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来了又走,士兵永远忠诚。
这行文字被当成墓志铭刻在每一个士兵的墓碑上。
老连长和他残存的士兵们站在墓地的一排新加上的墓碑前默哀,墓碑底下埋葬着他们曾经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一共62人长眠于此。
我们曾经是战士……
1623年10月15日,我们远征军第一师开始了代号为攻城锤的军事行动,任务目标为摧毁威纳军队,并且攻占其首都格罗兹。
该死的威纳人军队,他们到处袭击我们远征军,任何人都可能是敌人!
一个看上去七八十岁的老太婆,驼着背挎着一个盖着蓝布的竹篮子坐在村庄的路口,双眼无神的看着我们的运兵车队,看上去没什么。
我们装甲侦察连坐着步战车经过的时候她还轻微的挥了挥手,结果就在我们放松警惕的时候,那个老太婆突然从解开蓝布从篮子里掏出一枚反坦克手雷并向着我们的运输车扔去!
……我们为此损失了一个班12人,还有一辆卡车,我一再告诫战士们,这不再是祖国的土地了!这里是敌人的地盘!只不过是暂时的,我们将会征服他,并且消灭任何敢于反抗的人!老连长警告战士们。
“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会去扶老人了……”一个入伍才五个月的士兵小声的说,他正在拿着一块抹布擦着弹匣。
“刘庆山政委,告诉战士们注意警戒,消灭任何出现的人!”老连长警告我。“敌人可不会因为你是宗室成员就不打你。”
宗室成员,就不能不提这个么!我摸了摸腰间的陆军短剑,这把短佩剑在战场上杀人是次要作用,主要作用还是证明我是一个宗室成员,以引起士兵们的敬畏。
总是有士兵认为我比老连长还要官大,其实不然。我再厉害也只是个政委,虽然我是团政委,也是个少校,但我知道我远远不如老连长马占山上尉。
马占山上尉,现年45岁,他被战士们亲切的称为老连长,因为他在部队服役了超过二十五年了,参加过北庭都护府保卫战,凉州包围战,大大小小的战役足有三十多场。我?我才22岁,是被组织上调遣到前线来的,在此之前我从来都没有到过前线,都是在办公室里摇笔杆子。
“任何人?消灭任何人?这可是违反军规的,老连长。”我反驳他。
“我他吗让你看看我们的战士是怎么死的!看见三连的那个班怎么死的了没?任何人都可能是我们的敌人!男女老少都可能!”老连长愤怒的差点把我推下车顶。
1623年10月16日,远征军空军开始进行大规模轰炸,威纳军队溃不成军,估计损失超过十万以上。
“吃屎吧!维纳人!好好收下汉军送给你们的礼物!这是来自帝国的问候!”谭伯仲少尉扒着战壕对着外面大喊。
谭伯仲少尉,现年22岁,曾任汉军装甲兵坦克车长,现在是我们装甲侦察连的第一排排长,我和他关系很好。
空气中飘着硝烟味,还有烧熟了的尸体味儿。汉帝国空军重轰炸机大队投下了五千多吨炸弹,几乎毁灭了整个郊区,根据我们先前得到的情报,威纳人还有很多地道,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缓慢前行,小心狙击手!大家分散前进!”
我们第一师率先进入了格罗兹。
第一天,我们就被埋伏的重机枪小组射杀了两个战友,随后坦克被埋伏的火箭筒小组击毁,整个车组全部牺牲。
推进速度极为缓慢,因为敌人的地道到处都是,任何一个下水道井盖都可能打开窜出一两个威纳人。
晚上,我们躲在一家确认安全的还算完好的商店里宿营。
因为担心狙击手,我们拿沙袋堵住了缺口,并且扯下了好几张床垫子堵上没有玻璃的窗户,现在进行灯火管制,除了站岗的哨兵以外其他人都躲在三楼。
“楼外扔了五个反步兵地雷,就在那个破下水道前面和炸烂的轿车边,我们明天不会从正门走了。”我坐在商店柜台里面和谭伯仲少尉聊天。
“辛亏步战车被重机枪打中的时候我发觉不对,他们在用曳光弹打,我赶快带着炮手从车底逃出来,不然我也得挂了。”谭伯仲少尉嘿嘿的说,“他们在给火箭筒小组确定方位。”
“你看起来很喜欢我这把佩剑啊。”
“的确。”
我的佩剑是组织上发给优秀作战人员的,长4o厘米,宽5厘米,刃厚零点五厘米。是汉朝六面剑的短版本,剑柄上面雕刻了一个银色的龙,这玩意基本不会发给宗室成员之外的人。
“送你了,少尉,其实这佩剑的装饰作用比杀人能力更好。我没有权利给你发个勋章,但是送你一把短剑还是可以的!”我解下佩带,连着佩带一起把佩剑递给了谭少尉。
“哈,你可比那些张口闭口谈理论讲道理的政委好多了!你比他们更大方,谢谢!”谭少尉很高兴,他对这把佩剑爱不释手。
“没关系,我可以向组织打报告说遗失佩剑,他们会再给我发一把的。”
“政委你人真好,谢谢。”谭少尉把佩剑拴在腰间,坐在我对面,他兴奋的直搓手。
“你不写报告么?政委?”
“阵亡战士名单已经写好了,就在我随身带着的小本上。老连长他指挥有方,很有领导力,还很照顾我,今天下午那次,他把一枚落在我们身边的手榴弹给扔回去了,我还得谢谢他。”
“咱们连已经死
喜欢英雄无敌之纵横冥界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