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走啊!”卷毛上前揽住一副要逃走模样的江夏,“别害羞啊,一起玩嘛!”
……
“好啊!”
在对方庞大身躯的遮掩下,江夏面带媚笑、毫不犹豫的回答倒是令他愣了一下。
卷毛虽是心存疑虑,但因为听见身后刺激的声音,心痒痒的他还是向江夏扑了过去。
江夏表现顺从而又将他抵在正好操作的距离外,“我们玩点——更刺激的吧。”
“你这小妞,看起来有什么新鲜的花招。”
江夏用眼睛钩住卷毛的目光,不动声色的进行着手下的动作。
很快地,那卷毛按住了自己的肚子,“怎么回事?我的肚子怎么?”
江夏凑近他的耳边,用没有温度的细语道,“不好意思,那不是肚子,那是——你的肾。”
!
从另一个人的角度看他们两人的位置,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从卷毛的背影看,平静的像是你情我愿的偷情。
……
“你!”
……
“你!”
……卷毛的腰弯得更深了。
“你做了什么?”
“你想知道吗?”江夏继续笑语道,“不然,你借我另一个肾,我就让你看看——我做了什么。”
“你!你!”
……
卷毛觉得上半身渐渐的被麻痹的刺痛感覆盖,他的第一个反应,不是对江夏动手,也没有对身后的人言语一声,而是趁自己还能跑的时候——直接的逃跑。
一直淡定着阴险的那男子,早就对突然闯入的江夏有了兴趣,但手里还是抓着挣扎的秋月白不让她逃走,而短短数十秒的时间内,他那凶恶为本的兄弟却踉跄而逃,这令他也慌了起来,“喂!你干吗去?喂!”
“看不出来吗?很明显啊,他在——逃跑。”
“什么?!”
…………
江夏笑而不语。
她的表情在秋月白看来也觉得不寒而栗。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知道他为什么逃吗?”
江夏避开他的提问,淡然地掏出一把小型□□,“我给他出了一道选择题:要是你们之中非得死一个的话,他会选谁?”
……
“他已经做出了选择。”江夏按下枪身尾部的圆扭,一道笔直的红外线直接射入男子右眼的瞳孔。
倏忽间,那男子惊得只有进去的气,没有出来的气。
“不过只让他选择的话,对你好像太不公平了。所以现在,我也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
有的选,那男的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尊严形象,直接扔下秋月白,撒开了腿跑。
看着瘫坐在地上的秋月白,江夏没上前扶一把,也没一句安慰话,态度,反而比对那两人的还要恶劣。
“你让我来,就是为了让我看这出戏吗?”
“哼……”秋月白惊恐未定的从眼角渗出了一滴泪,她还是用尽剩下的力气站了起来,因为她不想在说话的时候,比江夏矮半截。
“你不是看得很开心吗?……明明早就看见他们动手了吧,你还不是在看够了之后才站出来?!”
“你不叫‘救命’,谁知道你需不需要被救?”
“哼…………呵………………”秋月白冷笑着,却无话反驳。
“如果你真想去看他的话,下次找个早一点的时间。”
“呵……呵呵呵呵……”秋月白再一次的笑止住了江夏转身要走的脚步,“我跟他没有半点关系!在他抛弃我们的时候,他早就跟我们没有关系了!”
只要是提到有关秋继生的任何话语,江夏从秋月白的嘴里听到的都是决绝的冷言冷语,她不清楚在秋继生被捕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她强烈地感觉到,秋继生入狱一事一定是让秋月白转变对父亲态度的源头。
江夏回过身子,拽紧秋月白的衣领,直视她的眼睛,义正言辞地说:“我说过了,把秋继生送进去的人是我!是我用你们来威胁他的!你非得恨的话——狠我好了!”
“你……你说什么……”
“另外,比起找你爸证实这个理由,你说找到几个人,要跟我当面对峙,我还会比较相信。”
……
“在你想要混的那个肮脏的世界里,你——不仅没有能力,还很无知!连自己该敌视的对象都搞不清楚。没有那两个大叔在身边,你走一步就会陷进沼泽,走两步就会掉下悬崖,第三步,连走的机会都没有!”
……
“这个。”江夏将手中的枪扔到秋月白眼前,“就当是我欠你的。”
“一个玩具,你就想打发我?!”
“呵,你除了凡事都只凭外表就做出自以为是对的判断外,你还能做些什么?”
放下话,江夏便自顾自地离开了,而呆立在原地的秋月白,光是要想明白这些个事,就用尽了所有的气力,最后便无力地瘫坐在了地上,脑袋一片空白……
好累。
今晚真是经历了一场恶战。
江夏这样认为,不是因为那两个无聊的人,而是因为一直看着秋月白的脸。
费尽心机的找那两个混混来对自己下手,还差点把自己给卷进去,因为她觉得这种事是最能让人受尽摧残吧。
因为自己被那样残忍的……
好累……
更是因为脑海里总是浮现出秋继生带着憔悴的面庞和当年与他对峙的情景。
她用老婆女儿的现在斥责他,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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