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崖山,原本是服刑人的地狱,但是在外行人以“人权”为武器的逼迫下,逐渐成为了另一种形式的度假胜地。
只是现在坐在江夏对面,玻璃之后的那张脸——依旧憔悴。
“今天不是来问候你的,不好意思,就让我直说吧。”江夏扫了一眼这个房间的监视器以及门后直勾勾盯着这边的狱警,“你女儿还好吗?”
秋继生无光却凌冽的眼神猛地瞪向江夏,“你现在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我现在可没有心情跟你说什么玩笑话,不要因为心疼你女儿就把你以前赚钱的本事教给她。”
“……我要是要教她这些的话,当初就不会被你有机可趁了。你现在是病急乱投医了?”
……
“可能吧……改天再来看你。”
江夏早就知道不可能从这里找到什么线索,可能只是想要这个充满邪恶气息的地方让自己镇定。
若是操纵者想要找她这个人的麻烦,那么事发之时定会只盯着她,而不是把只举个手的齐雨深带走,那么他们盯上的,便是处心积虑设计的事发地——唯爱。
当江夏立马赶回山庄的时候,已有人在那里等她。
江夏没有想到这个赵潘安竟然没有破门而入,而是领着一群人站在门前就这样等着。
“不好意思赵委纪长,怠慢了,不过山庄现在这副样子我想您来之前也应该是很清楚的,毕竟这是——您的功劳嘛。”
赵潘安对着江夏好一番打量,“你是这里的负责人?”
“算是吧。不知道各位大驾光临,是在这里又有什么发现吗?”
江夏打开厅堂的大门,正要招呼他们进去,赵潘安却重新把门关上。
“这里还没有解禁,你可真够目无王法的。”
“王法?王法不就在我眼前吗?况且,一向奉公守法的地方却被封,这才骇人听闻吧。”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交易毒品,被发现时数量还大得惊人,这种地方能称得上奉公守法吗?”
“对啊,像我们这种只提供新鲜牛奶连半点奶粉都见不着的地方,突然出现一车肚子里不干不净的螃蟹,我也真的是大吃了一惊呢。”
“……既然你是负责人,为什么你还能站在这里?”
“为什么呢?可能,是你们……办事不利吧。”江夏笑得春光灿烂,却融化不了赵潘安一行人的僵硬表情,反而被同化成了冷若冰霜,“直说吧,目的是什么。”
“不用那么紧张,我们只是想再大范围的检查一下,要是漏了什么地方,怕是又要被人说办事不利了。”
“请便。”
在这个项目不断开发,农场、牧场、海滨乐园都有涉猎的山庄,赵潘安却带着为数不多的人手,在目标明确的几个地点进行着严密地搜寻。
对待一个外界看来是罪大恶极的令人嫌恶之地,竟没有兴师动众的以正社会之雄风,也没有大做文章的讨民众之拥护,说明——是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私人原因。
“赵委纪长,要是实在找不到什么有价值的,不用这么勉强。不过真没想到,未曾听说过有像您这般的大人物来光临过,赵委纪长竟对我的山庄如此熟悉。”
“我以前在这地界混得时候,你大概还没有出生吧。”
“哪里哪里,委纪长,您还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老。”
……
“委纪长,有发现!”
发现?
在这块一马平川的草地里能发现什么?
听着手下在耳边的汇报,赵潘安的嘴角显露出得逞的笑。
“我说的没错吧,看来这个地方,是时候该换主人了。”
江夏聚精会神地使劲盯着那些人挖掘的地方,但脑海里始终未寻找到有在此地做过手脚的印象。
铲开地坪后,露出的分明是一个正经的地窖入口样式的门。
头一个人打开,将脑袋探向入口深处后的反应似乎并没有让赵潘安很满意。
“怎么样?”
“……报告委纪长,是……是一个酒窖。”
“酒窖?!”
酒窖?
江夏也不知道山庄的地下还藏有一个酒窖,但她在敌人面前故意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对了,赵委纪长,因为年头太久,连我都不记得了,这是我们家打算五十周年的时候再开窖的。不过我忘记了也是没办法的事,这大概是我出生前就酿造的吧。让你们白高兴一场,真是抱歉。不如你们搬一桶走,就当做是我赔罪了……”
“不用了,收队。对了……”赵潘安转身正对江夏,“那两个人你还有用吗?我随便处理掉也没关系吧。”
“可以啊,只要你有让人无话可说的理由。”
“他们……”
“一辆来历不明的车而已,他们做得哪一点伤害了国家和人民的利益?但凡你能证据确凿地指出一点,别说那两个人了,就是这整个山庄我也双手奉上!到时候你就不用绞尽脑汁还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踏进这里了。赵委纪很了解最近的舆论杀人于无形的能力吧,活的能被说成死的,好的能被传成坏的,残日海盗团的后果——既然在这地界混得比我还要熟,委纪应该看得最明白吧。”
“……把恶人认成好人,是该好好整顿整顿舆论了。”
“放心吧,我会让赵委纪看看,现在的社会是什么样子。”
“口气倒是不小。不过现在的年轻人都是中看不中用,让你逞这一时之快也好,到时候你就能更清楚的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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