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的广场,密密麻麻的蹲着社会各界的人,或因亲人逝去大声号啕、或因侥幸逃生兴奋拥抱、或被砸伤痛苦不已……
穆洋从衣兜里掏出一块烫金的手帕,为自己流血不止的手臂做了一个简单的包扎,秘书想要帮忙,穆洋有洁癖不让他碰,无聊至极的秘书将手揣进衣兜,碰到一个硬帮帮冷冰冰的东东,接着就像热锅上的蚂蚁的蚂蚁转了起来,一惊一乍道:“完了,完了,我忘记给我妈保平安了!”
日本发生地震,这么大的事肯定上新闻了,家里人联系不是自己,那得多着急呀,想到他那刚重病痊愈的老娘得多担心呀,万一她老人家想岔了,以为自己嗝毙了,那还不旧病复发?
他的话也提醒了穆洋,包扎的手顿了一下,日本地震了,家里的小野猫知道吗?她会担心吗?
想起早上登机前她还吃着飞醋不理自己,如果她知道日本地震了,会不会悔不当初?
一系列想法冒出脑袋,也从口袋掏出手机,想要给家里人报个平安。
只是,手机还没开,就听到秘书爆粗口了:“我擦,没信号,怎么会这样?”
没信号?
是了,地震肯定中断了通信,不然,家里的电话肯定早就打来了。
秘书还是不死心,将手机举高高,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全转了一圈,依旧是半个信号都没有,然后不停地将手机开了又关,关了又启……如此反复了不下百回,信号那栏就是木有任何的响应,最后甚至朝他家boss伸出手:“boss我手机肯定坏了,要不你的借我试试?”
穆洋懒得理会白痴秘书,将手机往衬衫兜里一插,将未完成的包扎快速打了一个蝴蝶结,然后站起身,朝人群里走去。
“哎,boss,你去哪?”秘书仰着头问道,手里还捏着毫无信号的手机。
穆洋头也不回的命令道:“跟上!”
“嗷~”秘书两手抱头,人家头还晕着哩,汝怎么可以如此残忍!后面的话他不敢说,认命的站起来,小跑跟上。
“boss,咱干嘛去?”
“看下有什么要帮忙的?”
“啊……可是,可是我妈还没联系上呢?”
“蹲在那一样联系不上,不如做点有意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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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症病房内,张小喵被医护人员抬到了一个医用的浴缸里,护士们马不停蹄的提来一桶桶的冰块倒在她身上……
病房外,透过玻璃窗观看的张妈妈死死的拽着张爸爸的手,力道大得将张爸爸的手臂掐出了好几个指甲印,都说“伤在儿身,痛在母心!”
母子十指连心呐,女儿烧到需要用冰块来镇·压,可想而知,她在经历怎样超乎寻常的苦痛。
面庞被滚烫的温度烧得通红,额上细密的汗珠不断滚落,嘴唇也被高温蒸发得惨白惨白的,毫无水分可言!眉头皱得死死的,嘴里还痛苦的呢喃着谁的名字。
“菩萨保佑,菩萨保佑~”身为张小喵的婆婆,穆妈妈看着进进出出的医生护士,过心不已,不断地祈求老天爷开恩!
上官浩一拳砸在墙上,落下深深一道拳头印,俊脸沉沉,不断得给主治医生施压,发话道:“都干什么吃的,温度降不下来,就卷铺盖滚蛋!”
深沉如他,也第一次为了一个女人爆了粗口,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病房里的是他的爱人,如此发飙,如此的在乎。
张爸爸似乎都没了知觉,张妈妈那般抓他,他像是不知道痛般,两只老眼一眨不眨的盯着病房里遭受折磨的女儿!
……
半个小时候,看着手里的温度计。主治医生总算松了一口气,总算是降下来了,拉下口罩,吩咐身边的小护士:“抬上病床,给她换套干爽的衣服!继续输液!”
医生走出门外,张爸爸、张妈妈和穆妈妈三为家长立马扑了上去,“医生,怎么样,我女儿在呢么样了?”张妈妈迫不及待,张爸爸虽未开口,那焦穿眼神足够说明一切。
“是呀,医生,我儿媳妇怎么样了?”
“温度将下来了,就是……”医生有点不敢往下说,特别是上官浩就站在三人的背后,他的前头,正以一种“你要说不好,我就让你滚蛋”的眼神压着自己呢?
话说半句,让人急死的节奏呀,“就是什么呀,医生你快说!”张爸爸也有一种提医生衣领威胁他的冲动。
“就是高烧引发了肺炎,虽说烧退了没有生命之忧,但这肺炎……今晚是关键一晚,如果今晚不再发烧,不受感染,48-72小时体温保持在38度以下,就没事了!”
四个人,八只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医生怕被打死,尽可能的将肺炎的严重程度降低了再降低,说得委婉再委婉!
医生啰里八嗦一堆,张妈妈就听进了一句,生命无忧,欣喜的抓了医生的白大褂:“那医生,我们可以进去了吗?”
“额~”医生为难,肺炎最忌感染,这么多人,身上有多少病菌……正要说不可以,上官浩一个眼神秒杀,立马让他改了口:“可,可以,就是人多病菌多,现在病人最忌感染,你们穿上防菌服一个一个进吧!”
“唉,好嘞,好嘞,谢谢医生!”只要能进去照看女儿,管他是一起进还是单独进,张妈妈连忙紧握医生大掌,表示感谢。
咚盯盯盯盯盯盯咚盯盯咚……
苹果专属的铃声响起~
上官浩从裤兜里掏出手机一,看到来电显示眼神亮了,穆妈妈对上他的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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