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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铃铃。。。”校道上的铃声,爽朗清脆。
“呼。。。”喘着气的萧墨庆幸自己是在警卫关校门前安全地奔进校门,这应该还赶得上吧,继续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向教室。
但萧墨所遇到的事大多是事与愿违,一年b班已经开始了上课的节奏,满满的一教室人独剩萧墨的空座位。
安静的楼睇,安静的走廊,萧墨听见由里而起,越来越快的心跳声,脑袋也越来越不清晰,迟到的事实似乎快要摆在眼前。
教室里,不断翻着书页的郑延看向萧墨的位置,噢?萧墨那团东西终于想开了吗,还是傻愣愣地在自己家的路上迷路了。
“叮铃铃。。。”萧墨还没到达教室之前,上课的铃声便已再一次响了起来,声音在萧墨的耳朵听来就像突然响起的紧急警报一样,令心脏无从负荷。
走到往常一片吵闹,现在安静得如无人存在般的教室门前,萧墨心生怯场,不敢再抬脚往前走去,身后没有比自己还要迟的人,每走一步都带着艰辛。经过两个班长的励治,一年b班的迟到现象稍见成效,在重要的课上几乎没有迟到的人,看着空旷绵长的走廊,萧墨实在没有进去的勇气,做这个许久没有人做过的事情,心中有着百般为什么不早点起床的懊恨,唉,都怨那个恶梦。在这踌躇痛苦间,萧墨突然感觉从后面来了股推力,还没有察觉完,两步中已然进入了教室。
无声中的教室奔进了一个人,无数的视线往此人的身上投去,萧墨在接收了视线之后心脏好像被悬空了一样,表情木讷,面对着全班坐在椅子上看向自己的所有人,纷纷面孔,不知所措。
“这种事情不要在我面前出现第二次。”萧墨身旁响起一个声音,带着分外的冰冷,“以后在我的课上,班长可以不用点名了,那些没有意义的事情。”
班长存在的意义,在此句话的瞬间被抹杀。
“是。”吓了一跳之余的萧墨脑袋轰鸣,整个世界剩下自己的那一道细小的声音。
在回自己位置的途中,平时那些关于自己的窃窃议论居然都没有了,难道因为紧张,听力出了问题,萧墨不由悲哀地想道,可是,为什么刚才那冰冷的声音还是很响亮地流入耳内,宁愿听不见的倒是那句话,今天是什么日子来着。点名那些毫无意义的事情,说得还真好。
没有翻动过痕迹的崭新课本,没有上过的课程,可是,萧墨看着这本看上去没翻过页的课本却有着熟悉的感觉,左思右想好一阵子,才记起,好像开学的第一个星期,有过这课程的安排,但是,对教这门古老学科的老师却好像没有丝毫的印象。随即小心地抬头看了看,顿时呆滞。
萧索的身躯,面容冰冷的年轻男子,散发出极度成熟还有冰冷的味道,并且动作敏捷,在讲台上,时不时露出尖锐带着冰冷的眼神,扫向教室的每一片角落,萧墨只觉他从头到脚都只能用一个字形容,‘冷’,与他所授教的课,无比的恰配,简直是从文物堆里走出来的人。
在这充满磁性和冰冷的声音之下,萧墨感觉教室在一瞬间之间,归于平静,一切只剩下授课者的声音,这种安静却意外地不会让人犯困。不由思索着到底是什么原因而致使这个景象出现,而且全班人的表现明显是太奇怪了,比霍老头走进教室的那一刻表现得还要夸张。难道又是学校教师传说中的人物,兴许真的是那样,非常符合出现时大家所表露出与平常不一样的状态,就像那该死的闹钟因为时间的错乱而导致自己的迟到一样。
“因为!”萧墨被这突如其来的起伏声吓了一跳。立即低头专注到课本上和上面所讲的内容,一副虔诚的样子。
“盯着课本看是没有用的,课本能告诉你的会有多少,不过几个小时就可以读完的纸张。在我的课上不要让我见到谁一直是在盯着课本看。”
整个教室像掉下一颗巨石,更甚突然的爆炸。每个人都感觉到指的正是自己。而萧墨更是控制不住神经的抖动,在确定说的不是自己之后,才松出一口气,怔怔地盯着黑板。这是由此以来所遇见最不相同的老师,那个样子像北冰洋里熊游泳的水一样,冰彻寒冷,没有像一个正常老师一样的感觉,但是和家里的那位相比较,专业程度还是略占上风的。
语言冷淡的老师面容冷峻,在震慑人心的同时,还引来不少女生的迷恋并且在暗中窃喜,一副愉悦看着讲台上老师,恨不得将自己立刻卖过去的表情。
“不想对历史抱有兴趣的人,不要向我提问任何问题,课本后面的习题就是要考试的内容。但是,有这想法的人,不要让我回答一些低级的问题。搞错了历史就是颠倒历史。”话语如同说话者的表情,不带任何温度。冷冷的眼神直视前方,却像卫星一样视线尖锐。说完后,翻开由其选择的教材,开始对某种古物的讲述。
当说到挖掘之艰辛之时,“懦弱的人想要去参加考古,可是会死的。”话语像奔出了枪膛的子弹,扫射着每一个听得到的人。
我可没准备去研究古物,那些都是应该随着历史烟消云散的东西吧。懦弱的人,真的会容易就死掉吗?萧墨的心脏一阵剧烈跳动。
接下去的时间里萧墨根本没有听进任何东西,呆滞的目光完全埋入了那句懦弱的人会死掉的话里。死亡,对谁来说都是很痛苦的事情,人世间的一切一下被切断,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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