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在这栋小楼里。
大哥还没有回来?刘黄刚刚洗完澡坐在客厅边的沙发上擦拭着他的冲锋枪,士兵们都去争夺浴室了,毕竟蹲在战壕里好几天之后难得见到热水。
赶紧的!洗完就换人,别磨磨蹭蹭的!钟军国坐在走廊边冲着浴室里边士兵吼道。“让一下,热水烧好了。”一个勤务兵提着一大锅冒着热气刚烧好的热水晃着走过来……
“哎,找了半天这里没有男人的衣服,从卧室衣橱柜里只找到了一堆女人的衣服。”钟仁国拿着一件女式大衣从楼上下来,然后指派各战士去把守驻地:“小李,你去守住前面,拿去这件大衣,找个椅子等着班长回来之后堵上大门,咱们把门踹坏了……二楼去几个人放哨,把机枪架起来看着后院,别打破玻璃!想冻死我们吗?”
我,刘黄,现在闲着在屋子里到处晃荡,就像个幽灵。
我从沙发上站起来,在客厅漫步着,地毯上被我们班一个战士用刺刀划了一块用来擦枪,餐厅的桌子上放着一堆吃完食物的空盘子和散乱放着的碗筷,椅子则被我们踢得四散。
我走到客厅的壁炉边,拿起几块木柴往里面填,让火焰更旺盛点。
客厅的西墙上有一副大照片,好像是这家的两位女主人的。
我走过去看了看。
照片是在这别墅前面照的,这两位美女都是银发蓝眼,她们两个都穿着深蓝色的玛雅军服,立在一起,看起来像是姐姐的美女歪戴着军帽冷漠的看着镜头,妹妹则是规规矩矩的立着看着镜头,下面还跟着一行字:elena.und.erica.erinnerungo.(艾莉娜和艾丽卡的纪念照)
一个原来就是近卫军的士兵告诉我这是德文,她们可能是德国的军人。“这个大点的美女是个陆军上校,这个小个子的美女却只是一个陆军下士。很奇怪,也许她只是退伍了而已。”
“哟,欢迎黄哥。”我走到二楼,看见坐在二楼和一楼的楼梯间的钟仁国,他正在拿着割下来的地毯擦步枪。喀拉~喀,他拉了一下枪栓,然后瞄准了一下,顺便拿地毯的碎片擦他的刺刀。
坐在这里注意点,我嘱咐了他一句。
放心,想去楼上就得从我这里过,没人能随意乱闯的。
你兄弟呢?我问仁国。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指着楼下的厨房方向,“他最近心情很不好,正从厨房和储藏室找酒喝……啪啦,听,瓶子碎了的声音,他在那边,我让其他人不要出来看他的丑态了,除了放哨的都回屋里去睡觉,没有我的命令放哨的都不会随意过来的。”
我去厨房找军国,他此时步枪斜靠在门边,刺刀插在厨房案板上的一根切了一半的香肠边,他则靠在墙角拿着一根墨绿色的酒瓶在咕咚咕咚的灌,厨房后门边有一地碎玻璃,看起来是他喝完一瓶之后砸碎的。
“再喝你就该吐了。”我站他面前说。
“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难过和绝望!我现在心里闷得慌!我恨他们所有人!我要酒和肉,我要女人,我要回家!我要回去青楼看我的怜怜啊……”我看得出来他是在借酒发泄,毕竟我也很久没有见过女人了,喝醉了会好受点。
我随后去二楼看了看躺在客房床上的战士们,他们都累得睡着了,步枪靠在一起成束,每个人的刺刀都擦的闪闪发亮,虽然很亮很干净,但是我凑近闻了闻,还有死人的血腥味。
不一会,两个战士回来了,他们坐着后勤部队的卡车回来了,从车上卸下了我们的食物,弹药,枪支,医药,补给,然后他们两个把这些都堆到了客厅的一角,堆的足有一米多高的小堆。
晚上天黑了,仁国和军国都回来坐在沙发边,我们看着壁炉里的火焰发呆的时候,我哥回来了。
他脸色铁青,但是我感觉到他的杀气,杀过人了。仁国还问他吃不吃晚饭,他挥挥手就去上楼睡觉了。
也许他只是累了吧?或许呢。
我们继续坐在客厅里,胡乱谈着我们曾经逛青楼时的fēng_liú往事,并且谈论着墙上照片里的这两个美女。
“哈哈哈,我当时去的是京城最有名的迎春楼,好啊,那有个波斯来的青楼女子,真是和这照片上很相符!不过就是头发是金色的,那叫个美……就这还要一晚上好几百两银子!”钟仁国坐着拄着步枪说着。
“切,要是这照片上的两个妞在这里该多好,给咱们哥仨好好玩她们个一晚上……嘿嘿嘿……”我搓着手坏笑着说。
“那我站一边看着啊?咱仨人分两个妞我干瞪眼?”钟军国不满的说。
“你去卖啊,当个兔儿爷,白天被人干,晚上有了钱去干女人,哈哈哈哈哈哈!”我们两个一起嘲笑他,“滚吧,我才不去当兔儿爷,就算是一晚上给老子五百两也不干!”
“谁骂了隔壁的大晚上在厨房找吃的?我听着厨房有动静了!哎,你不是说守住二楼楼梯间吗?”我问钟仁国。“我也要休息啊,不过你听,这音很小,不会是有老鼠吧?”他怀疑是不是老鼠溜进来了。
去看看。我们三个去了厨房,结果发现厨房的后门打开了!
“先别惊动其他人,看,钥匙还插在门上,要么敌人进来了,要么他跑出去了……”我拿着手枪说,子弹上膛,随时准备迎敌。
“瞧,我放案板上的香肠被咬了几口,还有我倒剩下的放案板边上的半杯酒也被喝了。”钟军国说着拿起剩下的一小节香肠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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