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已经四年了。
曾经,他一度以为再也见不到她了。
每一夜,只能幻想着她雪嫩娇小的身子在他身下娇嘤喘息的模样,那种情念,就像附骨之蛆,啃噬着折磨着他的灵魂,几乎要把他搅碎了!
她越是反抗,他越是兴奋,从身体到心灵的渴望快要撑破这俗世面具。
“织田亚夫,你无耻,你是qín_shòu,畜牲……”
她被他故意放低粗俗低语,刺得浑身发抖,淑女的良好仪态都被丢弃,不顾一切地反抗他。她娇小纤细的身子,被高大强壮的他逼压在阴暗的角落里,几乎动弹不得,黑色的军装纠缠着雪白的裙角,鲜明的色差下,她更像一只被逼到角落里的可怜小兔子,森森地刺激着他眼底的恶欲。
“唔!”
他的下颌竟然被小白兔的钢牙咬中,疼得他松了手。
她趁机冲出了他的禁锢,往外跑,他眼眸微眯,旋身两步跨出做她五六步的距离,一伸手,轻松攥回了人,用力一拉就将人掼倒在地,毫不手软。
纯木结构的楼板,响起重物落地的声音,扬起淡淡的灰尘,在如丝的阳光中焦躁地撞击着。深棕色的地板,衬着那一身雪白柔腻,宛如黑沼池里盛开的白莲花,绽入男人森黑阴兀的眼,慌乱收缩的雪白腿儿,刺激得野兽鼻翼轻轻翕动……
静得出奇,空气仿佛凝滞了。
只余下,突然噪得刺耳的蝉鸣声。
他踏前一步,被擦得锃亮的黑色军靴,与地板发出沉闷的叩击声,惊得地上的人儿长长的睫毛一抖,内里的光色像马上要坠落。
“不,不要过来……”
她畏缩得直往后退,很快没了退路,身后是大大的红漆讲台,前方不过三四步远就是大门,却被男人挡了个严实。
他慢慢蹲下身,欺近来,她吓得蜷缩成一团,他突然伸手擒住她的右脚,轻轻一撬,蓝色布鞋落地,长指勾掉雪白的绵袜,露出一只纤巧的小足,圆润饱满的小趾头,可爱得让人心颤,他的目光却落在脚踝内侧,在那雪白无暇的肌肤上,竟然刺着两个黑森森的字,他的呼吸蓦然一紧,指腹轻轻摩挲过那两个汉字:亚、夫。
这是他亲手为她纹上去的,一辈子也洗不掉。
“住手,混蛋,畜牲……织田亚夫,你这个qín_shòu——”
她的声音抽搐沙哑,伸手想推,他竟然一个用力,单手就将她托了起来,推上后方的讲桌,庞大的身躯直压下来,挣扎都变成了可耻的挑情,她被狼狈地折起,以极羞辱的姿势,动弹不得。
“小东西,整整四年,我都无法忘记在你身体里的感觉,知道那是什么滋味么……”
他帖着她敏感的颈线,用着最优雅的语调,说着最粗俗的挑情话儿,她无助地抽泣,嘶声求饶:
“不,我不要……你为什么不放过我……”
他轻轻拭过她眼角的泪水,叹息,“悠悠,你真傻呵!”
他怎么可能放过她!
在她又无情地拒绝他之后,只想将身下的小东西,狠狠蹂躏折磨一番,让她懂得什么叫顺从,彻底污了这片净土,让她变得跟自己一样——污秽不堪!
“织田亚夫!”
她的双眼倏然撑大,惊恐地瞪着身上的魔鬼。
他却轻轻一笑,“悠悠,叫我亚夫,大声、叫!”
“不,啊——”
时隔四年,她再一次偿到被人生生劈斩的痛楚。
噩梦重回!
不管她怎么闪躲、推攘、挣扎,叫骂,甚至哀声求饶,魔鬼没有丝毫怜悯之心,纵深驰骋,放纵地攻城掠地。
红漆的讲台上,雪白的校服被一点点撕裂散得七零八落,而男人至始至终军服笔挺纹丝不乱。
她眼眸一片模糊,目光呆滞,在那一阵比一阵令人窒息中,脑子开始发晕,眼前闪过一片片黑花,快要昏厥时,还听到他阴冷绝决的宣言:
“轩辕轻悠,要我放过你,除非我死!”
她终于绝望,遇上他,便是她此生的劫数。
这个劫数,始于四年前那次东晁帝国之旅。
如果可以,她真想这辈子从来没有踏上过那个岛屿,从来没有撞入那片樱花园,没有踏入那座叫“兰亭”的小竹亭,没有无知地去叩响一个魔鬼的心门……
------题外话------
咳,我家亚夫非常邪恶非常变态,大家别怪他,毕竟这是在战乱滴年代啊,他会变成这样还是有过程滴。这里是倒叙哈,正文开始从四年前他们相遇讲起,悠悠为啥这么恨亚夫,骂他是魔鬼畜牲,那是有原因滴!不仅仅是《娇娃》里提及的原因,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因素,大家看了就明白啦!(咳,qín_shòu,畜牲……可不是虚名哟!)
如果觉得纠结的亲可以把这时代想成古代社会,那时候南征北战,朝代更替,也是这样杀人不眨眼,元朝入主中原也杀光了几省的人。著名的新文化运动家胡适说过,任何一部古代史都是当代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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