴一眼,李兴回答说:“是的,大秦灭亡了,现在叫大汉,是一个可以和马其顿帝国相媲美的国家,与现在的罗马好有一拼的国家。”
王子:“为你们着想,还是回去吧,明天我们就分手啦,我会让人给你们送一些食品。”说完他把目光转向玲姐:“他是谁,也是商人吗,谁的女人?”
众人闻听此言不经大为诧异,王子也太没正事了,都啥时候了,还想女人,可是三人看玲姐神色有异,低头不语,面带微笑。
姜健见状急忙起身告辞,领着大家回到自己的住处。
刚一落座李兴就发问:“我们就应该告诉王子我们是来干啥的。”
姜健:“你说了,人家未必相信,再说了,十万大军啊,你拿啥挡啊,这里是古代,冷兵器时代,靠的是勇气和蛮力,别相信什么八百破十万,那是戏说好吗,你说于阗到底有多少战士?”
李兴:“书上说有三万。”
姜健:“你看看,我可不想把命搭上。”
阿力:“我也不想。”
玲姐:“那我们违背鼠神的意思,还不是没退路啊?”
姜健:“你看我说的行不啊,不是说于阗国附近有鼠国吗,我们就去找他们去,历史不是说他们退匈奴吗,我们去找鼠王,他会告诉我们做啥,是吧。还有我想匈奴南下一路抢劫了不少珍宝,就是于阗也应当是先礼后兵吧,于阗地处丝绸南路,一定是献宝无数啊,到匈奴逃跑时我们就可以很捞一把。然后回未来,多好啊。”
几人听后无不拍手称好,玲姐也说:“那我们明天是去于阗啊。”
李兴坏坏的笑说:“玲姐,你想留下也行,。”
玲姐:“别激我啊,谁不想当人上人啊。”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吵杂的人声和纷乱的脚步声,几个人感到莫名其妙,走到了房子外面。
外面一群黄种人正抱着一个出生没几天的婴儿向村外走去,他们进入了一片胡杨林后大部分人就返回村里。
在村子中央羌人生起了一堆篝火,男人和女人围着它跳起了舞蹈,嘴里发出低沉的或者尖利的啸声。
李兴:“这些羌人要干嘛?”
阿力拉住一个从身边走过的羌人问道:“你们把孩子怎样了?”
那个年老的羌人平板的说:“牺牲。”
阿力:“你能给我说明白一些吗。”
老人:“每年这个时候,我们都要在村里选出一个刚出生不久的男童,把他献给火神,神灵就会保佑我们牛羊兴旺,多子多女。”
李兴插嘴问道:“一定是男孩吗?”
老羌人:“是啊,而且要村里有威望的人的孩子,还要是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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