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午时,一行人终于到达了苦禅心庵。
羊舌妙会看着面前关着的一扇铜把庵门,欣喜:“咱们连日来走路,话说路途好不疲乏也,此刻亦可好好地歇息一番了。”
哥舒龛苔此刻走上庵门前的青石阶,举手敲门:“请问有人在吗?”半响不见动静,哥舒龛苔猜测,定有蹊跷,推门而入,独自一人走入苦禅心庵。
轩辕暮继见此,当下松手,走入庵门大开的苦禅心庵。
羊舌妙会唤着:“冰块。”即刻跟随,走入苦禅心庵。
即墨览珍看着羊舌妙会走路的样子:“加龄师兄,你看她走路的右脚根本便是好了,她之前被暮继师兄扶着走路的样子,根本便是在装。”
申屠加龄眼下明了,沉默不语。
司寇沛标即刻走入苦禅心庵。
司马莉郎走入苦禅心庵。
申屠加龄走入苦禅心庵。
即墨览珍眼下见此,最后走入苦禅心庵。
此刻一阵风吹来,庵门“砰”的一声关上,生生吓着走在最后的即墨览珍一“哆嗦”,喊着:“啊......”此刻,走在前面的申屠加龄听闻即墨览珍的喊声,即刻驻足,转身看着即墨览珍:“览珍师妹,你怎么了?”
即墨览珍即刻走到申屠加龄面前,吞吞吐吐:“我,我没事,不过加龄师兄,你有没有觉得这个苦禅心庵阴森森的啊。”
申屠加龄环顾周遭,片刻看着即墨览珍:“没有啊,加龄师兄不觉得。”
“可是我觉得,这个苦禅心庵有古怪。”
“没事,览珍师妹,眼下即便发生何事,加龄师兄亦会保览珍师妹周全。”
“哦。”
“走吧。”
“好。”
即墨览珍此刻壮着胆,走在申屠加龄右旁。
此时,哥舒龛苔找遍附近庵内所有房间,却见着房内空无一人,哥舒龛苔不禁觉着奇怪,不禁走到走廊驻足想,那日所见,这座苦禅心庵,香火鼎盛,随处可见打扫的尼姑,做早课的尼姑,并非如今日这般,冷冷清清,这些尼姑到底去何处了?或者被人给杀了?倘若如此,那素衣妇人......不管是生是死,她定要找到那素衣妇人。
轩辕暮继此刻走来,走到她面前驻足:“这座苦禅心庵到底发生了何事?为何空无一人?”
哥舒龛苔讲话:“我眼下亦与你相同。”
“你我分头行事,再去附近找找看,待会在此处走廊会合。”
“好。”
“好。”
哥舒龛苔即刻往右方走去。
轩辕暮继即刻往左方走去。
司马莉郎此刻走到走廊不禁驻足:“奇怪,这座苦禅心庵怎么如入无人之境,空空荡荡的?暮继师兄了?怎么也不见了?”
羊舌妙会此刻亦走到走廊,看着驻足的司马莉郎问:“哎!你看见冰块了吗?”
司马莉郎据实讲话:“没有。”
“眼下冰块也不见了。”
“妙会姑娘,你我分头行事。”
“好。”
“你去右方找。”
“我去左方找。”
“好,一言为定。”
“好。”
羊舌妙会依言行事,往右方走去。
司马莉郎依言行事,往左方走去。
此刻,司寇沛标走来,往右方走去。
片刻,申屠加龄即墨览珍走来,即墨览珍讲话:“奇怪,加龄师兄,我们进来这么久,这座苦禅心庵怎会一个人都没有?”
申屠加龄讲话:“我也再想。”
“览珍师妹,我们再去左方找找。”
“好,加龄师兄。”
眼下,申屠加龄即墨览珍往左方走去。
此时,她寻路走到一间名为“无垠信合”的房门前驻足,片刻推门而入,便见着房内青石板的地面上有大量血迹,血迹一直到屏风后,她眼下警觉的沿着血迹,一步一步往前走去,走到绣有一个“佛”字屏风后驻足,却发现了一具尼姑的尸身,尼姑背朝上,她眼下俯身用手去翻开尼姑的尸身,她查验尼姑身上的致命伤,却发现此尼姑尸身正面惨不忍睹,心肺被掏,一双眼眸突兀惊异的睁着,她此刻起身,看着这具尸身,眼下据尼姑面相推断来看,想来此尼姑被凶手谋害之前,定是一无所知凶手躲藏房中,要谋害自个,且此尼姑双手手指纤细,手掌没有肉茧,根本便没干过粗活,与寻常之人无异,明显看来此尼姑根本不会武功,不过凶手为何行事如此残忍,如此去杀一个不会武功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据她行走江湖经验看来,看来这跟江湖门派仇杀根本无甚区别,凶手身份定跟江湖门派有关。
片刻,她走出房间,关上房门想,倘若如此,这些个苦禅心庵的尼姑,那素衣妇人,定是凶多吉少,不过眼下看来这些个苦禅心庵的尼姑,那素衣妇人,又被凶手抓去了何处?是生是死?
她接下来去查隔壁的一间房,却发觉隔壁的一间房,跟之前她所查的几间房一样,空无一人,不过房内物价摆放整齐,窗明几净,无尘无垢,难免不让人起疑,她以此推断,事发之时,定是前一两日之事,显然此间房定有尼姑居住,不过越是这般,越是让她觉着疑点重重,两间房一对比,好不奇怪也,凶手既是要做,为何不做的干净彻底了?故布疑阵留一具尼姑尸身制造假象,不怕露马脚,依她揣测,此间房亦曾住着另一名尼姑,只是此间尼姑是死是活,亦不得而知,不过她眼下已然明了一点,看来凶手这是处心积虑这般而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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